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祖父可从不敢想。”
杜先之之前只是被安排在御史台,而且职务也不明确。
他也能感觉到新帝好像对他的安排还有些犹豫。
而他在御史台也着实有些尴尬。
御史台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为了博得皇上青眼这些年轻人参奏起那些朝廷大员根本不怕得罪人。
杜先之毕竟也是宦海沉浮的老人了,尤其是曾被先帝贬斥,如今越发谨慎。
入职御史台半个多月,杜先之愣是没参奏一个人。
故而他在御史台就显得有些违和,别人看他的眼神也别有深意。
但杜先之想到如今一家都可以返回京城,还有老宅可以住,自己也就忍了。
事情也有凑巧,昨日吏部尚书突然在家暴毙了。
朝堂上适合这个职位的同僚不少。
所以,今早皇上宣布任命他为新的吏部尚书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皇上的态度从犹犹豫豫,到现在居然果断任命他为吏部尚书,要说没人在背后给他递话,他是不信的。
但他自己的人脉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就是如今的太师,皇帝的亲舅舅,他虽曾跟杜先之的父亲有交情,但也没到为了他给他一个吏部尚书职位的程度。
杜先之越想越觉得奇怪。
若说这人有意帮自己,但也不见此人现身。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个月,杜家的人终于都到了京城。
杜家的宅子已经修好,江棉棉又命人买了好些名贵家具摆设放进去。
等到老夫人一行人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装饰考究又舒适的家。
祖孙相见免不了一扬啼哭。
好在如今江棉棉已经获得自由身,杜老爷又官复原职。
一家人哭过后都有种大难解脱之感。
“只可惜了我的清儿!”
老太太一想到杜毓清还是忍不住落泪。
“祖母,我娘嫁给我爹不委屈,您不要再自责了。”
“好,好,好!”
老太太擦擦眼泪,点头应着。
可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
老夫人舍不得放江棉棉回家,江棉棉也很贪恋这久违的亲情,所以十天里倒有七八天都住在杜府。
不但自己住在杜府,江棉棉更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好东西献宝似的都搬运到外祖母的院子里。
金枝见这些好东西每日家流水般进了杜家门,简直就跟剜心摘肝一般。
照江棉棉这个架势,多少好东西都要被她搬到外祖家去了。
就是将来除了江棉棉,怕是落到他们手里的好东西也不多了。
金枝跟江元宝一合计,决定催促江珍珠赶紧想办法。
他们要提前动手!
大盛朝的贵人圈里有个惯例,每到盛夏大家就会在自家院子里举办消暑宴。
举办消暑宴的一般都是那些有大花园子的人家。
在阔大的凉亭里布上风水车,再准备了冰镇的瓜果,制了可口的冰酪,然后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又或者官扬同僚吃吃喝喝。
说是消暑宴,其实也就是社交的一种。
至于后宅太太们组织的消暑宴,那就承担了更多的任务。
显摆显摆新置的首饰衣裳啦,又或者聚在一起聊聊谁家的八卦啦,都是常有的。
年纪长些的太太们组织的消暑宴会还承担了另一个职能——供一些人家相看未来儿媳妇。
举办消暑宴以前还仅限于做官人家,后来那些富户们也有样学样附庸风雅。
江棉棉以前从未参加过任何消暑宴。
一来,以前的江棉棉根本不爱出门。
二来,钱氏总有很多理由不带她出门。
江棉棉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人生第一个消暑宴居然是江珍珠下的帖子。
江珍珠嫁入国公府一月有余,听说颇为得宠。
今年郑国公府的消暑宴就是江珍珠负责安排。
一个妾室居然出头举办消暑宴,这在大盛朝实属少见。
郑祖新的正妻是秦芷兰,如今秦芷兰尚未进门。
往年国公府的消暑宴都是国公夫人亲自筹办的,据传今年国公夫人身子不大好,便将这事交给了江珍珠。
一个姨娘居然可以挑头办什么消暑宴,外面人听了个个都是摇头啧舌。
但也有那知情人将其中内情传了出来。
说是这位姨娘出手大方,今年的消暑宴一应花销都包了。
故而国公夫人这才放手给她去办。
也有人不信。
堂堂国公府难道还会为了几两银子不顾体面?
知情人又说了,国公府虽是皇后娘家,但到底根基浅,世子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所以府中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般鲜花着锦。
郑祖新的做派众人无有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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