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见上官美瑶没反应,她呷了两口茶,又说道:“上官美瑶,按照皇宫的规矩礼制,你身为侧妃,还应该向襄王妃下跪敬茶才是啊。”
上官美瑶顿时愣住了,满脸都写着不愿意。
慕雪鸢见状,趁势说道:“长公主说得极是,本妃待在王府这么久了,还没喝到过妹妹敬的一杯茶呢。”
“哦,是吗?美瑶,你这就不对了。”长乐公主睨着上官美瑶,责备道。
“姐姐,瞧您说的,妹妹这就给你端一杯茶来。”上官美瑶嘴角微微一勾,见风使舵地说道。
说完,她的一双凤目冷冷地扫过那壶茶,特意加了最滚烫的开水进去,再倒进杯子里。
上官美瑶忍住屈辱,温顺地端着一杯茶来到慕雪鸢跟前,将茶杯奉上说:“姐姐,请喝茶。”
“妹妹,茶艺不错。”慕雪鸢一语双关地冷笑。
她伸手想要接过茶,就在这一瞬间,却发现上官美瑶迅速松手,眼看着茶水就要跌落到慕雪鸢的腿上……
幸好慕雪鸢对这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早有提防,她眼疾手快地把那茶杯朝上官美瑶那边一推,整个人猛地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喊了声:“啊!茶杯好烫。”
那杯子不偏不倚,就在上官美瑶的脚边摔成了碎片,茶杯里的水猛地泼到了她的脚上,痛得她一个没站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迎春赶紧朝上官美瑶奔过去,扶着上官美瑶,着急地问:“夫人,您怎么样了?”
“我没事。”上官美瑶揉着通红的脚背,眼中盈着泪光,想博取长公主的同情。
可长乐公主不仅对上官美瑶毫无恻隐之心,心中还感到畅快无比。但她表面上不会流露出来,而是严肃地望着慕雪鸢问道:“皇嫂,这是怎么回事啊?”
“长公主,姐姐分明是故意拿不稳茶杯,要烫伤妾身的。”上官美瑶指着慕雪鸢,激动地控诉。
她就是要做给下人看看,慕雪鸢这位正妃是怎么欺负人的。还有长公主,想让她认为慕雪鸢心思歹毒。
“妹妹,谁让你沏这么滚烫的茶过来,如若本妃喝了,岂不是被烫伤了?下次你还是等茶稍凉一些,再端过来,本妃就不会拿不稳杯子了。”慕雪鸢也不怕上官美瑶诬陷,坦荡荡地说。
“嗯,本宫也觉得皇嫂说得有理。”长乐公主始终还是站在慕雪鸢这边说话。
“你……,你们根本就是合伙欺负我的!我会让王爷为我做主的!”上官美瑶被气急败坏地吼道。
“上官美瑶,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就是仗着皇兄的宠爱,皇嫂以前没少被你欺负。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长乐公主也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说道。
“嘤嘤嘤,迎春!快扶我起来,我走不动了,叫小厮过来抬轿子送我回樱花阁。还有,快去请郎中过来,为我治疗伤口。”上官美瑶自觉斗不过她们,就撒泼大叫。
“快去,快去!再不回去,你的伤口就快愈合了!”慕雪鸢又嘲讽了一句。
“呵呵!”长乐公主被慕雪鸢的幽默的话语逗笑了,用帕子捂着嘴笑个不停。
可好景不长,长乐公主回宫后,云泽听说了上官美瑶的事情,就气冲冲地上门找慕雪鸢问罪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故意烫伤瑶儿的脚,害得她这些天都走不了路了。”云泽盯着慕雪鸢的眼神,都快喷出火来。
看着云泽盛怒的脸,慕雪鸢镇定地说道:“我没有故意烫伤她。是她端了很烫的茶给我喝,松手想烫伤我,却反被我推给了她罢了。”
“你还敢狡辩!你别以为自己变美了,就可以在王府里为所欲为!”云泽逼近她,用手使劲地捏着慕雪鸢下巴,仿佛随时可以把它捏碎。
下巴被他掐住,慕雪鸢痛得眼冒泪水,但她仍倔强地说:“襄王,你分明就是宠妾灭妻!罪不可恕!”
“你可知瑶儿刚才在本王怀里哭得有多凄惨,可见你对她的伤害有多深!本王一定会为她报仇的,你想让本王怎么处置你呢?”云泽恶狠狠地吼道。
“哼!上官美瑶真不愧是戏精上身啊。”慕雪鸢嗤笑。
“你死到临头了,竟然还笑得出来?本王要弄死你,就像对待一只蚂蚁般容易!”云泽看到不以为然的慕雪鸢,更怒了。
“我当知道这王府,是你说了算。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慕雪鸢临危不惧道。
她宁愿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但是她知道襄王并不敢取她性命,因为她是相府嫡女,前有慕太尉,后有皇上照着,量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不过……,本王不会让你死。而是要慢慢折磨你,让本王想想,该对你实施什么刑法才好呢?”云泽露出邪恶的笑容,陷入沉思之中。
“你是否听说过拶刑?十指连心,那种痛苦据说是撕心裂肺的啊。”云泽又威胁道。
慕雪鸢以前看过古装剧,拶刑是古代对女犯人施用的一种酷刑。“拶”是使用木制的刑具夹住犯人的手指,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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