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关傻了?”
“胡说,你们这些狗官,官官相护害得我好苦,你还想骗我?”
东不服并没疯,这就好办了:“我骗你干啥,我问你,你被皋陶父子关押了这么多年有谁来看过你吗?”
“没有啊?”
“这不得了,我们是禹帝的儿子夏启大人巡视地方的队伍,我们钦差夏启大人来到青州,听州牧大人说你被关在这里多年实属冤屈,特意来这里是要释放你回家的。”
“真的?你们知道我的冤屈?”东不服不敢相信。
“知道、知道,你父东不识是冤死的,他只贪污了那么一点点的钱,皋陶为了向世人表明自己的清正廉洁不循私情,不顾与你父多年的交情竟残忍地杀了他,真是太过分了!
你为父鸣不平找皋陶父子理论,他们不知懊悔,反而把你抓住关到这里,一关就是这么多年,太不人道了!皋陶号称刑狱之神,真是徒有虚名!”
沈先一边说一边观察东不服的反应,怕他冷不丁扑上来灭了自己,只见东不服摇摇晃晃地走上来,他吓得刚要转身逃命,东不服竟噗嗵跪下、抱住他的腿大哭起来:
“大人,我可找到知音啦,我这比天大的冤屈憋在心里十几年,今日全让大人你说出来了!”
“请起,东不服伯侯快请起来。”沈先双手把东不服搀扶起来。
东不服愣怔不解:“什么?大人你管我叫伯侯?,我现在是囚犯啊?”
“从现在起你就不是囚犯了,夏启大人今天就是来赦免你、为你平反的,放你回去继续做你们部族的首领,你又是一位伯侯了。”
“这、这~是真的?皋陶伯益父子能放过我?”
“你还不知道,皋陶已经死了,伯益现在虽然是朝廷执政,但是天下大事还得禹帝说了算,夏启大人代禹帝巡视九州为钦差大臣,东夷大首领也不敢不听钦差大臣的。”
“皋陶死了?死得好,人不报天报,死得好!哈哈哈······”东不服仰天大笑后忽然又顿足捶胸地哭了起来:“皋陶死了,我父的仇还怎么报了啊?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东不服伯候,你想开点,父债子还,皋陶死了伯益还在,只要你知道对禹帝夏启父子感恩,以后有你报仇的时候,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你要忍一忍,放了你以后先不要去尧王城东夷大首领家闹了。”
东不服又噗嗵给沈先跪下磕头如捣蒜说:“谢谢禹帝,谢谢你夏启大人,你们就是我东不服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东不服伯侯你知道感恩就行,快起来吧,我也不是夏启大人,我是他的神仙参谋,我现在领你去见夏启大人。”
沈先摆平了东不服领他去见夏启,夏启这边的人都以为沈先十有八九会被狂躁的东不服撕零碎了,如今却见沈先趾高气扬地领着恭恭敬敬的东不服回来了,一个个都看傻了。
这个神仙参谋还真是个大仙,这么疯狂的人、这么一会就能被他驯服,真神了!
沈先把东不服引见给夏启,东不服倒头便拜口称:“在下东不服刚才惊吓了钦差大人,请大人恕罪!”
夏启用疑问的眼神瞅沈先不知如何应对,沈先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嘀咕一阵,夏启犹豫:“把他放了收为己用?种甄知道是会翻脸的啊,你说过在青州要装孙子麻痹他啊?”
“此一时比一时,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收东不服为你所用,就等于在他们东夷族群内部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堡垒是最容易被内部攻破的,待大人你最后与伯益刀兵相见时,东不服能发挥关键作用。”
夏启点头:“嗯,好是好,但是此举要是激怒了种甄咱们就会很危险。”
“大人放心,不会有啥大事,在他地盘上出事他脱不了干系,他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一个刺杀未遂的罪名就关押了东不服这么多年,早就该刑满释放了,种甄要计较他也不占理。”
“言之有理。”夏启回身走到东不服面前双手相掺:“伯候快快请起,本钦差上天台山祭拜才得知你的冤屈。
我父帝英明,他让本钦差代天巡视九州,知道有一些地方部族的首领杖着天高皇帝远为所欲为,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本钦差一经查实一定严加纠正,我代表禹帝和朝廷宣布,释放你回家安居乐业!”
东不服千恩万谢后欢天喜地往山下走,沈先还不忘追上去嘱咐:“你要记住夏启大人的大恩大德,以后他有用到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出力啊!”
“以后夏启大人如有差遣,我东不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不服走后,夏启还想上山去祭拜,柏互吞吞吐吐地说:“大人,我看你、你还是不要去了吧,请赶快离开青州为好。”
“这是为何?”
“钦差大人放了东不服,不用下官说明大人也应该知道早走为好,大人要是在青州出事下官可担当不起啊。”
沈先不以为然:“州牧大人,你的意思是种甄大首领会嗔怪我们大人?难道就因为一个刺杀未遂的罪名就关押他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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