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地坐了起来,扭了扭酸麻的脖子。一阵哆嗦地走出浴缸,拿起毛巾擦拭了起来。泡了舒服的热水澡,还美美的睡了一会,不由精神抖擞地走出隔间。轻声地哼着歌曲,走到宽大的镜子前,左扭一下右转一下,欣赏着自己的胴体。
也没留意到边上开着的卫生间门和这眼前的洗手盆。转过身,打算穿着从衣柜里偷拿出来的衣服。神清气爽般伸手往长台伸过去抓了过来。原本哼着小曲,不由一下安静起来。一看手里,不由疑惑地瞪大眼睛傻起眼来:衣服呢?
“嗯?”只见她拿起来前看后看。
“啊?”雯姐急迫地抖了抖手中的裤子,期盼会掉落衬衫下来。
“衣服呢?”雯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条牛仔裤。
“怎么是裤子!”雯姐彻底崩溃了,不由跳了几下。
一下慌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光着还是穿着。着急忙慌地在卫生间里到,上踮着下蹲着找了起来。可卫生间来来去去就那么点东西,怎么找,怎么看都没有。
彻底惊惶失神的雯姐,看着卫生间的门,关没关都没留意到。只见慌神的雯姐连忙过去,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门后面。把开着的门关上看下后面,没有。然后再打开来看下前面,没有!怎么会没有?
雯姐就这样一脸不可思议,一丝不挂地,站在开着门的卫生间门口米面向着卧室。叉着腰望着地板出了神,使劲地想着,记忆中的衣服怎么只有裤子?千辛万苦拿出来的衣服怎么会只是裤子?
本就在全神贯注倾听着的爵律,给卫生间一阵轻微的嘈杂声惊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也不动,可又好奇雯姐会不会发现他进去过。
心里是又害怕,又极想知道。不由头跟身体来了个极限分离,只见床上的他躺着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安静的被子,边缘悄悄伸出两只手轻抓着。慢慢地抬了头,渐渐在被子的平线上冒出了头发,再小一会额头也越过了平线,紧接着那双彷徨又惊吓的眼睛,也猫鼠了出来,忐忑不安地看向床尾处斜对面的卫生间。
只见自己盖着被子的腰处出现一个一动也不动长长的身影,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投射过来,爵律顺着床上的身影屏住呼吸看了过去。只见地板上那身影叉着腰,魅惑的身形轮廓清晰可见。不由看了上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又深陷冰封时代,全身像是冻结了一样。只见雯姐裸着胴体,叉着腰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像是生气的灰熊看着他,又像是看中了猎物的猎鹰盯着他。
“完了,彻底完了,她在看我!”,想把轻抬起的头放下,可又害怕,就这样保持着一动也不动。异常尴尬又不安地想:我应该怎么跟她解释那一泡尿呀~呜...。爵律不由觉得彻底绝望了,内心一万种说辞正在组成。
雯姐站了好一会,稍微冷静了下来:算了,穿自己的衣服,再穿他的裤子吧。过了一晚,明天再早点回去换吧。
看着前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看把雯姐灵魂都看出了窍去。这一摇,把爵律的原本异常紧张的心脏,都甩了出去。
静,安静,宁静,沉静,静的可怕......
只见眼前是卧室!雯姐不由傻眼了,连忙揉了揉眼,生怕自己眼花。看了看,没错。眼前真的是卧室,怎么可能!
啊!我怎么不是关门了吗?门怎么是开的?雯姐惊呆了,像落汤鸡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提心吊胆地看向不远的床。
只见冒着鹅黄微弱灯光的床上,安安静静的,床上的被子还浮现出爵律身体的轮廓。雯姐那慌乱的心稍微好受了一点:嗯,还好,还在睡着。
雯姐又害怕又安静地看了下,依然没动静。终于放下了心,轻轻地把门关上。
靠着门后,手紧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还好,要是看到我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我该怎么解释啊。不由捂着脑袋,尴尬地笑着:看来自己累糊涂了。
可她不知的是,她站的位置视角因为光源反射问题,看过去,是看的不太清楚的,反而爵律看她,看的一清二楚,真的是所谓的看得通透。
因为雯姐擦拭干净的木地板,油亮的木地板反射了卫生间的白光上去,而雯姐刚好在门口,反射光源模糊了她的视觉,床头那高长的的纯白皮质床头板也反射了卫生间的光源。雯姐其实看到的只是爵律盖着被子的轮廓,而露出被子的那半只脑袋,雯姐却是看不到。
所以雯姐的放心关门,跟惊吓的直冒汗的爵律,完成了反差。
看着雯姐若无其事关上门,一万种说辞变成了一万个问号。爵律疑惑至极:难道她不是看我?还是看到当没看到?也不由多想,是打死都不敢抬头了。慢慢地缩回脑袋,继续装睡。
关上了门,拿起爵律的牛仔裤穿了起来,穿了一半,不由蹲了下去,捂着眼睛“咔咔”地笑着,一下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由笑喊着:“什么呀!”。
只见那条裤子,刚到大腿就上不去了。别说挤不进这雪白的粗腿了,就算能强塞进去,她那肥臀也塞不进去呀。雯姐无奈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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