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贺清秋给你们讲的故事是关于风门村的?”雨林看了瓜子一眼,“详细说说。”
“嗯……”瓜子歪着小脑袋,“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关于封门村,他给我们讲的是狄青的故事。”
“北宋面涅将军狄青?”南音从桌子上找出一叠空白的纸与一支铅笔,“你从头说,尽量不要有遗漏。”
说起狄青其人,也算是华国历史上的一段传奇。他出身寒门,年少时因犯了事,被投入监牢,面上刺字,注销户籍,发配京师充军。
狄青生得眉目清秀,却悍勇无比,他每每上阵杀敌,就戴起一副青铜妖鬼面具,手执钢鞭,敌人瞧见他犹如恶鬼,无不胆战心惊。
他因精通骑射,又骁勇善战,立下许多战功,被推荐给韩琦与范仲淹二人。狄青本行伍出身,不知读书识字,可范仲淹爱才,教他读《左氏春秋》,并教导狄青,“将帅不知古今历史,就只有匹夫之勇。”
从此狄青开始勤读兵书,精通自秦汉至宋以来的将帅兵法,因此更是战无不胜,累功一路晋升,直做到大宋枢密使一职。
然而北宋一向重文轻武,由文臣领军,狄青在枢密使任上并不能一展所长,还整日遭人猜忌排挤,心情抑郁,五年之后便因病去世了。
狄青逝世在陈州(河南周口),本应归葬故里汾州西河(山西汾阳),仁宗下旨命人送葬。
可是就在他的灵柩准备上路之时,却遇到一名老翁,他对送葬之人说,狄将军的灵柩在何处落地,便要葬在原地,否则会引起泼天的祸事。
那送葬的官员并不相信,便启程上路了。可是还没走出河南,途经淮州(河南焦作)的一个村庄,名叫风门村,刚刚找好落脚的地方,捆着狄青棺木的绳子便断裂开来,棺木从车上滑落,掉在院子后方。
官员大惊失色,没想到竟然真的应了那老翁的话语,可是若抗旨将狄青就地埋葬,恐朝廷怪罪,那老翁又不知名姓无法找回来作证。
最后与手下的人一商量,便使出一招瞒天过海之计,狄青的棺材原地下葬,之后又另买了一副棺木,装上狄青生前的一些衣物,继续送回原籍。
所以如今在汾阳有宋仁宗亲笔题字的狄青墓碑,狄青祠堂等等,但其实狄青真正的墓地这是在这风门村之中,只是知道此事的人非常少。
狄青生前有一个习惯,一直将自己上阵杀敌所戴的青铜面具摆在卧室之中,他说只有看到这面具才会安心,而他死后,亦是戴着面具入棺。
从此之后,风门村便有了奇怪的葬俗,凡死者必戴上面具下葬,而且就葬在自家院子后方,人鬼同居,人死不出村。
“也就是说封门村中葬着狄青,”雨林听完瓜子说的故事,觉得愈发糊涂了,“所以呢?”
“这很难说,我们明明是在安阳林虑山,可是这封门村却远在焦作,完全想不出有什么联系。”李川也摇了摇头表示想不通。
“你们不记得之前牛大爷说了什么吗,”南音抬起头来,“他说林虑山上总是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人,我们之前分析可能是登山客或是驴友,现在看来,应该是那些探险家。”
“他们提到的不正是封门村,幽灵谷吗?”南音指着自己在稿纸上画的一张简易关系图,“现在是1992年,牛大爷说见到的人,就是来自十五年后去寻找封门山的探险家。”
“哇,不愧是师父,确实是这样。”雨林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失踪的人,很有可能是去到了封门村之中。”
“这个还不好说”南音蹙着眉,“我总觉得这一次我们得到线索也太顺利了,这很不正常。”
“是不是觉得很刻意?”李川问道。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南音点头道,“我们需要线索,这个笔记本就摆在桌子上,学校里的人也都通过不同途径将事情主动透露出来,就像是在玩剧本杀似的……”
“你们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以前总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找线索,这一次竟然直接有人当故事来讲,”雨林表示赞同,“我觉得嘛……”
“有什么想法吗?”南音问道。
“说明我们这次运气太好啦!”雨林很高兴的说道。
“少吃的黑暗料理吧。”南音忍不住想要扶额,低头看回那个硬壳笔记本,打算继续翻看后面的内容。
“有人来了。”李川低声说道,身子一闪就躲到办公室墙角的书柜后面。
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南音迅速将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雨林则把瓜子抱到桌子前,自己坐到一边假装看报纸。
“小秋,你真的在这呀,吓死我了。”庞远山看到瓜子,忙跑了过来,才看着旁边的南音,“杨老师好。”
“小秋说想要练字,我就陪她练一会儿,”南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跟在庞远山身后的贺清秋,“贺校长怎么也来了?”
“远山说找不到小秋,我就陪他出来找找,”贺清秋环视了办公室一圈,眼睛盯着李川藏身的书柜看了片刻,“在学校里就好,在学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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