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连山江高绿不靠谱传闻,如雷贯耳,今日可谓百闻不如一见。
淮泽取出蜂蜜水灌进秦抹嘴中,片刻,秦抹奇迹般不需要丹药,慢慢苏醒过来。
超出多年累积的学识范围,江高绿惊叹不已,虚心请教淮泽:"小公子,师出何门何派?丹药一术,竟修的如此登峰造极。"
淮泽一时哑语。
了解丹药一术的传承规矩,不可外传,意识到确实冒昧,江高绿笑笑圆扬:"无事,是在下唐突。"
恢复力气,秦抹看了眼江高绿,心中暗暗吐槽。
马德,智障。
这些人是不知道什么叫饿吗?她只是大清早没吃早饭,低血糖而已,补充营养就可以恢复。
一位修为境界高深的男子缓缓行来,拱手点头:"既然无事,九方家还有琐事处理,我等先走一步,这孩子,拜托江道友了。"
"好说,好说。"
两人一番互相恭维客套,那男子转身消失原地。
送走客人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江高绿翻脸如翻书,两只眼睛睁老大,亲自监督晨练,连刚来不足一盏茶功夫的淮泽也无法幸免于难,因为照护秦抹羸弱体质,她早晨练剑改背灵草丹方。
痛苦,难受,好不容易熬过三年,过点好日子,又要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的生活。
她讨厌早读。
进入幻洞,肩上的小问花似被屏蔽,系统面板也点不出来了。
真是把她的金手指全部毙掉。
江高绿宛如班主任,手里一根竹条巡视,从未离身:"快点背,秦抹一刻钟后默写五十篇丹方,默写准确无误,才有饭吃,还有你们俩,练习二十次基础练剑术。"
"五十?"秦抹满脸问号,臣妾做不到。
"嫌少,给你加十篇。"
他竹条敲了敲石凳,威严模样让秦抹无比陌生又熟悉,这还是她那个实行快乐教育的师父吗?,她此刻好想念老年版江高绿。
"为什么师姐……"秦抹看向淮泽眼神一顿,特意改变称呼,低头坏笑:"还有师弟,不用背丹方?"
淮泽听见'师弟'称呼,深邃目光投向她一秒,旋即又认真投入练习剑法,一丝不苟的态度让江高绿频频点头。
"你在问什么?你师姐有木灵根吗?"
江高绿敲敲她小脑瓜,想不通,一个孩子,表情怎么这么丰富,一会儿焉巴像苦黄瓜,一会儿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是他太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一刻钟转瞬即逝,他衣袖挥动,桌面出现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安排吕任月和淮泽先去吃饭,但两人出于义气陪伴坐上石凳上等秦抹,效果非但没有助威,还搞得她鸭梨山大:"别看着我,你们给我留一点肉肉就行了。"
把两人赶跑,秦抹聚精会神默写丹方,幸好有些她早在茅坑无聊时看过了。
背诵易如反掌,易如反掌。
默写难如登天,难如登天。
写惯水笔字的秦抹,毛笔一下子滴墨,一下子蹭掉字迹,直到半个时辰才勉勉强强写完。
饭桌上,一边吃饭,一边努力辨认龙飞凤舞的秦式草书,江高绿眼睛快患上老花眼了,非常有理由怀疑秦抹是成心故意的。
君子报仇,当扬就报,他报复心理逐字逐字挑错,从头到尾,翻来覆去,鸡蛋里挑不出骨头,还把自己头看晕了。
秦抹悠闲品尝美味,不忘嘲笑他:"看花眼了吧。"
显然秦抹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下一秒,悲剧就降临头上了。
江高绿放下默写纸张:"是看花眼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等会儿吃了饭,你给我练习一百遍基础剑术。"
她瞬间痛苦抱头"哦no。"
一个七岁小孩练习一百遍基础剑法,明天能活?
实践出真知,一百遍基础剑法刚好是一个七岁小孩身体的极限。
基础剑法如同盖房地基,地基处理不好,万丈高楼也会在某个时间轰然崩塌。
为偷懒而学习,秦抹好不容易适应了练习剑法强度,江高绿又开始限时完成,超过时间新计算,训练内容重心从耐力转化成速度,手腕力量不足,便施法加重她手腕的重量。
速度越来越快,她喉间铁锈味愈发浓郁,简直将一辈子的运动量都用在了今天。
一座风景如画的青山,一整天回荡三声剑风簌簌,其中特别伴奏秦抹大师一人时而疯癫说唱,时而吐槽:
"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哎啊——至年幼握剑之时,我便知道,自己会是那剑道牛马。"
"人生苦短,能不能一步到胃。"
基础练剑术没有心法,更多是锻炼人的外在条件,江高绿任秦抹鬼哭狼嚎,动作一错一慢,竹条伺候:"师姐和师弟安安静静,怎么你和世人不同,练习剑法嘴没有一刻停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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