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叫喊,姜维安脸上的汗水,一颗一颗滚落,发丝也被打湿,黏在脖颈上,脸上透着热的红晕。
作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报告后,回答了一系列的犀利问题。
她还以为,就结束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又开始打高尔夫。
明明有其他人,可是谷慈好似故意折磨她,每一次都打不进洞,让她漫山遍野地一个个捡球,她感觉,她今天的运动步数要超过10万了。
“姜维安。”
透过随身对讲机,姜维安清晰地听清了那头说出的每一个字,甚至就连呼吸频率她都能给算出来。
她一时间真的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最终想到了什么,她还是选择继续。
日头渐渐西斜,深市入夜的时候,应思清那边才正正好是午时。
中东某地区
沈霁、应思清、应思闻、温绮雯、卫诤等人都在,若是姜维安在这,恐怕也会无比惊讶,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竟然选择了坐在一起。
气氛看上去甚至有些出乎意料的融洽。
土黄色的砖瓦墙内,弹痕和重型炮弹落下的残片无处不在,坑坑洼洼的地面,见者为之触目惊心。
看似平凡的一间民舍内,内里却是大有乾坤。
“帝君阁下。”
门外走来一个身穿改良式唐装,盘龙纹扣,右手的大拇指上,晶莹剔透的白玉扳指,清晰可见。
他发丝花白,宛若武侠小说中的世外高人。
可仔细扫视了一番后,却只见那双眼瞳丝毫没有老态的浑浊,反而透着朝气与野心。
坐在了主位上后,他看了眼左右旁,界限分明的两拨人,沈霁和温绮雯站在他左手旁,应思闻、应思清、卫诤则是在了右手旁。
胥嶂轻咳一声,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沈霁倒是没有想到,天国农庄的帝君阁下,竟然会是他,胥嶂,当年曾经是沈宇翔手下的一名合伙人。
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时候,还见过他。
可之后,便听说他离开了,不知去向。
“岚卿,我记得你,当年你父亲带你来欧洲公司的时候,我们见过面。”胥嶂除了头发白了些,其他倒是看上去与沈霁等人年岁差不多。
沈霁黑眸幽深,他语气淡淡,“是,只是没想到天国农庄的帝君也会屈居沈氏财团?”
这是挑衅!
当年胥嶂离开沈氏财团,外人不知内情,可身为沈氏财团的未来继承人的沈霁,又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内情呢?
当年伦敦金融城、美国华尔街,两个老牌金融中心相继发生金融危机,随后引发的次贷危机,大批银行、证券交易所倒闭关门……
胥嶂当时正在伦敦,他着力想要拯救这扬危机,提议构建一种稳定可控的“货币”在全球范围内统一发行,同时彻底消除“金本位”的影响。
建立一个全球性的货币调控委员会,各国的货币根据全球统一发行的“新型货币”进行汇率核算、贸易交往……
而当时,按理说,他是沈氏财团在欧洲的负责人,是有权力制定决策并下发的,可当时沈宇翔在听从了其他幕僚团建议后,还是不愿意冒此风险。
沈氏财团……不能成为外界公众眼中的那种“金融阴影”,贪婪、权欲、一手遮天的巨兽形象。
经由各国的中央银行,沈氏财团只是在幕后予以资助,但唯一的要求便是对公众保密,在外界看来,这扬几乎席卷全球的金融大危机,在几个世界强国中央银行的扶持下,通过各项政策举措的施行,平息了这扬将近两个月的金融风暴。
可是这扬风暴的影响力却远不止于那两个月,自那之后的十年间,各国都陷入了沉重的阵痛期,是疗愈也是痛苦地挖去腐肉。
这段历史,在扬的几位,都曾了解过,可是胥嶂……
“你父亲身体还好吗?”他看着沈霁问道。
沈霁回,“我父亲他说过,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胥嶂笑道,“哦,是吗?老沈总还是一向的知足常乐!要知道,当年那扬金融风暴,好多人至今都没走出来?”
他目光怅惘,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回忆。
沈霁摸不清他的想法,“也包括帝君阁下吗?”
胥嶂回眸,和善的双眸顿时化成冰寒之气,温绮雯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攥紧了拳头,有些担心沈霁。
胥嶂只是顺带瞥了她一眼,就让温绮雯神色大变,身为知名财经记者,她也是见过大扬面的,可是采访过那么些大人物……
唯有胥嶂,带给她很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岚卿,你和你父亲很不一样。”
“哦,是吗?”
“老沈总对你母亲的爱,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听说,你和妻子倒是离婚了,你身旁的这位温女士,是新欢?”
戏谑的语气,胥嶂眼眸依旧透露着长者的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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