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从外边买来的食物,来到公寓楼的门口,正好撞见前两天被戴安娜教训了的那三个年轻人之一,虽然戴安娜没跟林可提起过,但是林可真的是不聋也不瞎,更能闻出来他们的味道。
而且还能从他身上闻到硝化物的味道。
“该死的!”林可在心里愤懑的想,然后一声不出的靠近他的身边,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他的下体,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把他拽进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你他妈疯了!”刚被松开下身,那个年轻人就迫不及待的破口大骂起来。然后嘴角就挨了一拳!
“怎么样?学会安静了吗?要不要我在帮帮你回忆一下学校的礼仪课程!”林可一边说一遍又照着他的肚子来了一拳。
“去他妈的学校!他们什么都没交给我,还把我赶出来了!呕!”年轻人又嘴硬了几句,肚子上很痛快的又挨了一拳。
“所以,你是准备让我好好教你怎么礼貌的对待女士吗?”林可轻轻挑起夹克的一角,露出了自己腰间的武器,“对了,你好像不怕这个,所以才会总是带着这个在身边是吧?”
林可说着从他的腰间把他的手枪,闻了闻枪口残留的气味,很确定它最近被击发过。林可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一把揪着年轻人的脖子低声吼道:“看来你还用它做了点什么!说!都拿他干什么了!打中了谁!”
“关你什么事!啊!”又挨了一拳,终于让这个年轻人对“硬骨头”这三个字有了更具体的理解。“前两天我们想拿它吓唬一个女人,特漂亮、特带劲的女人,我们没想干别的,就是想占点小便宜,摸摸裙底胸脯什么的!”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小子的眼先开始闪起了星星。
林可掐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摆正让他直视着自己:“怎么样?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吗?”
嘴角开始淌血的年轻人费力努着嘴唇说道:“很抱歉。”
“对谁?道歉可是有目标的。”
“很抱歉那位女士。”小子赶紧改口。
“应该说警官!她没杀了你就是在给你机会!还用他干什么了?”林可松开他的脸颊说道。
年轻人脸上露出了畏惧和慌张的神色,眼神躲闪着敷衍道:“没什么,我们打着玩儿的。”
看着他这副样子,林可直接翻了个白眼,把枪靠近他耳边扣动扳机“嘭~!”年轻的小子抱着脑袋惨叫了一声跪在了地上。“够了!我们就是准备一起抢一个牌局!先找地方练练手!我们真的没伤到人和人!再说了那些打牌的又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只能把钱攥在他们的手里!”年轻人带着情绪宣泄的大吼着。
“你他妈的小声点!”林可就着脖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看着他眼神里闪动的倔强和不甘,口气微微软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山姆,山姆·哈吉斯。”林可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年轻的山姆有点反应不过来,刚才不是还凶神恶煞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和气起来了?
“山姆·哈吉斯?斯蒂夫·哈吉斯是你什么人?开面包店的那个?”林可听后微微吃了一惊,面包和面粉可不是什么标志性很强的气味。
“是我继父,这又不关你的事!”山姆正要在趁机嘴硬两句,林可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先听我说!”林可低吼着打断了山姆的狡辩。
“你就是那个每天帮着斯蒂夫在店里干活的继子?我听说过你。听着,你还年轻,你的野心应该在学校里去实践而不是在大街上!你明白吗!”林可尽量用相对平和的语气说道。
“未来?野心?学校?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还会相信这种骗人的鬼话!莫离帮的那些混蛋把这条街上的人祸害成什么样了,他们有一个人进监狱了吗!斯蒂夫每天起早贪黑累得要死,就因为交保护费的时候少了三十刀就他们打断了三根手指,店已经一周没开张了!明天他们还要来!要到我们家里来!我还有妹妹!还有妈妈!他们怎么办你告诉我!”山姆难以抑制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和不甘,朝着林可喊道。
林可犹豫了片刻,说道:“他们要多少?”
“没用的!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和今后的每一天、每一周、每一个月!收起你的好心吧!”山姆说着就要从林可手里把枪拿回来,林可微微握紧了枪没让他一次就抢回去,但是他再一次使劲的时候还是让他拿走了。
“等等!”林可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山姆,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叠钞票递给他,“带斯蒂夫去医院好好看看。我……很喜欢他的面包。”
这些钱对山姆现在来说不是小数目,心里的自尊让他不想接受这个“外来的”黄种人的施舍,但是却又无法忽视这笔钱对他的帮助。“该死的!你们这些黄种人从来不吃面包!”山姆几乎带着哭腔拿过林可递来的钱,说完话转身离开。
捡起自己刚买到的各种食品,低着头沉默不语了良久。“真他妈操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的林可照着边上公寓楼的墙壁狠狠来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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