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农药相同的是,一半靠运气,一半靠技术,技术高超的人,六的飞起,未必不能将一手烂牌,打出奇迹。
当然不同的地方更多,首当其冲是没有非人哉的猪队友,影响操作心情。
轮到淮泽上扬,秦抹接过他怀里睡着的大王,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拉他上来凑个人数。
庄家先手抓完牌,他迟迟不动,半晌。
"我……胡牌。"
他声音如死水平静,宣布天胡仿佛喝口凉水一般轻松。
众看客们严守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规矩,眼神中看好戏的戏谑,无不震惊到齐声吐出国粹,忍不住左右讨论起来。
"我艹!!……出家人不修口德,实属罪过,今日木鱼已敲击九百下,望佛祖宽恕。"
"大师说的是,我也说了,帮我也敲几下。"
"这狗屎运!小兄弟,只要胆子大,雀上宫换主家。"
牌桌各家顺牌噼里啪啦声未停,一听,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要知道炸胡,牌桌大忌,赔三家,雀上宫完全有权直接赢取比赛胜利。
淮泽一双星眸低垂,微微点头示意抱歉,葱白手指拂过,两端用力一推十三张牌。
"承让。"
看他台上装逼,送牌童子云不及坐不住了,一脸羡慕道:"早知道,我第二个上去了。"
怒气一转,龇牙咧嘴盯着秦抹,势必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抹若有所思,忽感一道杀意,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她佯装被人看穿恼,怒骂道:"无耻之徒,不敢堂堂正正比赛,竟然使用传说中的田忌赛马,废掉我的上等马,气罢我也!"
"你继续装,继续装。"云不及眼睛冒火,狠狠白了她一眼:"我读书多,你少骗我。"
其实更多不是生秦抹的气,是担忧,天胡万分之一概率,即便淮泽是财神爷转世,两次天胡,他敢胡,云不及都不敢想。
他师父打雀牌这么多年,也没遇一次天胡。
真下一把还天胡,他以后出门必先去淮泽那里烧三炷香,借借运。
小师妹天资聪颖,不可否认,但雀牌里面玄机变化莫测,宛如高级阵法一步错,步步错,甚至加上人为因素,输赢机遇时时变换,比阵法更加难以预测。
她是怎么觉得雀牌比阵法简单的?
下一扬准备时间空隙,雀上宫圣公子沈羡柏凤眼上挑,漫不经心上台,指骨弯曲轻叩牌桌一座位。
那人起身,毕恭毕敬让座。
众人一阵哼笑,大家心知肚明圣公子这是回敬秦抹刚才的挑衅,三家选一,非选淮泽上家,就是告诉你,让你三招又如何?
云不及想起秦抹定的规则:"不对,我师妹说的是你们选三人,怎么可以轮换?"
雀上宫主事精明的脸庞挤出一抹老狐狸般的微笑,徐徐复述解释道:"秦抹小友所说选三人,是坐在桌上的三人由雀上宫选,并未规定仅限三人,且不能换人。"
无规定即可为。
一项临时想出的游戏,自然有着许许多多漏洞,能不能让他们钻漏洞是秦抹的气度,找不找的到是他们的本事,
沈羡柏斜坐海棠黄梨木椅,慵懒上下抛着一张雀牌,吊儿郎当对上她杏眸抛媚眼:"秦道友意下如何?若是不认,牌桌没对上我岂非人生遗憾?"
秦抹直击重点:"我看起来像好色之徒吗?"
沈羡柏垂眸一笑,不置可否,听伙计回禀,这位可是点了小倌又点名怜,简直比合欢宗那群放浪形骸的浪荡子,玩的更花。:"在下身价,永穗城无人可比,无物可量。"
她不禁白眼一翻。
有理不在声高,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大店铺最怕传出店大欺客,稠人广众,众目睽睽,最终解释权在她,既然能快速赢取胜利,就不会给对手任何一丝机会翻盘。
不是赞同反派死于话多,而是卡在钻石整整一个赛季的秦抹,知道了,有些晋级赛浪了,一旦错过,机会只会越打越远。
穿越了,还没打上星耀,想到这,她越想越亏,早知道不充皮肤了。
众人看向秦抹不为所动的眼睛,可以看出她初来乍到永穗城,不知雀上宫圣公子名动千城,日进斗金的名声。
沈羡柏手指细长,比出数字三:"同意,额外三千万灵石。"
话音一落,全扬惊呼,窸窸窣窣声四起,
"三千万,灵气回归天地起开始打工,我也赚不到。"
"都可以买灵山,当宗主,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云不及一直知道秦抹要钱不要命,看见灵石走不了道,如此巨大金额的灵石,想都不用想她脑壳已经被灵石冲昏,根本不会注意里面又有文字陷阱。
三千灵石,上品灵石,还是中品,甚至可能是下品。
现在不战而胜已是天大便宜,千万不能贪心不足蛇吞象。
没等云不及来得及捂嘴,秦抹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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