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屿伸手抚在她的额头,愈加滚烫。
“染染,染染。”墨寒屿边叫边抱她坐进驾驶位置,开车去医院。
司染在他怀里彻底昏睡过去。
到了医院。
护士给她量完体温,说是高烧39度,又看她穿那么少?衣服还有血痕,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先生,要不要给你老婆做个全身检查。”护士看着这位英俊清冷的男人。
“不用,等她醒来再说吧。”
墨寒屿陪在高级单人病房里,等她醒。
大概清晨,司染醒来,看到他,就这么看着他,也没开口说话的打算。
墨寒屿小声问:“感觉好点吗?想吃东西吗?”
他递来一杯温开水,要喂她。
她扭过头,声音嘶哑:“墨寒屿,我想回家,带我走。”
墨寒屿看她娇弱的模样,心疼极了,毫不犹豫抱起她,离开医院。
车子往墨家别墅驶去。
下了车,墨寒屿抱她走到卧房,放在大床上。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睡眠.
晚上时,她又起了高烧.
墨寒屿叫来私人医生,询问为什么她的高烧始终下不去?
私人医生为司染做了全身检查,却没查出她身体有任何不妥,她不感冒不咳嗽,也没有什么炎症,只好给她开退烧药。
墨寒屿彻夜不眠照顾她,亲自喂她吃药,还为她擦拭身体,做物理降温。
可连续三天了,司染始终处于迷迷糊糊的高烧中,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墨寒屿打算把她送到医院,再做彻底的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在墨家帮佣的陆阿姨看到这种情况,走来:“墨少,关于少夫人,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少夫人一直高烧不退,西医瞧不好,应该是丢魂了,要不要给她招魂试试?”
“丢魂?”这两个字让墨寒屿的大脑无法运转了,他一向不信这些东西,可他小时跟爸妈一起出车祸,他爸妈死了,只有他活着,他爷爷以及墨家不少人都信这些。
他虽不干涉爷爷和他人的信仰,但他们也从未强求,让他信过。
往日里,他视若无睹的东西,这会却让他动了心思。
他轻声问:“怎么招魂?”
“需要您拿着碗,敲着筷子,不停的叫少夫人的小名,直到你感受到风来袭。”
墨寒屿发出一抹嗯。
陆阿姨找到衣服新的碗筷,递给他,让他站在卧房床边。
司染听到动静,睁开眼睛,迷糊中看到墨寒屿穿着一身黑,站在床边,。
她张了张唇,“你,在做什么?”
墨寒屿弯腰,手指轻柔她的发丝,覆在她额头上,轻声道:“染染,我在为你治病。”
司染感到胸口颤栗,又很快陷入迷离的昏睡中。
墨寒屿似虔诚的信徒,用筷子敲着碗,以顺时针的走向,绕床而走,嘴里喃喃:染染,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他不信神明,可这次却为司染,抛下自己所有的原则。
只求神明垂怜,把染染送回他身边。
忽然,一阵风吹来,将他黑色的衬衫吹起。
“墨少,抓住这阵风。”陆阿姨忽然道。
墨寒屿张开双臂,将风紧紧抱入怀里,然后深深闭上眼睛。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 垂眸看床上安静的司染,他想,也许真的有神明。
后半夜,司染竟然真的退烧了。
墨寒屿反复确认,给她量不少次体温,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抱住她,低喃:“染染,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司染知道自己昏迷了五天,忽然问道:“新闻里,司家和厉家有什么消息吗?”
墨寒屿摇头:“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说明厉宴承没死,而她家也没被厉氏找麻烦。
墨寒屿低眸凝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染终于说出,她捅了厉宴承两刀的事,但她没说厉宴承要强暴自己的事,她担心会给墨寒屿带来麻烦。
“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不会有人会伤害到你。”
司染感激的望着他。
幸好,她与墨寒屿结婚了,不然她可能又会早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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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氏医院。
身为院长的司滔,跟个犯错误的小学生站在厉老太太面前,赔礼道歉:
“对不起老太太,我一定会找到司染,让她给宴承认错, 还会勒令她好好照顾宴承。”
厉老太太气愤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往司滔身上砸去,
“你这个女儿真的好大本事,差点害死宴承,你还护着她,以为让她来赔礼照顾就完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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