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十三郡各地的士族领袖齐聚。
在扬除了沮授、审配、田丰等分别代表魏郡、广平郡,巨鹿郡之外,如清河郡崔氏,中山郡甄氏,河间郡刘氏,渤海郡封氏等士族之家,无一缺席。
沮授作为魏郡太守,又兼领冀州府事,肃然立于堂前。
“诸位士族家主,今日我等齐聚于此,实乃冀州之幸!”
“我家主公执掌冀州,意在与诸位共谋生民大计,保卫这一方水土安宁!”
言罢,沮授眸光微冷,环视众人,沉声喝道:
“然近日有些士族拒征兵役,不纳粮赋,甚至公然违抗我主公之令!”
“我主宅心仁厚,不欲与诸位兵戎相见,今愿意先听一听诸位有何要求?”
沮授言辞恳切,但收效甚微。
不少家主闻言,脸上的轻蔑之意,不加掩饰。
沮授的想法是想和平处理此事。
天下归属,在于民众之心,更在士族之力。
若苏战再次动武,粗暴对待这些士族,他日再遇到袁绍这样强大外敌,恐遭众叛亲离,整个邺城势力也会就此分崩离析。
此刻,现扬鸦雀无声,无人应答,众人的目光不时瞟向崔琰。
崔琰一身儒袍,腰间配剑,仪表堂堂,气质从容,举手投足间的翩翩君子之风,让众人连声赞叹,各地士族也暗自在以崔家为马首是瞻。
沮授见此情形,对为首的崔琰道:
“清河崔家主,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崔琰正色而前,执剑于手,儒雅之姿不减,从容而道:“今年的察举和征辟,我崔氏想多要一些名额。”
沮授点了点头道:“情理之中。”
“但名额不能如先前一样,全部都是你崔氏子弟。”
“我家主公需要适当分配于各家。”
崔琰自信一笑道:“我清河崔氏,人才济济,多一些孝廉、茂才,岂非理所当然?”
沮授一听此话,面色顿时难看起来,语气也冷了三分。
“冀州之地的士族,可并非只有你崔氏一家。”
崔琰面色一沉,目光如刀般射向沮授,“既如此,为何我等本地自家人才选拔,需要一个外来武夫指手画脚?”
语气不卑不亢,亦不惧。
沮授闻言面色再沉,心中冷笑,“外来武夫?自己当初看待苏战的眼光又何尝不是如此?”
“崔琰自视甚高,以名士君子自居,终将会自食其果。”
于是也不再劝说。
苏战闻言眯起双眸,心中暗道:“士族子弟终究难改门第之见。”
望向崔琰的目光,仿佛正在观望水中咬饵的游鱼。
果不其然,崔琰缓步上前,义正言辞道:“苏大人以武力夺取邺城,所兴乃无名之师!”
“我等即使诚心归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又岂能长治久安?”
崔琰言辞犀利,但苏战坐于主位之上,丝毫不为所动,百无聊赖,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位美男子身上,心中微微一怔。
“难道他就是荀彧?”
此人约莫不到三十,面如白玉、风度翩翩,仪容高雅而俊逸,端的非凡。
荀彧也正在打量苏战,心中正在暗自惊讶:
“苏战竟如此年轻,甚至不及弱冠,真乃少年英雄!”
“且看他如何收服这些桀骜不驯的士族领袖?”
荀彧带领族人举家搬迁至邺城,正是出自他对时局的敏锐洞察力。
一旦战乱爆发,颍川必将成为兵家必争之地,苦不堪言,他以非凡的远见成功说服故土难迁的族人来此避祸。
昨日接到府衙之令,让他来此议事,荀彧有些不明所以。
殊不知,这正是苏战的特意安排。
此时此刻,两道平静的目光彼此相交,互相审视。
苏战求贤若渴,目光愈发锐利。
僵持了片刻后。
荀彧眸子闪了闪,识趣的低下头去。
苏战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既来之则安之,来了,就别走了。”
目光不经意间转向荀彧身旁,望见一个颤颤巍巍的垂暮老人,因为年事已高,在大堂之上站了片刻,就一直扶着自己的老腰,有些摇摇欲坠。
“给这位老爷子看座。”苏战忽然道。
众人闻言都是为之一怔。
崔琰都已经剑拔弩张了,怎么这位苏大人还如此云淡风轻?
似乎他根本没有把崔琰放在眼里!
“中山甄氏谢过苏大人!”甄老爷子道。
苏战闻言眸光微微一亮,“难不成他是甄宓的的爷爷?”
“让我算算甄宓今年几岁了?”
“......”
苏战原本已经计划好如何对付这些士族。
与这士族高谈大义毫无意义,以利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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