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入主座时,秦抹自来熟走到他身侧坐下,邀请两人道:"一起坐啊!站着又不会瘦屁股,或者你们站另一边没座位的地方去,挡住我了。"
又不是犯人奴隶,请客没座位,她转身就走。
秦抹坐的位置确实是弟子席位,众人来执事阁通常挨训问话,建阁以来,没见过谁心大的在执事长老发怒中,敢坐着回话?
二长老一看她入座,手指惬意接过茶杯沿边缘搓茶,心想,一般这竖子坐下便懒得胡扯和动手了
"秦抹,有证据直接拿出来,本长老没空看你反转,你也看见了,今日我执事阁蓬荜生辉,群英聚首啊!"
旁边女弟子被讽刺低垂勾着头,看不出神情。
淮泽依旧不悲不喜。
秦抹全当夸奖,完全受之无愧,一脸害羞道:"长老妙赞,我定再接再厉。"
取出坤音瓶,如出一辙的手法是秦抹惯用伎俩,传出当时六人七嘴八舌的谈论。
二长老很快理清前因后果。
六人齐刷刷跪地求饶:"弟子知错了!"
二长老冷声道:"编排亲传,议论长老,罪上加罪,还有脸说知错,你们要是知错,会等犯了错才知道?惩戒过后再来给我认错!来人,给我拉走。"
六人被执事阁弟子拖下去,全部罚入关思悟涯三月。
二长老手一指桌上一本书,飞驰秦抹面前,喝了口茶缓缓道:"你的事,我最后聊。"
他看了一眼傻站的两人,手下点两下,示意都坐下。
"吴素心,你也是贡献榜常驻,别怪二长老铁面无私,不支持弟子副业收入,这话本,第一该不该出现在课堂之上?第二能不能借此骚扰师弟?第三有人举报你写的话本不宜。刚好秦抹来了,同龄人,女弟子,这次总不能再找什么'我不懂欣赏'借口了吧?"
话说到这,秦抹知道二长老的意思了,让她当审核员呗。
想着古代人写话本能有多海棠,结果一看书名《少年们的春季》。
这个'们'字好啊。
有些书名不必花里胡哨,开门见山,一些闻着味的人自然会找上来。
二长老看着秦抹Ak还难压的嘴角,皱了皱眉,一口茶功夫不到,忍不住打断询问:"这本书表达什么,你可看出来了?"
秦抹看在兴头上,六年模版回答,记忆下意识道:"通篇使用多种手法,通过借景抒情,寓情于景,表达作者深深的思乡之情,和命运多舛的不甘,以及家国兴衰的担忧。"
二长老:???
这么高大上?
吴素心茫然抬头,她也没写啊?
淮泽一听,就知道秦抹又在胡扯。
话本中。
'指节分明的玉手抓紧被褥,似乎隐不住埋入红帐中的痛苦哼声,一只手拉回腰肢,仿佛狩猎的野兽咬紧猎物,占有欲不允许半点逃脱……'
忽然一颗头颅凑过来,秦抹被吓了一大跳,书抛飞起来。
淮泽伸手一接,翻过目录,提醒道:"神识,速看。"
说罢,就要替秦抹快速浏览,秦抹吓得更加冒汗,抢过来话本,义正言辞道:"二长老交给我的任务,怎可假借他人之手?再说,你看的懂吗?男人不许看。"
淮泽眼眸迷惑,微微闪动,看出她一瞬间的不自在:"不懂,要学。"
少年大长手一抢,秦抹立即又抢回来:"有条件,自己现扬学。"
"不要。"他立刻拒绝,准备再抢。
秦抹立即跑到二长老身旁,神识速看起来,不过片刻间,整本书看完。
二长老看两人争抢不休,又有大量弟子购买,心中早已得出结论,定是有人看不得他百川仙宗发财的样子,敢玩内部瓦解,打击弟子财路这种龌蹉手段。
得亏遇上他亲自审理,否则遇上其他长老,吴素心定是冤告无门。
还好,又是保住财根子的一天。
不对,又是明断是非的一天。
秦抹盖书定论:"不宜,大概是因为通篇以悲为主色调,明面写爱情的悲,实则为时代的苦,抨击落后陋习,颠覆世俗,长老,弟子认为,这本书主体没什么问题。"
二长老点点头,覆手操控话本,还给吴素心。
正准备说教,内室传来一阵木架掉落的巨响。
二长老神情一下警惕起来,旋即准备瞬移查看。
秦抹瞬间想到云不及,心提到嗓子眼拉住二长老,打断施法。
"秦抹,你这是何意?"
她心跳飞快,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想不出理由来:"我……我……"
二长老以为她又不正常,打算扯回衣袖快速离去,内室存放卷宗说不重要也不重要,说重要,又事关宗门上下,万不可耽搁。
忽然,吴素心怯怯开口:"应当是我找长老时,放置的万岩琵琶压断了门框……所以……"
二长老皱起的眉,更加拧作一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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