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束最偏僻的一处院子的门被猛然踢开,来者不善的人一下眼睛就锁定在披发坐在树下的殊姝。
“来了啊,我刚好得了新的上好的茶叶。”
殊姝没有转头看谁,她只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谁。
“我在华锦身上施了保命的咒法,”华桉大步向前,毫不客气的把殊姝要给自己斟茶的杯子倒扣下来。
“我知道那咒法,应该是你被委任神使的时候,你向神族求的。”
殊姝倒不在意华桉的做法,从善如流的撤回茶壶给自己续满了茶水。几位神使之中,数她与神族最亲密。
“这咒法有副作用,那就是我与阿锦痛感相连,虽然她受的伤不会一比一复刻在我身上,但是她伤之处我皆能感知,”华桉死死盯着殊姝面上表情任何一点变化。
“往日阿锦跳脱,今日不是这伤了,明日就是那伤了,你也没过问……”
“因为这次不一样!”
华桉打断殊姝,有些恼怒。
“先是双臂,我都当是她练剑伤了,可是从双臂伤了之后,她一直没有采取措施治疗止疼!然后就是额头!”华桉好久没感受到华锦受伤了,还欣慰了好一阵,结果就直接给他憋了个大的,“我去了阿锦住的院子,里面的痕迹明显都昭示着好久没人住了!”
“不可能,阿锦昨日都还在院子里呢。”殊姝眼睛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随即斩钉截铁的回答,她每日都亲自去华锦院子打扫,并且伪装出一些生活过的痕迹,因为她很清楚,华桉每七日必会带些什么东西来看望华锦。
“我当初是因为信任你,又觉得你的观念如果阿锦呆在你手下肯定会快乐才把她送到了三束求学,这些年三束就算被超过一般人看不起,但是多多少少也有点我的原因才让三束继续稳居四大院吧?”华桉平日里是个话藏三分的笑面虎,可是眼下话说的又急又重。
“陛下,我说了,阿锦昨日就在……”
“华锦从来不叠被子,就算做了公主之后她也从不让宫婢叠,她一直坚信既然要再次弄乱那为什么还要叠的理念。”
华桉忍无可忍的直接打断了殊姝的狡辩。
殊姝∶……
不是,谁知道她一个平日活的精致的不得了的公主竟然不叠被子啊?
……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我什么也不知道…”
胡仙师带着三分讥笑和势在必得,让身边人为面前胆小没有主见的妇人斟茶。
“刘夫人,你既然把家中孩子送到首元,那肯定就是希望她能够纠正能够成才啊,对不对?”
胡仙师含笑一步步引导着刘夫人。
“自古以来棍棒底下出孝子,您心疼他们不愿意成为棍棒,就让我们代替成为棍棒,你放心的把孩子交给我们,等年后,我们给你一个言听计从可成大业的好孩子啊!”
胡仙师把写满了字的纸再次往刘夫人的面前递了递,一个字一个字直击全天下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母的心。
“我真的我不知道,你让我见见孩子们,我问问他们的意见吧……”
刘夫人躲避着,还是那么畏畏缩缩。
“您看您,如果您狠不下心,就直接把刘翠花刘二狗带回去,不过我可事先说好啊,出了我们首元,谁也改变不了他们。”
外屋的谈判华锦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可她被死死的绑着,嘴里也被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布料,根本吐不出一点音节。
原来如此,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学子唯一的希望就是父母,以前这里得有多少人,心里多么期望着父母不要答应,求父母救走他们,如果这唯一生的希望也没了,万念俱灰之下……这里到底有多少条人命?
我一定会让你死在这里!
华锦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关禁闭极端的做法可能会被钻空子,首元可能只会被整改,假以时日等所有人不在乎之后首元就会换一个名字重新开始!只有出一条人命,一条位高权重,让人界从高位到低位全部都会震惊的人命。
华锦手指开始一点点聚灵化物,逐渐凭空捏出一个好字样的红色小人。她双眼一直小心注意着一左一右压住她的侍卫,不敢一下子施出太大的灵力叫人察觉,于是红色小人一点点一点点在谁也不曾低头注意的踱步到了刘大妈坐着的腿上。
“什么?”刘夫人心中赫然一惊,手掌迅速盖住那个好字,却不止的开始颤抖起来。她素来一目十行,胡仙师给的那张纸简直就是被包装过的卖身契!
胡仙师还以为刘夫人是被自己最后那句谁也纠正不了给唬住了,开始加大筹码,继续循循诱导。
“你看,我们首元这些年能成为上仙的人人数远远越过了三束,用不了多久,西边的三束学院牌匾就得改成我们首元学院!您呐,只要签了这份协议,我保证我们会用尽全力让孩子通过仙举,走入正道!”
胡仙师绘声绘色不知道是给第几个学子父母描绘着以后成功的画面,这里的学子,权贵之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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