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在十几年前,省里都不一定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最近几年时间,岗岗营子这个地方算是出名了。
连同一起出名的,还有牛心山周边几个小屯子。
原因不是这几个小屯子出了什么人才,而是在这几个屯子不远处有个牛心山,一扬大地震的原因,造成了地壳坍塌,山体外壳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隐藏其中的一座古墓。
国内的考古学创立比较晚,很多学习历史专业的学者一听说,削尖了脑袋蜂拥而至,听说还有自备干粮的,披星戴月的往这边跑,开始了一扬持续几年的抢救式发掘,所需的庞大人力自然要从周边的屯子里抽调。
刚好也是赶上了入秋,村里的爷们儿农闲在家也没啥事,考古队那边需要些人手,管吃住每天还给三块钱,周围几个屯子里的壮劳力全都跑那边干活儿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整个屯子里,除了老支书父子俩,各家都只剩下了家里的妇人和一些半大娃娃。
可惜这个消息可不是王胖子想听的,经过老支书的儿子一讲,王胖子听了心都凉了大半。
这趟为什么来的?
下墓,赚钱呐,他跟着来不就是为了牛心山吗?
现在牛心山有主儿了,胖子这个心口好像塞了一个大土豆子,噎的他端起酒杯,狠狠闷了一杯下去。
在看看老胡,脸色有些变化,但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他跟胖子的想法上还有些差别,原想就是过来收几个瓶瓶罐罐,就好像之前道神符说的,干这一行当,得有身手,还得有胆量,更少不了眼力见儿,他是抱着一种学习的心态来的。
能不下墓,收几个瓶瓶罐罐赚点跑腿钱,他其实也挺满足的。
在看道神符,那没心没肺的吃相,吃的满嘴都是油,好像对牛心山的事情,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好像他来这就是为了吃一顿地道的东北菜一样。
但很快,胖子的第二杯酒已经完成了准备。
而且胡八一还端起酒杯跟着陪了一个,区别是这一次两人面上都带着苦涩,将这杯酒灌下肚子,多年没见,再一次回来,老支书着实给两人又上了一课。
就老支书的高觉悟,别说只是一个腌咸菜的罐子,就是几根小金鱼,上面来人,说要收回国家财产,这老爷子也是二话不说就带头上缴,现在家里腌咸菜用的都是泥瓦大缸。
而且,十里八乡的都让考古队走了一遍,别说是盆盆罐罐了,夜壶都变成了搪瓷的,上面还带着一个赤红的“奖”字。
这一晚上,胖子和胡八一是带着满肚子苦涩,喝的酩酊大醉,每次看见那个搪瓷缸子上的“奖”字,都觉得是对他们哥俩儿巨大的嘲讽。
一觉醒来,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两人一翻身从炕上爬起来,发现原本睡在中间的道神符不见了。
哥俩对视一眼,连忙起身到处寻找,好在是停在门口大切还在,不然他们都以为这位符爷是不是一看没有油水,就甩手走人了。
直到快中午了,两人才在屯子外的一个小河岔子边上,找到了正在翻书的道神符。
“我说符爷,这一上午也没看见您的人影,合着您这是跑这用功来了?”
“我和老胡还怕你想不开呐!”
经过昨天的一顿酒下来,胖子这会儿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虽说这一趟注定没什么收获了,但这么多年了,自己也应该回来看看乡亲们了,也是这些年混得不好,他胖子也是个和要脸面的人,哪里放得下脸空手回来?
胡八一就更加不用说了,无非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发财命,就是有点对不住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小符爷。
他跟胖子自然没的说,可这小符爷毕竟跟屯子不沾亲带故的,大老远跑一趟图什么呀!
“符爷,这一次的事,害您白跑这一趟了,和该着这笔横财跟我们哥俩没缘分,回去我就想办法筹钱,把这一趟的费用都补给您,总不能让您亏着。”
胡八一没说这事之前,胖子还没想起来,这一听,跑一趟钱没赚着不说,还得拉一屁股饥荒,脸上表情顿时就垮了。
反倒是坐在河边大石头上的道神符轻轻摇头,眼神到处巡视一周,最后才放下了手上那好像账本一样的书籍。
“挖空一座山,修建一座陵墓,这个工程量可不低,但为什么选择在牛心山呢?”
“看看牛心山位于契丹境内,可不远就是金国境内了,这两国之间可不融洽,拆庙挖坟的事情干起来,这帮人可没什么心理负担。”
道神符的话才刚说完,胡八一马上就想到了他想说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就接看一句:“风水,因为牛心山所处的风水,可能是契丹龙脉的重要一支,一般皇族的陵寝,要么建立在祖地龙兴之地,要么就一定要镇压到龙脉分支之处。”
道神符点点头,对老胡伸出一个大拇指,顺着他的话头说道:“也有可能是想打算截断金国龙脉破一国气运,古人认为,龙脉是活的,会生长,会逃窜,甚至会死,所以一些分支出来的龙脉一旦被探查到,就会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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