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
沈霁:“你经常这样吗?”
突然转移话题,姜维安一时间微怔。
“啊,什么?”她问。
沈霁回道,“就像你刚才那样,从上车开始,三十多分钟的路程,你一直望着窗外发呆。”
姜维安有种被人戳中小癖好的羞涩,赶忙垂下头,从一旁拿起了一瓶水,打开喝了口,才回复道,“抱歉,在我眼中,不是发呆,行驶中的汽车,路过的行人,远处的高楼……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都可以看成是与数学息息相关。”
末了,她提醒句,“我是研究这个的,你不会忘了吧?”
沈霁回了个消息后,道,“哦,我想起来了。”
两人都很陌生,聊天也属于没话找话的那种,自然之后便是长久的宁静。
除了沈霁手机响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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