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老一少等候许久,仅仅两人,想必线索主要来源村头情报组织,老人长了一副爱蹲坐村头议论的脸,手摇蒲扇悠悠扇风,一看就很像退休老头。
秦抹眨了眨眼,决定先从老人家问起。
梁长念想法不同,老者年迈,老眼昏花证词存疑,若先入为主,思绪偏离,线索丢失,得不偿失,而且老人家上年岁问东何走,他们可以从南聊到北,再从西聊到东,太过啰嗦。
毕竟是他的实习证明,秦抹三人留下,只为进入凶案现扬,便不做无谓争执,同意梁长念想法。
"这位大哥先说说,老人家请稍候。"
实习证明事关下次能否下山,梁长念眸子全然专注,身子不由向前,右手取笔砚,准备把主要线索写宣纸上。
年轻人偏于常人瘦小,衣物穿戴,奢侈不失典雅,锦绣良玉,一一用尽上好,但衣料不明显处沾上了几种颜色污渍,指甲盖里满是墨水,应是从事纸上生意。
"鄙人来财,那天我早上去了一趟城主府见了少夫人,她说近日不太平,让我多多注意,便回了家,起初我没当回事……晚上拉肚,昏暗月光下,真看见一个形似豺狼,观之如虎豹的东西,飞地一下,当时我目眦怒视,勇气一涌,仿佛将军血脉觉醒,先祖召唤……"
声音徐徐道来,抑扬顿挫,来财绘声绘色如同将人拉回当日现扬般。
觉得他太啰嗦,梁长念已准备关键问题:"所以大哥重伤了妖兽,身上可存留沾染妖兽血迹的衣袍。"
有妖兽血迹毛发,大致便可推断是何种妖兽,依据妖兽作息特点,寻找洞穴或守株待兔,这桩案件完结也就轻而易举。
年轻人气一噎,话急转直下:"不,我晕了过去。"
梁长念听得一愣一愣,那你说的这么豪情壮志。
线索从此中断,来财所言,仅能判断几起少女失踪案,不是人为,应是妖兽行凶,可是妖兽压制对应筑基期的修为,使用灵力妖力,不可能逃过司狱衙依靠永穗城地图箓的追踪记录。
那是依附上古杀阵改变的符箓,天道亲自下界也不过仅改变阵法运作,
除非妖兽身上具有屏蔽追踪的灵器,再者形容'飞地一下',若来财未夸大其词,妖兽绝非筑基期初期……
无视法阵限制……
城主无视阵法限制……,使用灵力,请前往司狱衙,获批准。
怪不得礼无聊说完就走,原来涉及他们永穗城高层内斗。
秦抹率先反应过来,见云不及低头寻思线索,她只能和淮泽眼神交流:查出来,我们还能回宗吗?
淮泽摇摇头,垂下眼眸,让她放下心来。
众目睽睽进入司狱衙,然后还要走街串巷挨个询问线索,知道他们查案的人,随时间只会越来越多,礼无聊若打着卸磨杀驴的算盘,不会如此愚蠢。
秦抹好好想了想,也对,生活没有那么多观众,但有无处不在的吃瓜群众。
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上头条。
"什么妖兽,明明就是你贼喊捉贼,我打你进村起,就觉得你有问题。"
老人家激动站了起来,线索不给一条,上来直接指凶。
被人指认成凶手,来财顿时火冒上前。
梁长念立刻咳嗽,出声:"老人家可有依据,胡乱攀咬可是不行。"
"当然有。"老人家翘嘴慢悠悠喝茶,慢慢道:"我住他家对门,这小伙子经常不着家,屋里却经常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这本小事,绿帽不在自各头上,老朽也不多事,直到村里频繁闺女失踪……他屋内女声也消失不见"
"有一天我一个人想了好久,才理清,那女声消失在前,村里闺女失踪在后,定是这厮因爱生恨,杀妻波及无辜!"
"你们年轻人代入自己一下,绿帽在头上,能够心平气和,当个没事人的都是什么……杀人如麻。"
瞬间,秦抹闪过太多白天刷不到,晚上躲不掉的杀妻视频。
老人家证词未必属实,却亲眼目睹。
来财作案动机已成立。
"君子非礼无视,你不管自家事,日日观我屋,准备行偷盗之事不成?四位准大人,我从前门出门采买,夜晚从后门回家,这不合理吗?"
他这么一说,秦抹也赞同点点头:"河里,非常河狸。"
古代院落屋子前院后庭,入口不止有大门,晚上赶夜路回家休息,哪路近走哪条,也有刻意躲避碎嘴子的可能。
试想,一大爷天天观察你,搁谁乐意往前门走。
来财还够能忍,脾气真好。
"你妻子怎么说?她去了哪里!即使村里闺女失踪与你无关,你一样是杀人犯。"
"她就不能探亲吗?她韶华正盛,像你老不死没父没母。"
"你说谁老不死!?"
"你,老不死说的就是你。"
眼看两位线人掐起来,立即采取分开审讯,因为老者全是主观臆断,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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