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滋味美好的让他不愿意醒来,如果梦可以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痛,边衡第一反应就是痛,就连呼吸都痛,他无意识的大口呼吸,溺水的窒息感又出现了。
猛的睁开双眼,额头冒着虚汗,嘴里喘着粗气。
“醒了?”
边衡胸膛上下起伏,看向声音的主人——伞梦岑。
“我…”声音嘶哑的厉害。
“你先喝口水,都是皮外伤,不用打针,只是呛了水,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伞梦岑拿过桌上的保温杯,粉色的嘴唇微微嘟起,轻轻吹了口气,递到他嘴边。
边衡视线从她脸上转移到眼前的水杯上。
“你先躺着,我慢慢和你讲。”伞梦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而是掌握了主导权。
这时候的边衡就像个听话的小孩,旁边人说什么他都照做。
“时硕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生病了,精神和心理都有问题,他曾经,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
这次的事,我都了解了,确实是他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
我听说这事的时候,立刻从班级里赶了过去,虽然还是晚了一步,不过好在,你没什么大问题。
你身上的伤医生都给你包扎和消毒了,这事就算时硕欠你的。”
在桌子上有一张银行卡,伞梦岑拿过来交到边衡手里“银行卡密码678910,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补偿你,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说完之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边衡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小幅度的摇摇头,把银行卡放在枕边,他们夫妻俩在这演双簧,一个白脸一个红脸。
“我有点困。”边衡有些疲惫的说道。
伞梦岑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关门出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半开的窗户偶尔会有微风送进来,似乎想吹散他郁结的心情。
边衡这时候躺下了,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胳膊,之前应该是脱臼了,还好骨头没碎。
顺着胳膊往下看去,看向自己的手背,都是被打的时候石头摩擦划出的伤口,上面泛着淡淡的黄色,应该是医生涂了消毒水。
最后把手翻过来看向自己的手心的时候,边衡感觉有点不自在,自己的手心发绿,伸出另外一只手,手心也是发绿。
边衡看看手心再看看手背,最后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眼花,没搞清这绿色是什么原因。
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左手手背上的伤,这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那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边衡就这么举着手愣在那,眼里满是疑惑和震惊,他又用左手抚摸着右手上的伤,伤同样的在愈合。
边衡不可置信,然后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不是做梦。
他又看向自己的手背,光洁的手背什么伤都没有,边衡笑了,笑着笑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流出。
自己是因祸得福了。
随后眼神变得凶狠,时硕,咱们走着瞧。
他用手治愈了自己身上的伤,唯独留下了脸上的,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他的,因为衣服上身的舒适感和他曾经的衣服,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边衡下床,还是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打开门出去,楼下客厅一个人也没有,边衡就这么慢慢的,搀着楼梯扶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
走到玄关处,他没看到自己的鞋子,准确的说不知道哪双是他的。
“你在那做什么?”伞梦岑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背对着她站在门口的边衡。
“伞小姐,我想回寝室。”
伞梦岑拧着眉,这一声伞小姐听的她格外别扭“老师那边我给你请过假了,这几天你在这休息就行,家庭医生也在,随时可以照顾你的身体。”
边衡看她不放人,咬咬牙“我在这实在是打扰你了,何况我身体体质一向不错,我是感觉没事才想回去的,你放心。”
伞梦岑看他要走的态度坚决,于是叫了保姆去鞋柜里找鞋,鞋子包括现在边衡穿这身都是伞梦岑吩咐别人去买的。
穿好鞋子的边衡回头“你不去..上课吗?”
伞梦岑摇摇头“高中知识我学的差不多了,学校可去可不去。”她没说的是,是他在这她才会不去学校的,毕竟这次没她,时硕身上可就是背了一条人命了。
边衡点点头,推开门。
“你等下,桌上那些药你都带回去,基本都是消毒的,有些内服的你看着说明书吃,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你现在到学校,估计要走到天黑,说不定身上的伤又复发了。
边衡还是那副老实的模样点点头。
到了学校门口,边衡有礼貌的对着司机小幅度鞠躬感谢,惹的司机连连摆手说不用。
边衡没再说什么,顶着一脸伤,手里还拎着伞梦岑给的一袋子药,随后大步流星的往寝室赶,在伞梦岑面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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