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家主,既愿意归附苏战,苏战定保各位家族平安!”
“有敌来犯,虽强必诛!”
苏战之所以坚持设宴,是因为还没有拿到士族实打实的诚意,不排除有阳奉阴违之徒,仍然寄希望于率军压境的袁绍。
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士族,苏战绝不怀柔,此刻他目光如炬,君主之威滚滚而来,心中暗暗思忖:
“今日势必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士族,乖乖的交出钱粮来!”
河间刘氏家主眸光深邃,也在暗暗思忖:“袁绍五万大军兵临城下,苏战惺惺作态,必然是着急得到我等士族的好处!”
“为今之计,只有尽力拖延,待袁绍破城,一切迎刃而解。”
念及此处,他举杯拱手道:“苏大人,不知前方战事如何?”
张飞一听喜形于色,抢先言道:“哈哈哈,俺家主公仁慈,今日留袁绍一命,只射杀他的坐骑!”
“生生给袁绍小儿来了个下马威!”
众人闻言尽皆愕然,难以置信。
崔林面带轻蔑与愠怒,静坐于桌案前。
因其兄崔琰心肺受伤,需卧床休息,所以由他代为赴宴。
此刻,他紧紧盯着苏战,心中暗道:“这些人欺我兄长,又狂妄自大,必将自食恶果。”
“家兄叮嘱我,万不可出头,我观苏战,言过其实。”
甄老爷子闻言,亦惊疑不定。
“袁绍,好歹是一位当世英杰,怎么在这些人眼中,如同小儿一般随意教训?”
身旁的青衣小生,时刻凝视着苏战,一双明亮的眸子神采奕奕,喜中带羞,给甄老爷子捶腰的小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瞳孔之中,只有主位上那个挺拔伟岸的身影,整个人竟是有些痴了。
甄老爷子默默瞧在眼里,心中唏嘘,“不中留!”
刘氏家主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苏大人,当务之急,还是退敌要紧!”
“此宴席,不如改日再续?”
苏战嘴角轻轻勾起,心中暗道:“今日若不交兵纳粮,谁也别想离开!”
他举杯对着众人致意,沉声道:“袁绍倒行逆施,私兴不义之师,宴席结束前,我必让他知难而退!”
樽中酒被苏战一饮而尽,然后递给沮授一个眼色。
沮授会意,起身上前,沉声道:“诸位,我家主公雄才大略,眼下之危,不足为惧。”
“但冀州长治久安之计,需仰仗诸位大力支持!”
“沮氏在魏郡屯粮约有二十万石,沮授愿献之,以助冀州永安!”
“仅以抛砖引玉!”
此话一出,士族家主纷纷变色。
“二十万石!沮家好大的手笔!”
“且是无偿捐出!”
“沮授是疯了不成?”
刘氏家主闻言,心头一凛,“苏战果然要对我等士族进行逼迫!”
“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辣!”
“我以为他会与我等士族做利益交换,未料他竟然公然无偿索要!”
崔林闻言怒意上涌,“这对主臣,竟然要公然逼捐!”
“沮授被封魏郡太守,已经拿到好处,而我等若捐,则是纯粹白捐!”
一时之间,衙署之内,惊愕,愤怒各种情绪交织。
众多士族领袖面面相觑,或手足无措,或流露悲愤之色。
既震惊于苏战的霸道,又在心中仍有侥幸。
许多人不相信苏战真能轻松击败袁绍,都在暗自思量如何拖延。
众人的心思,苏战心中洞若观火,“今日我苏战为刀俎,你们这些士族只能为鱼肉。”
他正是要乘势追击,让这些士族彻底臣服,否则反受其扰。
历史上的刘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位一直被低估的枭雄,曾单骑收荆州,设鸿门宴诛灭十五位叛逆,杀孙坚,抗曹操,依靠蔡家与蒯家两大士族雄踞荆襄之地,完全有逐鹿天下的资本。
最终却又被两大士族裹挟着无法北上争雄。
刘表之所以拥有大好形势却偏安一隅,就是因为他所依靠的士族内部各怀鬼胎,让其深受其累,心力交瘁。
以史为鉴,苏战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眼见士族家主没有反应,苏战冷冷道:“各位家主如此这般,苏战有理由怀疑是无心归附。”
“不然为何一点诚意都没有?”
苏战的话如刀,如剑,刺得众人面目生疼。
“沮授,逐一点名!”
“诺!”
沮授闻言,将目光望向崔林,“清河崔氏。”
崔林脸色铁青,原本就怒气未消,此刻血气上涌,冷笑道:
“苏大人真能在今夜逼退袁绍大军,那说明有能力保冀州士族平安,我崔氏愿捐出二十石粮。”
“但,如若苏大人不能退敌......”
一旁的张飞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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