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虞冰,是受害人虞雪(马文秀的妻子)的姐姐,同样是我们的初中校友,只是比我们大了两个年级。
对于她的记忆,我印象深刻,不仅是她那惊为天人的美貌和冷若冰霜的气质,还有她曾经帮助过我。
在那个被时代遗忘的迷信小镇中,我奶奶从事的职业(召灵师)让很多人都对我饱含着异样的眼光,从初一开始就鲜少有同学愿意跟我玩,这让我性格变得孤僻起来,也容易受人欺负。
记得有一天黄昏放学,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泥土路上,被几个游手好闲的高年级学生围了上来,领头的上来就踹我一脚,问我要钱。
我们刚厮打在一起就被一个冷冷的女声喊住,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虞冰,她在日落的余晖中走了过来,好看的柳叶眉、明亮的眼眸、干净的校服和利索的马尾辫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老实说,那群男生完全有能力做更坏的事情,可他们没有,甚至停下了殴打我的动作,仅仅因为她那难言的气质,就震慑住了所有人。
男生们落荒而逃,她扶起了满身黄泥巴的我,白皙冰凉的手为我拍了拍灰,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这是一次短暂的邂逅,她甚至没问我的名字,但足够我铭记一生。
时隔多年,她再次来到了我的面前,只是不见当年的校服和马尾辫,而是一身洁白的莲花裙和一肩漆黑柔顺的秀发。
“马文秀偷偷回到了镇上,我见到他了。”她见到我和荆莹后说道:“他说自己不是杀害雪儿的凶手,并且想让你们去一趟,有些话只跟你们说。”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告诉犯罪调查局这个信息,你们自己选择。不过这句话不是马文秀说的,而是我想说的。”虞冰最后补充道。
荆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暂时向调查局隐瞒这个信息,于是我们三人坐上了前往故乡的列车。
疾驰的列车让窗外的稻田与山峦快速倒退,我和荆莹并排坐在列车的车厢里,正对着我坐的是虞冰。
有一段时间,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所有的女人盯着我看都会让我窘迫,只有她会。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几乎没有交集的女人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和好感,或许是因为她惊为天人的美貌,或许是某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在我记事起就没了母亲,我也没有姐姐,她比我大,又是极少帮助过我的人,我心底隐藏的某些情愫,寄托在她那里。
她为了我去招惹那群“鬼见愁”的男生,她帮我拍去身上的黄泥巴,没有嫌我脏。
她的手是那么的白净,却为此沾上了泥土。
以前总有人喊我是“癫婆的孙子”(癫婆是外人给我奶奶起的不怎么好听的外号),每次听到时我总会跟他们打架。
第一开始打不过,后来没人是我的对手,当学校里所有学生都打不过我的时候,那些学生就会喊上他们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我也希望有这些哥哥姐姐,从小就希望,无论打赢还是打输,都希望有。
当然,一路上我们三人并非都令人尴尬地互相盯着看,虽然各怀心思,但慢慢开始闲聊起来。
大多时候聊的是当年学校的事,其中涉及马文秀的最多,他当年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不仅高大帅气,而且年少多金,同时泡上了两名姿色娇艳的少女,一位还为她殉了情。
另一位虞雪虽说跟他走到了最后,可如今也落得个凄惨的下扬。
我至今犹记得马文秀劈腿泡上虞雪时,身为姐姐的虞冰跑到我们班级里劈脸给他一耳光的扬景。
那时我才知道,她叫虞冰。
列车行驶了三站路后,上来一位身背吉他、打扮新潮的男学生,他对着自己的车票找到了虞冰身旁空着的座位上。
我瞥到他发现自己邻座是虞冰这样的大美人时,那掩藏不住的喜悦神色。
男学生坐下没多久,就跟虞冰没话找话起来。
一开始虞冰很冷漠,直到男学生从行李架上取下他的吉他,弹了首好听的曲子,她终于露出了一个醉人的微笑。
“你很会弹曲子。”虞冰赞叹道。
“我是xx大学艺术系的。”男学生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黑眼镜,自豪地回答。
虞冰“哦”了一声。
男学生把手伸到虞冰面前,摆出个握手的姿势,趁热打铁道:“我叫关海,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虞冰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应他的握手。
关海有些尴尬,不过他化解得很漂亮,伸出的手顺势放进脚下的书包里,掏出两副扑克,放到我们四人中间的桌面上。
“会打‘掼蛋’吗?”关海熟练地洗着牌,微笑道:“旅途无聊,一起来玩吧!”
老实说我从来没玩过这种扑克牌游戏,虞冰好像也没玩过,不过在关海的热情讲解下,我们熟悉了规则,这种扑克牌游戏像是“跑得快”和“八十分”的结合体,两人一家,极为讲究配合。
我与关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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