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侍卫走来跟贺凌瀚汇报,“贺大人,先前您二人在暗室内找到的女尸...无人认领...我们该怎么办?”侍卫有些犹豫的说出口。贺凌瀚皱着眉“无人认领吗?”侍卫点头,这时掌柜走出来“带我去看看吧说不定,我能认出来是谁家的呢....”
许君谦有点犹豫,毕竟掌柜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孩子,却帮别人来认领尸身....掌柜觉察出许君谦的的顾虑,也反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最起码让她回家,入土为安吧。”贺凌瀚也犹豫着要不要让掌柜去看,掌柜笑着打趣二人“都是男人,什么大风大浪见不得!”掌柜拍拍自己的胸膛“这么久了我也做好了,我家丫头可能不在的准备了....”
二人见气氛不是很好立马答应掌柜去看看女尸,三人一路无话跟侍卫一同来到一个简易的灵堂前,一座简陋而仓促搭建起来的灵堂内,一片肃穆庄重的氛围弥漫其中。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冷清和寂静,唯一能够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口漆黑暗沉的棺木以及周围摆放整齐的白色蜡烛。
棺木静静地横陈在中央位置,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思念。而在棺木前方,则放置着一只铜盆,里面仍有未曾燃尽的纸钱正在熊熊燃烧。火光摇曳不定,将周围的阴影映照得忽明忽暗,还时不时有交班的侍卫给木棺里的小姑娘烧上一把纸钱。
许君谦对着掌柜伸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动作,掌柜也不推辞迈步走进这个简易的灵堂,掌柜内心也是纠结的,他有些希望木棺里躺着的是自己的女儿,却又希望不是。二人望见掌柜的踌躇,也没有打扰,就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掌柜不去打扰。
掌柜慢慢靠近木棺,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可以跳出自己的身体了,双手紧握成了拳头,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掌柜深呼吸了一下,有了上前一步的力气。他往木棺里望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做好的心理准备顿时荡然无存。
在那黑暗的木棺之中,静静地躺着一个身着粉色服饰、装扮精美的小女孩。她紧闭双眼,仿佛只是安静地沉睡,但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却透露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死寂。
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手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疤,这些伤痕如同恶魔的利爪,深深地刻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触目惊心。每一道伤疤都似乎诉说着一段惨不忍睹的过往,向外界展示着她曾经遭受过怎样非人的虐待与折磨。
掌柜一下跌坐在地上,那种无力与绝望瞬间爬满了掌柜的四肢百骸。木棺躺着的就是他被抢走的女儿。掌柜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冰冷的脸颊,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我的儿啊……爹找你找得好苦……”他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悲痛。
一旁的许君谦和贺凌瀚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酸楚。贺凌瀚面色凝重地开口道:“请掌柜节哀!郡守已经被抓,择日回京处置!还令爱一个公道。”许君谦也点点头,表示此事一定会给掌柜一个公道。
掌柜没有多说什么,颤抖着身躯跪了下来一下一下磕的响亮“感谢二位大人......感谢.....二位.....”两三个头磕下来,掌柜已经泣不成声。贺凌瀚已经撇开头不敢再看跪地的掌柜,许君谦立马上前扶起磕头的掌柜。
“怪我啊,怪我……掌柜,如果我能再早一点……你们父女二人也就不会……”许君谦侧身躺在一旁,将紧握成拳头的手狠狠砸向墙面,他的眼神充满了懊恼与自责。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痛苦和悔恨。
掌柜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袖口胡乱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不怪你,怎能怪你呢。若不是你,我恐怕连我女儿的尸骸都无可寻了啊!”许君谦摇头“掌柜.....”掌柜摇头阻止了许君谦想说的话。掌柜走到贺凌瀚面前躬身行礼“贺大人,小人有个不情之请。”
贺凌瀚见着原本意气风发的男子一瞬间挺直的腰背变得佝偻起来,自己也是孩子的父亲,他明白掌柜现在的感受,他只能尽力满足掌柜的请求“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掌柜默默望着门外“我想您让我见见那位前郡守”许君谦与贺凌瀚二人对视了一下,觉得只是见一面可行。
贺凌瀚点头“好,我带你去见见前郡守”三人离开了简陋的灵堂,这一路上三人各怀心事,来到了被捆得严实的前郡守面前,掌柜就静静的站在那,望着前郡守很久很久。没有过激的动作,没有突然的殴打,只是静静的望着前郡守。
良久掌柜转身对贺凌瀚开口“我想带我女儿回家,好好安葬她。”贺凌瀚理解掌柜的心情,他点了点头,“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随后,掌柜带着女儿的遗体,在贺凌瀚的帮助下离开了灵堂。许君谦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两天后,贺凌瀚和许君谦押解着郡守回京。在审判中,郡守的罪行被一一揭露,最终被判以极刑。这扬行刑,贺凌瀚也望见了金陵城的掌柜也在,他亲眼目睹了杀死他女儿的凶手被绳之以法他也能安心的带着女儿的骨灰,回到了故乡,将她安葬在了家族墓地里。
忙了几天许君谦与贺凌瀚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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