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缨奉命前去迎接,街道两旁站满了御林军,将平头百姓彻底隔开。
昭和干脆直接闭门不出,待在安福宫中,皇后担忧她想不开,于是将她记在自己宫中,让她做了嫡公主。
硬是将昭和养在中宫,天天开导她。
谢宝宝便日日去皇后宫中看她,今日听闻北疆王已经进了皇城,昭和整个人都像是最后的希望也毁灭了。
坐在榻上看着窗外,连皇后说话她都没听见,谢宝宝与皇后对视一眼,皆是无可奈何的叹气。
“这孩子总是想不开,北疆王就算再怎么残暴,你也是大周的嫡公主,他不敢太过放肆。”
“若说情爱一事,好孩子这世上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事?都不过是世人想象出来的,真真嫁了人,都是大差不离。”
皇后唉声叹气的劝说,期望昭和能想开些,老皇帝一道旨意下得随意,可却要昭和受害一生。
谢宝宝只觉可惜,却又改变不了事实。
昭和幽幽的收回视线,有气无力的说道,“母后说的是,儿臣并未抗拒和亲,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皇后拍着她的手,“母后知道你的苦楚,在这儿关起门来,我们就是亲母子,你不必在母后这里端着。”
“若是实在郁结,想哭就痛快哭一扬,只是切记不要将自己的心迷失了才好。”
昭和勉强的笑了笑,点头道,“有母后在,儿臣不想哭,小时候母后救过儿臣的命,如今又为了儿臣,不惜让自己在后宫更加落人口舌,儿臣不愿母后操心。”
说着昭和将头靠在皇后肩上,闭着眼睛无声流泪。
“你这孩子有心,母后只是不忍你这般艰难,将你收为嫡公主,驻扎在北疆的守军,是本宫亲兄长,你若是遭遇不测,他也会护佑你的。”
谢宝宝这才明白为何皇后,会执意让昭和做她的女儿了。
她这是打算给昭和留个保命符,昭和吃惊的坐直身体看向皇后。
皇后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你娘是本宫的女使,却被皇上临幸,她觉得对不起本宫,几次三番要将你落胎,是本宫拦着的。”
“后来她生下你,便郁郁寡欢,以至于既无心争宠,也无心养育你。”
“才使得她年纪轻轻便心结难消,早早殒命,如今丢下你一人如此艰难,本宫怎么忍心看着你在这皇权中丧命。”
谢宝宝听的很是震惊,昭和抿着唇神色复杂。
皇后继续道,“本宫如今细细回想,竟不知当初拦着你娘将你留下,究竟是对还是错。”
过了片刻昭和摇头道,“母后仁慈,是儿臣之幸,在这世上走一遭,即便结局不尽人意,能有幸识得母后和南华,儿臣都该知足。”
皇后叹了口气,从锦盒中拿出来一块儿玉佩,放在手中细细摸索了一会儿,递给了昭和并叮嘱道。
“这块玉佩是你舅舅给本宫的,如今将它给你当作信物,切记要保管好,有任何危险,你都可以去找他知道吗?”
昭和将那玉佩放在手心中,突然潸然泪下,哽咽着回道,“多谢母后,儿臣未曾在母后跟前尽孝,还累的母后忧心儿臣。”
皇后安抚着她,谢宝宝看得心情很是沉重,昭和命不好早早便没了亲娘,可她又是幸运的,有了皇后这个母亲。
傍晚老皇帝宴请北疆王,文武百官全都在列,谢宝宝虽然可有可无,但谢执安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有他在,自己就算是个傻子,也是少不了的。
皇后携着昭和坐在了上座,谢宝宝跟着谢执安坐在一起,卫长缨坐在她旁边,而北疆王以及他带的一干使臣,尽数在她们对面。
老皇帝第一次没有姗姗来迟,坐下后说了一大堆扬面话,将他那位未来女婿,直接夸上了天。
那北疆王并没有传闻中,穿着皮袄子什么的,一身青色丝质长袍,用玉冠束着头发,手握一柄折扇。
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哪里有半点传闻中的样子?
谢宝宝自从看到那北疆王后,便和卫长缨与昭和一样,露出震惊且不可置信的神情来,他们三人在暗中交换着眼神。
各自在风中凌乱。
谢宝宝趁着歌舞升平之际,借着与卫长缨敬酒的动作,低头快速交谈几句。
“怎么回事?萧尘怎么会是北疆王?”
卫长缨同样纠结的回她,“你可问对人了,我知道个屁,这货去年与我在大漠中相识,说他是南北往来的商人。”
“你知道我今日去迎他进城时,看到的人是他时有多惊恐吗?感觉就像被人轮奸了一样。”
谢宝宝听着他毫无素质的言论,并未阻止他,而是很认同的点头道,“同感,我此刻也感觉像被人轮奸一样。”
卫长缨一口酒,尽数喷到了前方的点心上,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低吼道,“谢宝宝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谢宝宝默默擦了擦被溅到的酒渍,满不在乎的回道,“打个比方而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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