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有来头了,他就是卫国公的儿子易无锋,当年卫国公易冥臻被满门抄斩为何留下他在呢?因为他母亲英雪和易冥臻是在战扬上相识然后有了他,易冥臻都还没有来得及迎娶他母亲过门就出了事,他还有一个妹妹易无月,这个妹妹是被英雪偷偷救出来的。易无锋呵呵笑着:“扯淡,你敢说你不是来找我妹妹的?”余元长脸红了一阵,正准备否定的,易无锋又向院里吼了一声:“无月啊,你可以回屋了,别人不是来看你的,你不用在那里等了。”这一声吼把余元长哽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幸亏英雪出来了:“元长,进来说吧!”余元长忙侧身进屋,心里还在不停的念叨交友不慎啊!
刚进院里易无锋就把他拉住:“你不是去京城了吗?这才多久,怎么又来宛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毕竟宛郡与东疆相距很远,消息来得慢,而且现在又不比以前卫国公在世,所以就算有点消息都是街上传来的,看着余元长变严肃的脸易无锋把他拉到一旁:“有什么我们在那边说,我不想母亲担心。”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凉棚下,易无月为两人端来了茶,看样子是不准备走了,两人也没有打算隐瞒她,毕竟这个妹妹也是刀枪剑戟玩大的,“东疆有几个小部落起了冲突,武安侯派了霍典去了。”余元长说完后看着两人,易无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东疆发生冲突和这边隔得太远了吧!”易无锋没有说话,他知道余元长不会就为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专门跑一趟宛郡,而且一来就直接找上了他,“你不会是怀疑我们有什么吧?”毕竟他自己的身份在那里,太过于敏感了,换谁都会这样怀疑。看着易无月一下怒火就要上来了,余元长脑门上冷汗就冒了出来,这妹子虽然很漂亮,看起来也很文静,但是那性子可是大得很,一句话不对付就敢拔剑的,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向无月:还好那小蛮腰上今天没有佩剑,嗯,等等,她怎么把手伸向小腿了,我怎么忘了她小腿上都绑了秀剑的啊!天啊,这谁以后娶她还不被欺负得永远抬不起头来,哎,还好我一直就没想当什么大丈夫。看着余元长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的表情无锋就乐了,“妹妹,哥和他开玩笑的,别当真的。”
“对的,不能当真啊,无月妹妹。”余元长如蒙大赦的拉住无月的手:皮肤真好。易无月俏脸微红偷偷的把手抽了回去。无锋看了看有些尴尬的两人,他俩的事其实家人都知道,也不反对,只是现在都没有捅破而已。
“东疆出现问题,武安侯都派人去了,你作为当朝太宰最得意的学生,你不去东疆跑来宛郡,应该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不在东疆吧?”无锋看着他,确定他不否认后继续说:“现在驻扎在宛郡的大军都在往原来的驻地回调,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新兵和少量的原宛郡驻军,战斗力比以前起码掉两三个等级,更不能和以前的宛郡军比,而东疆一旦出现问题,东图的兵马很有可能被陷在东疆那个泥潭里面,到时估计没有多少兵马能抽调出来,如果那个时候南疆和西启想要拿下宛郡应该很容易了。”余元长点了点头,无锋的分析和他还有太宰都一样,只是现在朝堂之上没有几个人看见这一点,就连武臣泰斗的武安侯估计都没有看见。“你和太宰都想到了这个因素,那你还来我这里干嘛?”无锋虽然是在问他,但是表情并没有一点疑惑,“你不是应该知道吗?”余元长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无锋一下就站了起来:“你不会真的是这样想的吧?”他到真没有想到余元长敢这样想。
余元长有些无赖的摇摇头:“到时只有这样啊!”
“那样可是坐实了父亲拥兵自重意图忤逆的罪名了,不行,绝对不行。”无锋非常坚定的回答:“家父虽然被污蔑忤逆,但是朝堂并没有实质的东西,对于家父的遭遇世人自有公论,但是如果我以家父的名义召回旧部,到时朝堂会怎么对待我们,世人会怎么评论家父,元长,我当你是兄弟,什么都告诉了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到时我母亲和我妹妹怎么办,东图到时我们难有立锥之地。”
余元长他知道无锋担心什么,本来他并不想用这种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这是目前最有效的防御方法:“无锋,宛郡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东图也是你父亲亲手建立的,你难道就看着他落入敌国之手?”无锋沉默了一阵有些落寞的说道:“现在不是了,它现在是易无忌那小子的,与我何干?”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甘,毕竟是父辈拼死得来的。余元长叹了口气:“无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守住了宛郡,以事实证明你一心向着东图,就算朝堂对你家不公,但是世人也会替你家平反的,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当世人想到这里有一个卫国公后人,却在卫国公基业被人侵犯时无所作为,他们会怎么想,其实在宛郡,直到现在卫国公的威名依然远胜朝堂,这就是为何朝堂在卫国公事件后还要延迟调回驻军的原因啊!”无锋没有说话,十几年前他亲眼看着朝廷的军队冲进了宛郡,御林军冲进了尧城卫国公府将卫国公一家老小押解进京,然后就是对卫国公府里所有人下令抄斩,连家里的家丁都没有放过,妹妹还是二夫人偷偷从狗洞里塞出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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