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下去厨房,拿着在回来的路边肉铺买的瘦肉洗好,切成薄片,再洗米煮瘦肉粥。看着那杯已经冰冷的咖啡,正在台子上静悄悄的。渴望滋润的喉咙不由一阵干涩起来,也不管冰冷了,拿起来喝了下来。
一下冷着哆嗦起来打了几下喷嚏,不由生怕自己也感冒起来,擦了擦鼻水:还好在出租房里把感冒药也带了过来。等会上去再吃点吧,以防万一,万一自己感冒了谁来照顾这个傻瓜呢。
把厨房里的东西,重新整理好。洗着抹布,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又一遍。用水桶冲着地板,拿扫把扫了一遍又一遍,再重新拿拖把拖干净。原本灰漆的白色装修风格厨房,给雯姐打扫出原本该有的模样,明亮明亮的。
挺了挺腰,疲惫地长“嗯”几声:等会再把其他地方都收拾好,像个家才行。
只见粥也煮开了,边搅动着,边下调味。调试了下味道,盛上一碗拿了上去。原本干净的靴子,刚打扫的时候也被弄湿了,一边上着楼梯,一边“噗呲噗呲”地响着。
把粥轻放在床头柜上,手掌试探着爵律额头的温度,自言自语:“嗯,降了,不烫了。”
回去小沙发坐着,艰难地把脚,从湿透的靴子里拉了出来。脱掉小丝袜,揉了揉酸痛冰冷的脚丫子,把边上带过来的那双旧拖鞋穿了上去。一双黑白相间的平常拖鞋,新的拖鞋也是同样的款式。
原本开着淡黄睡眠灯的卧室,此刻也显得有点昏暗起来。雯姐不由转头看着旁边关上的窗帘,只见缝隙处的外面,好像已经天黑了。
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把窗帘都拉开,只见阳台外远处的高楼已经灯火通明了。想着都没见过阳台外面的样子,不由轻拉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只见宽敞的阳台望出去,一条宽敞的江横跨在眼前。不由眼前一亮:只见江的对岸是一个公园,林景,假山非常的引人注目,远处是林立的高楼大厦,此刻也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像是色彩缤纷的灯光秀。
可见爵律这别墅的阳台风景巨好,雯姐再看向阳台左右两边,都是些风景树,迎着风轻飘着,没见有其他别墅在边上,不由好奇地靠着两边再次看了起来。
只见旁边的别墅都靠后一排耸立着,唯独爵律这栋别墅凸了出去,无论是采光还是景色都是一等的。雯姐边看着,边惊叹地自言自语:“难怪要4百万多万,可不是白花的。”
低头看了下小院子,杂草丛生,都已经老高了。错综交错,把原本的小道都盖住了。雯姐“咔咔”地笑着:“看这个傻瓜,那么贵的别墅像是买来放的一样,唉。”
不由冷的一阵哆嗦,转过身进去,拉上玻璃门,留着一丝缝隙。摸了摸碗,抿了一小口:可以吃了。
“阿律,阿律。”雯姐轻声叫唤着。
爵律睁了睁开眼睛,揉着眼:“嗯,雯姐。你还没走呀。”
“傻瓜,我回去了,谁来看着你呀。”雯姐没好气地笑着,扶着他坐起来:“起来喝点粥,吃过药再睡吧。”
爵律靠了上去,接过雯姐准备要喂的勺子:“我自己来吧,谢谢雯姐。”
“别对着我老是谢谢的,快趁热喝了。”雯姐把碗也递了过去,语气有点生硬。
爵律腼腆的笑着,捧着碗“嗦嗦”地喝了起来。
雯姐看着他这个样子,好气又好笑起来。气他一直对着自己说谢谢,笑他有点呆萌。
爵律擦了擦嘴角,把碗放在柜子上。接过雯姐递过来的药,一把丢进了嘴里,喝着开水咽了下去。看着雯姐正想说谢谢,只见雯姐假装生气地瞪着眼睛看着他,不由尴尬地笑了起来。
雯姐也不由笑了笑:“你先休息吧,我把东西拿下去。”收拾着。
爵律点着头躺了下去,雯姐经过沙发的时候,在外套里翻找着什么,像是怕爵律看到一样,一下塞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出去,关上了门。
躺下不一会,本就虚弱的他还没等药效起来,又迷糊地睡了过去。
雯姐把碗放到洗手盆里,也盛了一碗粥,喝了下去。瘪扁了的胃,像是终于有了东西下来一样,饥渴地“咕咕”叫个不停,雯姐不由把剩下的瘦肉粥都喝了净光。在口袋里拿出刚刚下来的时候,偷偷塞进口袋里的感冒药,就着开水服了下去。
洗完餐具,摆放好,把裤脚挽起来,绑起短马尾,抱起扫把,拖把等等的工具走向客厅。
一楼,客厅里,所有的窗户都打了开。只见雯姐来回地扫着地板上的灰尘,扫了几遍,用吸尘机再来回地吸两遍,最后再用拖把拖干净。提着水桶洗着抹布,把沙发,茶几,窗台都擦了几遍。整个客厅在雯姐快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焕然一新。就像刚洗完的镜子一样,明亮的很。
雯姐拄着拖把,抬头看着老高的天花板,一大缕锥形的水晶灯,无能为力地说:“这个就只能找清洁公司来弄了。”
一楼的两间客房都同样地来回打扫了两遍,弄完后,开着一丝窗户通风。
一刻也没停,把楼梯上下扫了两遍,再拿拖把拖了两次。油亮的棕色地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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