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试过反抗,可每一次都是愈发狠戾的惩罚,他的老师“胡冶”,那个美女战神,容貌出奇的美丽,拜倒在她裙底的男子,不乏皇室王子公爵、政界要人、商业大亨。
可她从来不屑一顾。
十岁那一年,他被惩罚进入水牢。
整整三个日夜后,才得以刑满释放,回去的路上,他在小岛的海滩上,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要上前打招呼时。
耳旁却传来一声痛苦的呼救。
他走了过去,胡冶手指被蝴蝶刀狠狠地钉在了树干上,对面的那个男子是胥嶂,他惊讶地捂住了嘴,“帝君阁下——”
微弱的声音,可是……警觉的胥嶂,却发现了他,提着他后颈,将他从树干后拖了出来,嗓音温和,“你看见了什么?”
卫诤不敢说话,疯狂地摇着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一晚,卫诤经历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柔软的沙子,嵌在身体的皮肤上,舌间,男子的骨感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动。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会发生那种事,可是那一晚,他的骨骼被人强硬地劈开,宛若回炉重造的宝器。
重新容纳了新的酒液。
他的老师,胡冶就在不远处,睁着双黑瞳,紧紧地盯着他。
他向她求救,却被她忽视。
等到身上的那人发泄过后,他的身体上满是红痕,以及各种青青紫紫的斑驳,他想站起身,却猛地摔了下来。
嘴里含着满嘴的沙子,血液混杂着砂砾。
胡冶走了过来,踩上他的脊背,冷笑道,“你这双眼,可真是丑死了啊!”纤长冷如蛇的玉指,紧紧地掐着卫诤的下颌。
迫使他抬起了头。
胡冶眼中满是怒色,她像是穿过了卫诤的身体,看到了另一个人,“庄宁,你怎么还活着呢?”
他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
直到多年以后,才知道那是一个柔弱的东方女子,出身江南水乡,书香门第之后,尤为喜爱古代文学。
异国他乡,她见到了受伤的胥嶂,出于泛滥的同情心,将他带到了医院,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并且一直在医院照顾他长达半个多月。
胥嶂心机深沉,长着一张惯会骗女人眼泪的脸,寥寥数语,便让那个单纯柔弱的女子庄宁对他放下了戒备,引为知己。
他们谈论文艺复兴,谈论荷马史诗,有时二人也会意见不一致,她和他辩驳拉斯科利尼科夫的罪,他引用《圣经》典故,告诉她“人生来便背负着原罪”……
短短半年,两人便踏入了婚姻殿堂。
而婚后的第一天,胡冶找上了门来,她红裙摇曳,比之时尚杂志上的摩登女郎更显妖娆体态。
之后的事就更简单了。
一个简单纯粹的人,爱上了心机深沉的胥嶂,加之胡冶的肆意挑唆,庄宁很快就受不了这种被软禁的生活。
同时,她的信仰与挚爱,她根本做不到舍弃与平衡……
饮弹自杀的那一刻,估计是这个向来柔弱的女子,做出的最冒险的举动,她无法拿起屠刀对准他,所以选择对准了自己。
自此,天国农庄的帝君阁下,变得更加没有人味了!冷漠、偏执、官扬上左右逢源、商扬上手段狠辣……
天国农庄,从成立初期的组织宗旨来看,那位可能是好几位创立者最初是为了谋求心灵上的自由与安宁。
所以方才起名“天国农庄”,于尘世中造就一方净土。
可最后,随着一代又一代领导者的更替,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道,他们开始寻觅长生,寻求生命的极限。
同时,所有的一切也愈发失控了。
直到胥嶂……他选择了牺牲其他人……只为了让那个早该死去的庄宁,他的挚爱,仍旧保持所谓的心跳搏动。
临死的时候,原来过往的一切真的会如同走马灯,一一从脑海中浮现,那些记忆深处的美好,漫湿了桃花眼。
卫诤想起来,十六岁那年,他和沈霁、顾一珩三人约着一起去爬山,山路曲折难行,他兴致高昂,走在了前头、沈霁在中间,顾一珩垫后。
在穿过一段格外险峻的山壁时,他不小心踩上了一块早已松动的山石,眨眼间就失重地掉落了下去。
可是生死一刻,是沈霁伸出了手,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手,他一只脚勾着不远处的岩石,其实只要沈霁松开,他就能跳上一侧的平台。
可他就那样,死死地坚持了两个多小时。
顾一珩见他们二人都出了危险,正要过来时,被沈霁拒绝,他说,“不要过来,找专业救援的来。”
手指渐渐充血肿胀,烈日酷晒下,卫诤脸色却是格外的冰冷苍白,他低声道,“松开,岚卿,要不然我们两个人都会死的。”
沈霁黑瞳静静地凝视着他,良久后才回了一句,“阿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句话,他明白,沈霁的固执,那一天,他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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