仔细看,有七块形状不规则,拇指盖大小的石头,一块一个颜色,连粉色都有,晶莹剔透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浸泡在颜料水里染成的。
突然,阿岸眼尖的指着那颗土黄色的石头,说:“有东西。”
我低头去看,黄色石头上有条很细很细的黑色纹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盯着看了一会儿,黑色纹路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就我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的时候,左信声音带着些许恐惧,开口:“我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
我抬头看他,他脸色苍白,抬手指向石头:“就在它动的时候。”
左信脱口而出:“情蛊,潇潇,我哥中了情蛊。”
西南是我国少数民族最多的地区,其中有苗族,又有蛊苗一脉,精通养蛊。
制造毒虫,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放进同一器物中,它们互相啃噬、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王。
相传在在战国时期,就有苗人使用蛊虫治病救人。
苗族蛊毒俗称草鬼,传说会寄附在女子的身上,这些女子被叫草鬼婆,蛊是从母亲那里传下来的,一代又一代。
随着时代的变迁,信息发达,交通便利,蛊也变成了传说,大多数西南地区的人也当故事听。
有人说去到苗族聚集地,不要轻易吃他们的食物,更不要招惹苗女。
因为蛊通常会被放进食物,吃进肚子里,蛊的主人可以通过术法,远程驱动蛊虫,如果不解除,最终会肠穿肚烂而死。
情蛊比较特殊,一般是女子给心上人下的,为的是男子对她心心念念,忠贞不移,即使远在千里外,也会想方设法的回到女子身边,一辈子不离开。
所有的蛊都要下蛊人亲自解除才有效,人会遭到一定的反噬,所以能主动解除情蛊的人几乎没有。
左信哥哥中的蛊很特别,那个女孩把装有蛊虫的石头送给他,他接受了,就相当于接受了女孩的心意,蛊虫感应到,三者之间的联系建成,就像签了契约一样。
蛊虫一分为二,一半伺机进入他的身体,一半留在石头内,不用女孩操控,时间一长自然会回到她的身边。
左岸哥哥身体内的蛊,还没有真正的发作,他目前只是认为自己有爱的人,不接受别人,再过几个月,他就会变得神志不清,主动去找下蛊人。
左信哥哥给他同事打了电话,确定了他们去的就是苗寨,只是同事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搬走了,他们上次去的是长辈的家里。
我们决定去那个苗寨,找到下蛊的女孩。
左氏集团平时由左信管理,左爸爸处于半退休状态,于是,左信哥哥让阿岸留下,这样可以快速的掌管公司事务。
在我和刑九再三保证下,阿岸也没松口,最后我给周瑜修打了电话。
他现在人在西南,表示会全程陪同,半步不离,如此,我和左信哥哥坐上了,飞往西南地区的飞机。
和阿修汇合后,驱车前往左信哥哥去过的山寨。
目的地在云省南部,一路上看见了白色的雪山,金色的草地,还有始终蔚蓝一片的天空。
崎岖的山路,弯道极多,甚至不少的“十八弯”,左边是高山,右边护栏下就是万丈深渊,左信哥哥不得不全神贯注的驾驶。
阿修夸张的对我说:“小师姑,多亏了你我才能出来,你都不知道,三师叔看我看的比狗都严,平时我连天尊堂的大门都出不去,”
他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哽咽着说:“每天起五更爬半夜的干活,吃不饱穿不暖,要不是陪你出来,我……我……。”
我忍着笑,咳了一声,开口道:“三师兄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你,一会我就给大师兄打电话,让他把你救出来。”
阿修听完愣了愣,这下真的哭了出来:“呜……就是师傅让我去的,他自己不想去,又想把三师叔换回去,”
“他们兄弟齐心,呜呜呜……师傅好狠的心呐!”
我怔住了,不禁同情起他来,阿修是真的惨。
忽然,车身剧烈的晃了一下,一个急刹车横在了路上,往前看过去,车头下边悬空,是悬崖。
我们谁也没敢动弹,放出刑九让他去查看,没一会儿回来,他说:“前轮卡住了护栏,应该没事。”
左信哥哥试着倒车,成功了,车头上刮掉一层漆,不影响继续上路。
可是几个人都被吓着了,如果力气再大一点,我们几个现在可能已经四分五裂了。
正好前边贴着高山,有块凹进去的地方,把车停过去,几人在车里缓神。
刑九说:“悬崖边有个村子,里边有东西在召唤。”
左信哥哥脸色苍白,不可思议的说:“其实刚才,我脑子里有几秒的空白,回过神来踩了刹车,还好……”
还好没有撞断护栏,冲下悬崖。
我也后怕起来,稳了稳心神,说:“可能是蛊虫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她们相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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