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无聊忽然语气柔和还好说话时,秦抹警惕的双脚已经往后撤。
"凭实力拿到试用公章,才是我们辰剑山传统美德,我不需要线索。"
闻言,礼无聊轻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手刃迎面而来,秦抹猛然蹲下一个回旋扫腿,出手又狠又快,衣袍呼呼作响。
几步距离,礼无聊刹时向前奔跑,缓解过肩摔带来后坐力,旋即一扯,反而秦抹重量歪斜,不得不放开手。
书架因晃动掉落下来,书籍恰巧砸中灯罩,礼无聊空中倒翻的步伐一顿,下意识去扶。
届时,秦抹正觉机会到来,矫健的身姿狠狠朝他腰处一踢。
就在这零点一秒,礼无聊眼眸笑的有些诡异,侧身闪躲,顺势把大门打开,在秦抹震惊目光中,朝她后背隔空使灵力拍了下,狠狠将她甩出门外,血迹不觉从口中流出。
刹时,秦抹无力跌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只看清紫衣一角飞扬。
"谢谢……"她难受紧闭着眼,想要撑着对方手站起来,闻到一丝淡淡的竹香,一种熟悉的味道,记忆归类为骚包。
"妻为我纲,为妻主肝脑涂地,当外室本该如此。"
这下,她不用撑起脑袋也知道是谁,沈羡柏揽着柳腰,强迫性扬起她的面容。
秦抹当然不会觉得这狗东西对她有意思,心中暗骂,礼无聊让她独自面对审问,虽然暴露一个,总比全暴露好。
"两千万灵石,买回你自由,怎么样?"她扯着他衣袖,拖延时间。
"外室不要自由,只望妻主垂怜。"
沈羡柏眨了眨眼,片刻没有思考,神情专注,仿佛面对渣女依然待如初恋。
不置可否,秦抹无语笑了。
撑起脑袋,她从沈羡柏怀里探出,偷瞄查看礼无聊是否已经成功逃脱,两人一同抓住,那可谓人赃并获。
藏书阁大门,铃当作响的玉佩与发饰点缀流珠,最先引人侧耳,女子眉目远山如黛,宛如一支春雪中凝结的红梅,面庞婉约清丽又不失坚韧,渐变色绫罗霞衣,似香雾簇朝霞。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身死的蝴蝶,不忘等下一个春天。
"你可见哪人面容?"声音清冽如冰。
秦抹看得呆愣,一半因为美貌,另一半,她感觉眼前人眉宇之间与谁有些相似。
"妻主,少夫人已有夫婿,别看了。"沈羡柏转扇轻点她额面,想起那时秦抹点了小倌又点小怜,提醒这是不该觊觎的人。
一时污名,一辈子被诽谤,秦抹见人已经逃走,立马用完就丢,推开他:"美女面前妄言,正所谓,有一美人兮,众人皆赏之,欣赏懂不懂!?"
"姐姐,我发四,我没看见。"说罢,秦抹举起四指头岔开。
"我名吕任月,你可唤我月姐姐。"
吕任月并未对秦抹产生质疑,反而神情略微紧张,手指掐上她手腕经脉,探查秦抹身体状况。
"已无大碍,因祸得福,浊气已逼出体内。"吕任月卸下一口气,望了望日头:"来吧,估摸正午,你师兄也该醒来,我们去用膳等他们前来。"
她向前带路,对藏书阁里面可能丢失文书并不感兴趣,甚至没有半点追责的意思。
秦抹被拍出来一瞬,她听见了礼无聊给出的线索:少城主夫人。
仔细一想,淮泽说过少城主夫人便是山洞中救了他们的人。
她在洞中临走之前的忠告,永穗城之路,就此打住。
真让人没法多想,吕任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路上,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沈羡柏那张不要脸的皮子,拿他没办法,讲价还价,你来我往,大家才好做生意,但他扮演外室,已经乐在其中,拒绝任何价位为自己赎身。
娇媚柔软的贱人模样,像极了外室做派。
"你一个元婴,我一个炼气,匹配不了,别干这种一只梨花压海棠的事,叔叔。"
"叔叔!"沈羡柏狐狸眸子不善,咬牙切齿:"养外室,谁关心年龄,养的是貌美如花,海棠未雨,梨花先雪,明明是妻主占了便宜。"
好好的春景诗,经他念出口,感觉在开车一样。
秦抹:"我去你的。"
"秦!抹!"
一阵指名道姓咆哮声,如雷贯耳。
云不及头包起绷带,手也打上木架悬着,一副半成品的木乃伊模样,俊脸还仅露出一只眼睛。
秦抹绕来绕看他:"新造型啊,挺别致的。"
主人未入座,他们坐在一旁的客椅上,见吕任月与沈羡柏前来,起身行礼。
吕任月与沈羡柏微微点头,示意回礼,毕竟他们的修为,给三人当师父都成。
客气寒暄,互相夸耀一番,众人入座用膳。
"抹一抹道友该勤加修习,剑道一道,百炼成钢,切莫再言,什么不修仙也能成就一番天地的话,这次多亏少城主夫人,否则凶多吉少。"梁长念苦
>>>点击查看《仙门恶霸,教渣做人》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