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逃跑,儿臣紧追不舍,追到一条大河边他们逃无可逃困兽犹斗,最后仲康身负重伤掉入汹涌的河水中必死无疑。”
寒浞这样说是怕以后夏王得到了仲康没死的消息、质问他时有回旋的余地。
“干儿子,你为父王除了仲康这个隐患劳苦功高,你要什么赏赐?父王会尽量满足你。”
寒浞试探着说:“谢父王。父王,龙围大人和義和大人都没了,监管官员的司士没人不行啊。”
“你想当五司高官?行,父王就让你任司士职仍身兼原来的副司马。”
回都城的路上寒浞高兴的差点腾云驾雾,自己现在身兼文武双职,比武罗和龙聪单掌文、武之权还有优势!
柏显等旧臣找到了死里逃生的仲康帝,仲康吃惊地问:“你们怎么也没事?”
柏显:“臣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寒军已经把我们抓住,却又把我们给放了。”
仲康叹道:“寒浞,你太厉害了!”
“帝君是说寒浞是顾意放过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别说这事了,事到如今咱们已经一败涂地,大夏的江山断送在我的手里了!”
“帝君莫要灰心,留得性命在还有再起时,帝君可以找个远离都城的偏远之地,暗中休养生息,蓄积力量以图东山再起。”
仲康逃到偏远的醴地安顿下来,他心灰意冷,成天长吁短叹,大臣们与他商讨复兴之事他也打不起精神,寒浞逼他签下传位诏书压垮了他的神经。
仲康不用装病了,他真的忧郁成病,而且一天比一天重,眼见就要归西,柏显问:“帝君,臣看您兵败后一直心事重重,说出来您的病可能就会好。”
“爱卿,太窝囊啊!我、我说不出口!”
“帝君,现在夏王如日中天势力太大,咱们一时斗不过他也情有可原。不过物极必反,后羿伪朝廷内部各派茅盾重重、勾心斗角苗头已经显现。
特别是那个寒浞能力过人、心机更重,假以时日他们就会自相残杀,到那时帝君就可以登高一呼,凝聚天下之力夺回朝廷大权。”
“爱卿说的不无道理,可是真到那时我就成了愧对大夏朝列祖列宗的罪人!”
“帝君何出此言?”
仲康抓住柏显的手:“爱卿,我就要死了,事情不能再憋在心里,那次兵败我逃到山洞里被寒浞抓住,他逼我下诏书百年之后把帝位传给他了,我该死、我是怕死鬼!”
柏显沉吟:“原来是这样。帝君当时被他逼迫生死在即,答应传位与他情有可原,帝君以后就说寒浞伪造您的诏书就是了。”
“不、不行,他手中有我亲手签名的诏书,我要否认岂不更让天下人耻笑?爱卿,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这~帝君,你是不是可以考虑现在就把帝位传给儿子,这样就断了寒浞的念想。”
“对对对,我现在就把帝位传给相儿!也不妥,寒浞要是当众拿出那张诏书责问我怎么办?除非我死了,死无对证,对对,死无对证!爱卿你快去安排传位大事!”
“帝君言重了,您把帝位传给子相,可以隐姓埋名藏起来,让寒浞找不到就是了。”
“不,我不做乌龟老鼠,人早晚得死,只要死得其所、死得安心即可,爱卿,我把子相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让我大夏江山世代相传啊!”
仲康把帝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相,没过几天就安心地死了。
升官的寒浞回到朝中没高兴几天就高兴不起来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升官竟然有了负作用。
以前龙围没死时,武罗忌惮龙氏势力强大专权,经常联合熊昆、伯因和寒浞与其制衡。
龙围和熊昆死后,寒浞又连升引起了武罗和龙氏的警惕,两大势力和解联合了,这样一来朝廷文有武罗掌舵,武有龙聪把持,寒浞虽然文武兼备也掀不起大浪。
寒浞原以为后羿在外面建了行宫就会恋着嫦娥不理朝政,自己机会就大了,现在后羿倒是经常驻在行宫不归,他却有点无可奈何了。
他去洛嫔那里偷情倒是容易多了,尽管洛嫔柔情似水,他还是打不起精神草草应付了事,洛嫔得不到满足问:“亲亲,你这次回来怎么一直不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
“大王赏赐你司士高官,你还不高兴?”
“高兴个啥?我上面文有武罗,武有龙聪。文武我都说了不算。”
“武罗已经老得快退休了,龙聪的武艺智谋怎比得过亲亲你?假以时日你一定能统领群臣,你还烦恼什么?”
寒浞烦躁地说:“假以时日,我还等的了么!”
“亲亲,你比龙聪、武罗年岁都小不少,怎么等不及了?”
寒浞心里憋得实在难受,索性对洛嫔说了吧,他清楚现在的洛嫔一心扑在自己身上,不会出卖他:“亲爱的洛洛,你想知道我回来为什么不高兴,又为什么等不及了么?”
“亲亲你说!”
“这次征讨仲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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