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应该也听出来了,你的第一步前面还有一个序言,也就是搞清你的身世。”
“在完成第一步之前,我可能不会与你再见面了除非突发情况或者是某些因素。”
“你应该见到过一个除了我之外的〈耳〉了吧,哪一个都可以,记住,〈耳〉是益人,有益之人,我不会让无用之人当上〈耳〉,当然,当上〈耳〉的也不一定是好人,但一定是对我有益。”
“对你?!只对你!?”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
“你只能是棋子,他们也一样。”
“我甘愿,我只是为了生活在我熟悉的地方。”我是这么回答的。
“生活在这[残日血地]?”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继续说咯。”
“尽量对我说谎,越大越好;尽量在我面前扮演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但前提是你不会忘了自己是谁,原来的自己,根本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我现在想好了我们的第二步。”
“先说你的,你需要暗中辅助我选择的人成〈人〉,暗中,不可明挑。”
“然后你会知道他的去向,如果是敌,在必要时刻阻拦,只需要拖就好,你只用拖,只用服从我的命令,你没得可选。”
“我干脆把我的事也告诉你算了。”
“我并不需要干些什么大事,我需要打入敌营,自己人的敌营,当然,在那时候,我会很弱,不必担心,我有自保的方法,我会把每一次的分段记忆浓缩,成为潜意识,灌输到每一个新的我中。”
“你跟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吗。”我问道。
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肯定,反而是否定,摇了摇头。
“每个人需要执行自己的任务,所以我的任务需要应合你们,我在每个人那里的任务都不一样,但都能在同一时间段里做。”
“应和我们?我们不是棋子吗。”我搞不明白的时候就会直接问,反正他本来就是给我们来说明白的。
“就算是棋子,他们也有自己的规则,拿中国象棋举例,你好比‘马’,就是个比喻,别当真。”
“你好比‘马’,‘马’有自己的走法,我要是想用你出盘,那还是要根据你的规则为基础,才能走出一些花里胡哨的招式,赢下这盘棋。”
我好像明白了,‘石融’不一样,他与一些把其他人当棋子的人不一样,敢问谁会明挑这一点,那些人只会想到出棋,并不会想到棋子的规定,不会想到想出棋,就要先搞懂棋子该落哪,而不是怎么落会赢。
“我的棋还不完整,但对方的棋已经快就位了。”
“还有,刘司明,我之后会和你下一盘棋,给你演一扬戏。”
“你看重我?”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没有,这是基本,这是按照你的规则下。”
我有些失落,但却不怎么重要。
“该走了,你要醒了。”
我点了点头。
不久后,我真的醒了。
在醒的时候,我的视角变模糊,琐碎。我的感官回归,真实。
我还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我无家可归,‘石融’也并没有同意让我去他家。
我除了一身衣服,‘石融’给的13000块钱,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一连几堵墙都被‘石融’攻破,我也沾了光,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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