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抹瞬间原地满血复活,鲤鱼打挺,一个箭步直冲,第一名冲出甲班。
她想好了。
等会儿,如果大师兄先来,就说上课好累,然后让他请客吃饭。
如果后来,就说他们提前下课,她等了好久,然后让他请客吃饭。
她一阵风跑出去,二长老没看清是什么人,当即骂骂咧咧:"谁!百川育人圣地,怎可横冲直撞,扰宗门之规,我定罚他去为全宗勺菜盛饭!"
有一名弟子看清,立马告状:"回长老,弟子看清是秦抹。"
一听是秦抹,二长老不禁想象了一下子。
竖子肯定巴不得去食堂盛饭,到时她自己吃饱喝足不上算,把原本存放能够第二天的菜品,全部带回芜连山。
久而久之,以后宗门穷,她芜连山富。
甚至以那竖子脾性,如此能捞油水之地,她定日后天天如此无礼行事,刻意顶撞。
下一秒,证实二长老想的没错,秦抹听到最后四字,脚底打滑,连爬带滚的跑回来认错:"二长老,没错,就是我秦抹!快罚我!芜连山不管饭啊!"
二长老直冒冷汗,锁起眉头,心中不停寻找破解之法。
转过身看见告状的弟子,一脸严肃指了指:"你!"
告状的弟子,疑惑也指了指自己:"我?"
"对!"二长老狠狠拂袖:"百川仙宗,仙家修行之地,绝不可做出师门弟子间,兄弟阋墙之事,你却斤斤计较,告发同门不痛不痒之事,将凡间长舌妇之巧,带入宗门,败坏风气,不严加管教,他日必后患无穷。"
"往后宗门勺菜盛饭就由你负责,什么时候知道手足情深,仙门情谊,什么时候结束。"二长老眼神犀利,故意堵秦抹话道:"若有一人说你勺饭不公,直接赶出仙宗。"
一话落,来来往往的新弟子,路过来接自己师弟妹的老弟子一听,纷纷停步,往日他们巴不得绕周扒皮二长老两圈走,今天竟主动感激涕淋弯腰行礼,感谢二长老。
"长老英明!"
"长老流芳万古!"
"长老配享金身庙宇!"
他们天天因食堂手抖吃不饱饭,买便宜又难吃的辟谷丹,大家都快吃呕了。
又不敢为这点小事,劳烦长老整顿。
这下,天下苦手抖久矣,如今终成过往,苦尽甘来。
众人喜笑颜开。
唯独秦抹错失一个亿,让别人打饭,根本不如自己打:"长老,是我的错,不关师兄的错,你罚我啊!"。
一声声英明的恭维下,很快淹没秦抹凄凄惨惨的委屈认错。
可恨她身无灵力,根本抢不进前排。
为什么啊?
明明是她犯的错,为什么肥差归别人?
她不服。
她努力蛄蛹挤进去。
她努力没用。
直到二长老事了拂衣去,捏传送符离开,秦抹也没挨到内圈半点儿。
秦抹心灰意冷静静地等待关京华接她放学,心里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原书除去那心眼子偏到真千金的掌门外,最与原主不对付的就是二长老。
每每见面暗指狸猫当不了真太子外,各种找茬。
说的难听点,原主每日左脚迈入百川仙阁,都会来顿臭骂。
他手下弟子们,有样学样更是如同小学生,老师喜欢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点判断逻辑。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让二长老改变策略,把原主感到霸凌,她觉得大捞特捞的惩罚取消的。
这让她怎么吃霸王餐,怎么薅羊毛,怎么赚差价。
红树下,落叶缤纷,稀疏碎光万千透过枝桠,秦抹四周形成道道光晕,光斑下,她小脸格外白皙,那种白皙是一种羸弱的病感,加上恬静如斯端坐圆石上,不再言语,一眼相望,妥妥风中摇曳娇花长相,让人忍不住摧毁。
"呦!小美人……"
一群膀大腰圆的弟子勾肩搭背走近,带着中式流氓手指搓上巴,勾笑歪脑三件套,加长'呦'的发音,分外不好招惹。
秦抹:"带我一个,我看上了一个小美人,帮我搞到手,事成送给你们。"
来耍流氓的弟子一愣:"?"
秦抹说完,'修'地站起身拍背,背地里偷偷用隔音符将红树下设一个隔音罩,一副哥俩好的流氓手,拍了拍严甲的大肚腩:"还挺性感的!爷喜欢!"
大肚腩duangduang两下。
听秦抹玩的格外花,严甲瞳孔微缩震惊地望着她,双手护肚,防备步步后退。
明明他才是一个流氓,为什么有一种被嫖的错觉?
而且他在凡间是好人家的正经少爷,哪见过这扬面。
秦抹见他反应这么大,继续尝试加入组织歪头邪笑,计划杀马特甩头,寻找下一位胆子大的弟子来套近乎。
只是,一个甩头功夫。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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