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路上缓缓前进,路边的树木也听到了肆意青春的爽朗欢笑。
回忆是厚重的,因为里面有太多的不堪回首和愉悦幻想。
少莲有了追求者,是单位里开车的伟杰。
春节回来上班,伟杰袋子里好几天都有糖果,有一次,他掏出来放到少莲办公桌上,搞得同事们笑个不停。
“哈哈!我知道你有糖嗫,问了都不给,原来有预谋啊!”米清说。
米清是这里的会计,说话温温柔柔的,有着会计的通病,说话严谨,一字一句的。
伟杰身材中等,有一米七左右,不太喜欢说话,幽默害羞。
“都去人家门口了,又不敢约,完蛋了没有,被捷足先登了吧?”米清又说话了。
黄浩想,有时候就这样,一步错步步错,一瞬间就已经有缘无分了。
“少莲,原来开的票据呢?”同事林忠问了。
“丢了啊,还有用吗?”没有专业知识的少莲说。
“这个是正式票据,怎么能丢呢?只能作废。”林忠无可奈何的说。
林忠是个白面书生,文文雅雅,少莲说他应该是女孩。
因为专业知识少,少莲经常要加班弄材料,所以,命里的孽缘无声无息的来了。
“妹子,这栋楼有鬼哦,你不怕吗?”一个少莲叫阿婶的少妇有一个晚上过来跟她说。
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还是久不久的来加班,而且是到十一点多那种。
终于有一次,一个年轻人过来了,就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过来跟她说:
“这栋楼二楼有人在上面死了,是突然死的哦,有人经常听见有脚步声,还有说话声音。你不怕吗?是知道啊!”这个年轻人有点故弄玄虚的慢慢说着。
少莲再也晚上不加班了,因为有了形象的画面,是有点恐怖哦。
那个年轻人叫阿南,东南西北的南。
少莲有了约会对象,就是这个阿南。
瘦高匀称的身材,鼻子高挺,眼睛大大的,嘴唇有点薄,牙齿不是很平,皮肤有点黑,是痞痞帅那种。
“去做生意价高不卖,价少了,出手了;做船,船漏水了;生孩子,孩子是女的。”阿南说着笑话,是面无表情的调侃。
这样,也逗得少莲哈哈大笑了。
有点没有道理的笑话,可以一瞬间触动心弦,来了个哄然大笑。是太简单的心灵,还是毫无疑问的信任?
“一眼就看到你,很久就知道你。”伴着一只手在一边眼睛打了个圈。
一眼万年吗?可是又为何再不要相见?
阿南说:
“大姐说两个人不能一起照相,这样以后会分开的。”阿南说。
人生在不经意间进入一个可以改变一生的段落里。这个角落,或再不能触及,永远尘封;或时时想起,直到模糊不清。
阿南和明锦他们不是一伙的,所以,少莲和伟星他们去爬山,他没份。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六个年轻人去爬山了。
准备了一大堆水果饼干,烧烤架,各种肉肉和配料。
几个人冲锋陷阵的爬到了一个石头山半山腰上。有兰花,不知名的,那时候已经有花蕾了,还没有开。
伟星化了妆,他是不是太斯文了?所以有化妆的癖好?少莲想。
“这里没有黄土,下次我们去他们地里窑红薯。”明锦说。还没有结束这次,又有了下次的活动。
“少莲,拿些肉过来,火大了啊!”阿鸿说。
阿燕和少莲屁颠屁颠的一起去搞烧烤了。
“少莲快点,这个好吃。”阿鸿说。
“阿燕在旁边啊,给她,我手上要弄这个。”少莲一边翻动着手上的牛肉一边说。
接触这么久了,少莲知道,阿鸿和燕有点意思。只是默契着不太流露出来而已。
而且其他人都心领神会的,假装不理,是不是欲擒故纵啊?
年轻人的爱情啊,就是半推半就的徐徐图之。
“周勇,过来吃这个,不是想挖这个兰花吧?,你拿回去种得活吗?”明锦说。
少莲想,这个人高马大的男孩,竟然是喜欢种花的人,如此高大却性情细腻,是不是张飞绣花啊?一种诡异的画面油然而生。
“哈哈哈!这个熟了,快来吃啊,手慢没有了哦。”少莲看着明锦笑着,其实是笑周勇和花。
笑也要有理由、有前提,有炮灰。
莫名其妙的来一下大笑,而且是越想越好笑的,最后要捂着肚子笑的。理由和前提可以没有,但一定要有炮灰。
明锦成了炮灰,是少莲笑周勇的。
“嗫,又来了,不要把牛肉掉地上了啊,周勇干净啊!是阿鸿就没事,他吹吹就进口了。”明锦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
“哈,你们就知道这样。”伟星咿咿呀呀的说话了。
他自己拿了点牛肉慢慢的撕开了吃,好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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