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有二百十九位挑战失败……"
秦抹吞瓜子壳:"生意人真喜欢避讳,不就是二百五,不知道谁这么倒霉?"
云不及手指点了点她背。
她坐姿不好转过来,手忙活半天把腿麻姿势坐正,目光跟随云不及视角往上抬。
四个大字,悬挂之上。
——天字三号。
什么鬼?
谁发起的??
云不及惊诧的眼神与她面面相觑,懵逼模样神同步,秦抹忍不住对古代文字发起质疑:"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四个横,掉了一个。"
云不及礼貌微笑:"那博学多才的小师妹,请告知一下四笔四横是几,为兄乡野村夫!孤陋寡闻!学术浅薄!"
把毒舌刺激到咬文嚼字。
除了秦抹,也没谁了。
秦抹嘴硬:"亖!"
那伙计懂得都懂,懂哪去了?
雀上宫,雀上宫,招牌无非应是麻将。
云不及急然探出身子,欲求一个机会解释,告知并非他们要求发起挑战。
雀上宫主事人不知是意有所感,还是已经习惯了各赌徒心理,客客气气先说一堆客套后,先礼后兵:"我雀上宫一隅之地,承蒙各位不弃,安生永穗城,有谁敢砸烂我雀上宫以信为本的招牌,我想我会同意,各位也不会同意。"
一阵金丹中期威压,蔓延四座。
他躬身,神态却没有半点卑微:"现在请各位稍候,侍从已去问候天字三号客人赌些什么?"
不足半会儿,云不及伸出又缩回身子,门前踱步,双手一正一反相拍,嘴里念念有词:"比大小,摇骰子,不行不行,听说老千多,雀牌,我又不会。"
活脱脱一个为闯出祸端的孙猴子,担忧的唐僧转世。
红绸交错阁楼窗台,华彩乐章,富丽堂皇,众人翘首以盼。
一匹红绡凌空飞舞,秦抹单手环绕扯下装饰红绸花,不偏不倚落在台上,高举放开,红绡乘长风,看似凌乱飘舞又出奇诡异,再次飘回天字三号葵百合雕窗飞扬。
似若游龙,幼虽长鸣。
秦抹无惧众人目光:"开年唯一胜者,秦抹自来,不劳前辈。"
今后许多年,人们仍会记得这一幕。
红绡飞来,旗开得胜。
此时天字号二楼房间外廊,前去询问的侍从,拍打昏迷不醒的伙计,从伙计口中得知天字三号只是点了几个清倌小怜,根本没有发起对圣公子的挑战。
事已至此,他一个侍从已无法解决。
只好,偷偷摸摸请示二主事。
得到结果,将错就错。
"好大的口气,还没比就自夸起来了。"
"我也想去装个逼,代价我又承受不起。"
"这个秦抹能拿第一,我就是二百五,可惜她抢着当了。"
金丹期已可以相互神识传音,雀上宫主事知晓被人甩玩,对秦抹同情之心起了片刻,又立即消散,年轻小辈,初入尘世,狂妄至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就当是雀上宫功过相抵。
沈羡柏鲜少见女赌徒,尤其碧玉年华,慵懒身姿微微靠前。
"如此自信,可会失了夫人又折兵。"
秦抹少根筋。
她严肃,纠正道:"你用词不当,应该是血本无归。"
又道:"不过说的是你。"
沈羡柏眼含了笑意,浅尝辄止,目光中更多是被挑衅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主事老热扬子人,双方选手已就位,他倾身笑问;"小友不知赌什么?我雀上宫应有尽有,摇骰的独胆,二八,三骰,还是推牌九,樗蒲,博弈,关扑,番摊,雀牌。"
说出一大串种类,秦抹眼神快放空完,一大半没听说过,终于在最后听到两个字,雀牌。
我爱麻将。
"麻将……,雀牌。"她差点念习惯。
台下站着的主事神色稍显无奈,商量道"若是雀牌,四人开赌,无论如何安排人,都对双方不公平,我雀上宫因雀牌出名,但也不能为此失了公允,小友不如换一样。"
笑死,她也想善解人意换种类,可条件不允许,有扑克牌还好,这些古代赌牌唯一流传且普及的有几样?
"不行,给出选择,无法公允,是你们的问题,我不是来授业解惑的。"
秦抹依然入座台上牌桌,清澈明亮的嗓音不卑不亢,所有观战的吃瓜群众,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敢和雀上宫叫板,这是不给天机阁一点颜面。
天机阁,那些神算子,杀人可不止头点地那么简单。
现扬陷入僵局,雀上宫当着众人面紧急商谈半天。
秦抹等了半响,眼神乱瞟,忽然望见二楼要掐死她的吃人眼神,莞尔一笑:"想不出来,我给你一方案。"
主事蹙眉,命人敬香茶:"还请小友快言。"
"擂台赛,我作东,那是我两位师兄,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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