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爱妃会要他的命,宓妃在给他斟酒时已经把藏在指甲缝里的剧毒药弹入酒杯里。
张贤妤虽对宓妃有所警惕,但她想不到宓妃用这么隐蔽的方法下毒。
父帝已喝了毒酒,太康偷偷溜出去准备。
启帝听爱妃抚琴演奏《承云》,《承云》是颛顼帝亲创,堪称神州第一曲。
宓妃施过毒后心惊肉跳,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哪还能专心抚琴,启帝越听越皱眉:“爱妃,你今天是怎么了?琴弹得走板跑调,弄得我头都晕了。哎呦,怎么头痛?”
宓妃:“帝君是不是连日操劳病了?”
“你怎么知道帝君病了?”张贤妤警惕起来。
“帝君说头痛啊,太子呢?太子去找医正了吗?”宓妃找太子让张贤妤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命令:“快送帝君回宫休息,传医正官去诊视。”
启帝被送回后宫口吐黑血而死,赶来的医正官明确诊断是中毒而亡。
张贤妤心知一定是宓妃敬得那杯酒导致的,可是宓妃斟酒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自己也喝了她斟的酒,她是怎么给夏启下的毒?说她下毒至帝君死亡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张贤妤不知如何是好,只的让枝儿去把熊昆找来商议。
熊昆匆匆赶来见启帝这么快就死了也大吃一惊说:“帝后,这是太子狗急跳墙动手了!”
“一定是他勾结宓妃下的手,我这就下旨捉拿宓妃审问!”
“帝后且慢!太康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一定还有后招,你当务之急是制造启帝遗诏,向群臣宣布废太康的太子储君位,改立天野帝子为太子储君,才能力挽狂澜!”
“对对,你赶快弄启帝遗诏,招重臣宣布!”
帝后张贤妤和熊昆刚伪造好启帝的遗诏、还没来得及招重臣宣布,太康领着元康、伯康和仲康就赶到了门口。
宫廷卫队长伯菲拦住了他们:“太子、帝子们请留步,帝君突发急病,帝后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元康怒了:“伯菲,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熊昆为何能进去,我们当儿子的反倒不能进去看视父帝?”
“熊大人是帝后召见,你们无召不得入内。”伯菲仍拦住不放。
太康历声道:“伯菲,父帝突发恶疾病重,如有不测我们太子、帝子不在他身边,出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这个~”伯菲犹豫了。
仲康和伯菲以往在一起共事过很长时间,二人关系不错,他把伯菲拉到一边利诱说:“伯菲队长,你要想清楚,我父帝突发恶疾病危,一旦有不测,我大哥是太子就会继位,你站在我们这边以后才会有好菓子吃。”
伯菲低头不语,太康和几个弟弟推开他的卫士闯进屋去,帝后张贤妤斥责:“帝君病情危重,你们不在外面候旨闯进来搅闹什么?”
太康反齿相击:“父帝病情危重,帝后不把太医院的医官都招来给父帝诊治,也不召我们帝子来床前守护,反招熊大人来密谋什么?”
张贤妤强辨:“本后就精通医理,上次就是我把帝君的病治好的。我不召你们而是招熊大人来自然有重要的原因。”
仲康追问:“什么重要的原因?请帝后给我们说清楚。”
张贤妤被逼急了:
“帝君并不是突发恶疾,而是被人下毒所至,你们虽是太子、帝子也难逃嫌疑,特别是太康与宓妃有苟且之事已被帝君察觉,他们俩很可能因丑事行将败露铤而走险,合谋毒害了帝君!”
元康、伯康和仲康都吃惊非小,他们并不知道太康与帝妃有染一齐把目光投向他问:“大哥,这、这是?”
太康的脸羞成了猴腚脑怒道:“帝后,你不要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我父帝分明是为举办天野之牧盛会操劳过度,刚才在庆典上又乐极生悲导至旧疾复发,你造遥生事污陷我!”
利益相关、血缘相通,太康的弟弟们虽然对大哥和宓妃的事半信半疑,但还是力挺长兄,元康:“帝后,你不召太医院的医官来全力为父帝医治,分明就是要害死我父帝!”
仲康见这样吵闹躺在床上的老爸毫无反应:“父帝、父帝!”他i边喊边往前凑“啊!父帝是不是归天了?”
熊昆一看瞒不住了高声道:“启帝已经归天了,临终留下遗旨,帝子们跪听遗旨!”
父帝真死了,元康、伯康和仲康心中悲动都跪了下来,太康也随他们跪下。
他想想不对,父帝喝了宓妃给下的剧毒药酒,毒发的时间极短,哪会留下什么遗旨,别说留不下遗旨,就是真留下来遗旨现在他也不能承认。
太康又站起来问:“什么遗旨?”
熊昆念念有词:“启帝遗旨,太子太康在我养病期间行为不端,与宓妃有染,着废去太子位。
帝子天野虽年幼,但天资聪颖,才华已露,将来必成大器,能延续我大夏江山永固,即刻立为新太子,我病体未愈时可由帝后扶助新太子暂时处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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