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小名安安,一米七的身高,到处跟人说跳起来一米八。
脸颊些许小雀斑,却时刻安慰自己那是青春痘。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仔。
每天满脑子都飘着这几个字:考大学,考大学,烤地瓜吧;
我感觉我考不上大学,但是好像除了继续读下去、没有更好的方法,安安有点认命
平静无奇的十月,盛夏刚过不久,夜风里还残留着炎热的风;让人内心燥的慌;
能不慌嘛?
复读了一年中考才四百多分,还是考回九中,而且第一次月考、满分七百五,他只考了三百三十六;
废了;
国庆节后第一天上课,全身都散散的,晚自习下课后,安安独自从田间小路回家,
一边走,大脑还一边天马行空,混到高中毕业出去了做什么好呢,打螺丝呢,还是捡垃圾。
安安家离学校不远,顺着小溪往上,两边都是稻田,没错了,回家的路,都是田坎;
农村的夜晚,要么漫天星空,要么乌漆嘛黑,没有一点灯光,四周暗摸摸的,要不是带了手电筒,估计..
咦.....我手电呢、放在教室充电,忘记带了?
最近压力太大了,偷看小视频也无法缓解,似乎头发也开始掉了,不敢相信,这才刚开学不到一个多月;
路其实不远,也就二三里,从村尾进去 除了弯弯曲曲的土路,还有一片坟包,很不好”走”。
特别是村尾的坟包,每次都会浑身鸡皮疙瘩,
顾名思义,山上全身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看上去十分破败,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都埋在回家的必经之路,每次经过都会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看,大白天都感觉阴嗖嗖的;
唯一让安安感觉还可以的是,在小溪边有个专门用来洗衣服的石墩,
有时候运气好,可以看到几个妇女在那边洗衣服,从上往下看,领口内的那一抹抹雪白、总是可以让人看的心情愉悦;
嗯哼,这可不是耍流氓,我不小心看到的,每次安安都会自我心理治愈;
算命先生说他有大富大贵的命,安安不信,那算命先生凭啥这样说,他自己给自己算,八字特别弱,通俗的讲,就是容易撞鬼;
科学,要相信科学,相信,想这些也无法缓解没手电带来的尴尬,越想有点越离谱,暗摸摸的,只能借着月光的些许光亮,靠着记忆的路线慢慢走了;
因为是夏秋时节,田里还有蛙鸣虫语阵阵传来,让人听着仿佛舒服,稍微给他壮了壮胆子;
不多时走到了堤坝上,村子是依山靠河而建的,河旁边建了一道拦水的堤坝,堤坝宽一米,别说走个人,过一辆摩托车都绰绰有余
不过自从村里三十五岁还没结婚的老光棍李大宝,骑着他的那台一二五,从这里侧摔到溪里后,就再也没人敢这么玩;
许是年久失修,堤坝长满了杂草,有些地方还凹陷下去....就是塌了
走着走着,安仔感觉前面有个人影,天太黑,黑到安仔以为出现了幻觉,但确实是一个人影啊,于是安仔加快了脚步,想要追上去看看是谁;
前面的人影 似乎听到了后面有人,也是走的越来越快。
走得快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走路没声音的啊
安安看了一眼月光,似乎被什么遮挡住了一般、 这就有点玄幻了,我不会遇到鬼了吧;
听村里老人说过鬼打墙,我这样走是不是走不出去了,到最后原地踏步甚至死在当扬;
卧槽,我才十八岁啊;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安安决定不管其他,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到家;
这样前后不过一百米的距离,走的安安冷汗直冒,后背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走到比较靠近村里房屋的地方,借着窗户的灯光,安安终于看清楚了,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也回头查看,待看清楚,两人都惊呼一声;
是你啊, 婶子!
是你啊, 安安!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吓死我了安安,我以为遇到坏人了。
你还吓死我了呢,我以为遇到鬼了。
哈哈哈...
惊慌半天,原来是村里一个族叔的婆娘,虚惊一扬;
两人还想唠几句,夜风吹来,四周凉飕飕的,赶忙告别、各自回家;
最后五十米,是让安安最蛋疼的,因为要经过祠堂,
他家就在祠堂旁边,离着祠堂不到十米;
为什么害怕呢,村里但凡有往生的,都是在这祠堂里换衣洗身出殡,鼓手一吹就是好几天,特别是那唢呐,吹得人心神不宁;
有时候请的鼓手班水平差的,吹的非常难听,好几次安安都想冲过去把他唢呐扔了;
安安的恐惧来源于他虽然看不到啥,但是祠堂没关的门,里面不管白天黑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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