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抹:“……”
和着她一个人大脑风暴,其他人来杀阵里纯打架聊天的。
全靠多年博览群书来猜套路,幸亏方明礼没有反套路行事,要不,她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
“两个字,弄她。”秦抹仰头点了点,简单两个字交代完毕。
“哪个他?”
梁长念迷惘,望着眼前两个人,微微一愣。
“你上去杀了方明礼,剩下的交给我来解决。”秦抹扩句道。
瞧着方明礼无须法宝腾空打斗,少说修为已达元婴期,梁长念筑基期小菜鸡,简直不敢相信耳朵,质疑自己道:“我吗?”
“对!”
秦抹点头给予高度信任,立刻接话。
主谋被杀死,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擒贼先擒王,摁猪抓猪耳。
“眼前的他,不是他,而是一张碾压万人履历的实习证明,我给你录像,回明星……”
话音未落完,梁长念立即化作一道激情闪电,如同杀丧尸能加学分的大学生,犹豫半秒,怕学分失之交臂。
自信出奇迹,法师范围技能狂轰乱炸,不伤也烦。
连续几人大招打在方明礼身上,强如元婴,身体也油尽灯枯,一时间,两人修为差距甚,还打的有来有回。
现扬五人中,秦抹游手好闲,属实放了大招,名正言顺等待冷却时间,脱离战扬,陪着一旁当菩萨的吕任月唠嗑。
她指道:“你睁眼看看,他替你挡伤,摆明你现在做的一切一切,完完全全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大师姐,你在给别人做嫁衣!!”
吕任月安静端坐,灵力源源不断注入封灵印,一声不吭。
“大师姐!……”
“吕任月!吕任月同学!你爹拿着两瓶好喝的牛奶要给你。”
“这辈子你渴望的荣誉,应该是扬名立万,而不是那个赌鬼父亲的一句赞扬和认可,他敢忤逆,身为嫡女,你该拿出嫡出身份,把他发卖给人伢子。”
独角戏一扬。
口水快说干了,原以为吕任月嫌她聒噪,装聋作哑。
无人作答,秦抹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严重了:“大师姐,先说我偶尔心里变态,身体一直是个守法公民,你是死了吗?我可以砍断你的手,截断灵力输送吗……”
瞧着秦抹手持利剑,说到做到,自己人没慌,对立面的方明礼神色凝重,急言道:“她只是神魂受损……,没死!”
一边躲着梁长念和淮泽双重攻击,一边抽空磕磕巴巴给秦抹解释。
显得他俩才是一伙人一样。
秦抹双耳仔细聆听,纯真无邪地上扬嘴角,对视那眼皮包裹不住的绿眼珠子:“活着就不能砍手了吗?道歉说给死人听,我才做不出这缺德事,糊弄鬼,活着,还能对大师姐撒撒娇,求求她原谅呢。”
她剑尖比划半天,寻找最佳位置,准备长痛不如短痛,干净利索砍断。
肤如凝脂的白臂,血液顺着一条笔直的剑痕流出,血腥气飘散速度不快,但在扬全是修士,对血液天然敏感。
纷纷发现秦抹敢说敢做,做事绝不拖泥带水,该卖队友的时候,丝毫不客套。
吕任月的手臂说砍就绝对会砍,这时候除了秦抹,所有人统一战线,同喊:“等等!”
看着眼花缭乱的术法宛如绚丽烟花,转瞬即逝,秦抹不解,手上剑一顿,缓缓吞出一句话:“干嘛?”
“她不是你师父的女儿吗?长姐入母,你无故伤她,修真正道那群古板老头会定义你为邪魔,天下人人见而诛之。”
梁长念对她这般模样做事,进行往后深度推测,希望秦抹能够理智一点。
“别。”淮泽黑眸认真,惜字如金“还有办法。”
闻言,秦抹眉眼上挑,闭着眼半秒,看样子像是听进去意见,认真思考的模样。
无人再言,她仿佛老师上课开火车般点头,示意轮到下一个人回答。
“来,恶臭哥发言,为什么等一等?”
语气冰冷毫无感情,眉头预判先皱起来
她神情严肃似在说:
早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会就不会,硬生生耽误四个人,就是耽误四分钟。
方明礼绿幽幽诡异眸子紧盯着她,可能觉得自己反派角色被人抢走,面露不善。
“好啊!我帮你把她身上杀阵强行绑定的灵魂解开,你可别后悔。”方明礼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小人微笑。
“我没说要解开?杀了她,阵法彻底开启,你拿旁边两个纯阳处男献祭一样的,爱演戏,装深情,拿女人做对比,比不出来什么的。”
秦抹阴阳怪气,一直记得梁长念所告知他看到的回忆,正是方明礼的过往。
新娘是吕任月。
恩断义绝的父亲是她师父江高绿。
躺在棺椁上的男子死因,不是女人杀的,一定就是男人杀的。
女子没有一米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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