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灭他们打完了比赛有了两天的休息时间,趁此机会各自分开,在帝都好好逛了逛,就是这次的分开行动导致安娜差点被绑走,生灭也和人结下了死仇,仇恨值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地步,两个人中必须得死一个,还必须是亲自动手的那种。
安娜坐在烧烤摊前吃着刚烤好的肉串,烤得恰到好处的肉串,外皮焦香,内里鲜嫩多汁,每一口都能感受到那滋滋冒油的香醇,在这美食的陶醉下让安娜为数不多的戒备心彻底放开,危险也悄悄的接近了她。
就在安娜身后站着一名黑发男人,个不高人也不算壮,男人把手搭在安娜肩上凑到耳边轻声道:“你可真是淘气,让我找了几百年,安娜......”
安娜没有见过此人,可他却给人一种熟悉感,总觉得眼前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是关系很亲密的那种,安娜想要起身离开,长年的躲藏让安娜养成了一种直觉,她觉得眼前这人很诡异,自己必须得远离他。
“别急,我们很久没见了,难道你不想我吗?”男人的手按在安娜肩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娜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安娜对他问道:“你是上杉家的人?”
男人仔细的看着安娜,突然用力抓住安娜的脑袋,拇指捏住太阳穴发力,安娜很疼却发不出声音,只听他说:“你不记得我?”
回应他的不是安娜温和的声音,而是生灭的毁容踢直踹面门道:“fkyou!!!”
安娜揉了揉被捏的发紫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才从那晕眩的感觉中走出来,看着眼前穿着破破烂烂的生灭,像是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似的。
“生灭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生灭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后擤了下鼻子,止血的卫生纸喷出鼻孔,生灭一脸痞像道:“我特么管你是真是假先出气再说。”说罢一拳朝安娜脸上招呼,突然这么一下安娜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的人仰马翻。
“你有什么大病吧?”安娜顶着被打肿的眼睛怒道,生灭仰头一脸正经道:“听这语气,看来是真的。”
生灭和潇潇来到棋牌室打算搞点钱用,生灭负责出千赢钱,潇潇则是当钱箱子和搅屎棍,一但生灭被抓住出千,潇潇负责制造混乱替生灭争取时间销毁证据。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潇潇却被一个女人给勾走了,生灭看了一眼女人背影,蓝色头发扎着双马尾,生灭在脑中把所有见过的人过了一遍,确信没见过这人,生灭心里暗骂潇潇这狗娘养的[玛德才来几天啊,就勾搭了个弱智女]
潇潇离开后,这张德州扑克的赌桌补上了一男一女,这两人上桌之后分别坐在生灭两侧,生灭分别看了两人一眼,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这是至今为止在赌桌上从未有过的一种压迫,一瞬间就让生灭的神经紧绷起来,第一想法就是处理掉袖口里的两张牌。
这把牌轮到生灭坐庄,生灭刚打算拿起牌堆,突然左手边的小盲注也就是补位的男人按住了生灭的手,好在生灭手快将藏牌放进了牌堆,男人看他一脸轻松就猜到生灭把牌放了回去,随即收回手一脸笑意的看着生灭,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右边的女人就提醒道:“发牌吧”
生灭随便洗了洗给所有人发了牌,很快一圈轮过生灭看了眼牌,是一张红桃2和红桃A,生灭选择了跟注,到了翻牌圈三张公牌是梅花A、红桃Q、方片Q,这张六人桌有两家弃牌,剩下包括生灭在内的四家,男人选择了平注,他的下家是个中年人,这个男人每把牌玩的都很谨慎,几乎都没有主动选择加注,可这把牌他突然加注,就是这表现生灭判断出他手里应该是有大牌,一般能在翻牌圈能有这么大额的加注,只能说明他手里的牌一定给了他大概率赢下这局牌的信心,他手里的牌很可能是一对Q或A又或者是一张A一张Q,这样他的牌配合上现有的公牌就能组成四条或者AQ的葫芦,当然也不能排除他偷鸡的可能,生灭右手边的女人犹豫了会儿选择了跟注,很快轮到了生灭,生灭在脑中过了一遍,公牌是一张a两张q,自己下家的男人选择平注证明他对自己的牌没多大信心所以选择平注观望,也就是说他的手里应该是一张不大的对子配合已有的公牌凑成两对而加注,至于旁边的女人生灭没有再去猜测她的手牌选择了跟注。
生灭又发出一张红桃3的公牌,生灭发出这张牌时仔细的观察了剩下的仨人,只见中年人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生灭以此推测他的手牌应该是不是四条也不是Aq的葫芦,甚至可能都不是葫芦牌型,但是对于翻牌圈他的表现,生灭觉得他的牌应该是有一张A的另一张牌绝不可能是A和Q,否则他不会对这张三皱眉,那么他剩下的那张牌很可能是一张K或者J、十这三张牌其中一张,即使凑不出四条和葫芦也能凑个顺子拼一拼,而下家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其余表情,还是一脸笑意看着生灭,上家的女人表现也很平常,上一圈她就表现的很犹豫,这一圈她表现的很平常,也就是说她的牌不大,甚至她可能没觉得这把牌她能赢,只是想看到最后有没有对她有用的公牌,而这个男人生灭却有些怀疑上一
>>>点击查看《夏日人力资源服务保障所》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