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容,人如其名,果真是月貌花容,一身妃色云烟裙,梳着长安城贵女们最流行喜爱的竟鸪髻,上面插满了各种精美华贵的饰品。
那是谢宝宝第一次为一个女子感到挪不开眼,许是我目光过于灼热。
田月容款步走到她面前,朝着她福身行了一礼,声音娇娇俏俏的说道,“姑娘可是谢道长的妹妹?长的真可爱??”
谢宝宝眨了眨眼,谢执安只比她大了十二岁,但他不知是故意占她便宜还是有意占她便宜,偏要她叫他师父。
“田小姐误会了,他是我亲爹!!”
谢宝宝笑着说完后,肉眼可见的看到谢执安瞪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田月容满脸吃惊的看了看谢执安又看了看她,神情有些讶异又多了几分失望。
谢宝宝不明白她为什么失望!
难道谢执安做谢宝宝的爹,她也想让谢执安做她爹?
田大官人笑着说道,“没想到,谢道长年纪轻轻,不仅本事了得,还有这么聪明伶俐的女儿,真是令人羡慕啊!”
谢执安面色平静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大人可识得长平公主?”
田宗旺闻言顿了一下,满脸吃惊的看向谢执安,“自然识得,不知谢道长为何突然问起长平公主来?”
“不瞒大人,长平公主曾经帮过我一次,今天一早听闻她骤然崩逝,心中痛哀难安,贫道想为她添几张纸钱,只是……!”
谢执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来。
田宗旺了然于心笑道,“谢道长有情有义,田某自当成全这份情义,以报谢道长昨日救小女之恩。”
谢执安深吸一口气,客气有礼的回道,“那贫道就多谢田大人了!”
从田府出来,已是晌午时分,谢执安买了几个包子放在谢宝宝手里,她边吃边跟着他穿过拥挤的人潮。
回到她们的院子里后,谢执安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头也不回的说道,让谢宝宝别去打扰他。
谢宝宝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手里的包子突然就没了滋味儿。
她双手捧着包子,哀声叹气的自言自语道,“他是不是为了昨日那女子的事伤心了?”
昨晚,那女子说求谢执安将她的尸体一把火烧了,谢执安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谢宝宝问他为什么要答应?
谢执安没有回她的话,只是平静的看着那女子离开!
可谢宝宝还是从那女子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来,她不愿意做这个世子夫人,可却自小被指婚给定安侯世子卫长信,加上父母双亡她没得选择。
可定安侯野心勃勃,二十几年前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夺了原本该是周家的天下,自己坐上了皇位。
她因与卫长信有婚约,所以免于一死,只是这份婚约,不仅是她的保命符,也成了她夫君卫长信在众皇子中争权的绊脚石。
当然这些那时的谢宝宝并不知道,后来经历了些腥风血雨才明白,争权夺利才是这世上的主格调。
至于情爱,
只能说世人情薄,与之相比微不足道!
谢执安将自己关在了房内,整整一天一夜,谢宝宝不知道他彼时在想些什么,只隐约觉得他该是有些难过的吧!
他从房内出来后,谢宝宝看到他下巴上冒了一层胡茬,人也颓靡了很多。
这是她第一次见如此模样的谢执安!
看到站在院子里的谢宝宝,谢执安眉眼间掠过一抹诧异,随后淡然的说道,“你是想把自己冻死,让我给你收尸?”
谢宝宝就知道他那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于是她气恼的“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宝宝站在窗户口,亲眼看着谢执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突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划拉了一道口子。
非常不舒服!
于是莫名其妙的她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嘴里还嘟囔着,“出门就被狗咬,看你得意不得意了!”
这话谢宝宝是说给谢执安听的,可惜他没那个福气听不到,所以只能她听了!
谢宝宝正心里失落难过,一抬眼看到谢执安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站在窗檐下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
故意发出砸吧嘴声音,谢宝宝刚才还郁郁寡欢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二话不说跑出门,将他手中的糖葫芦抢了过来狠狠咬了一口。
山楂的果酸味儿让人分泌出许多口水,加上糖浆的甜蜜,充斥着整个口腔。
谢宝宝心满意足的样子,谢执安看的直摇头嘴里还笑骂道,“小白眼狼!”
之前对谢执安的不快,在一串糖葫芦中,彻底迷失了方向。
谢执安换了一身衣袍,又将胡茬收拾利索,便带着谢宝宝去了长平公主府。
路上与田宗旺会面,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牌子,没等谢宝宝看清楚谢执安便已经收进了袖中。
带着她款款进入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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