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官是占星宫官职中最基层的职位,但由于占星宫的特殊性,哪怕是星官在宫中的地位都相当于一个五六品的官员,宫人见到都是要行礼的。
星官共设四位,北成、南成、邱立、尉禾,只是负责推算节气,负责占卜准备事宜。
而四位星官之上设有星令,主要负责大部分的天象观测,但若是涉及到某些特殊例如皇室之之事,星令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星令共设两位一位叫叶蓁,一位叫齐追,这两位可都是占星宫的两大怪人。这位叶星令是占星宫中除了尉禾星官唯二的女子,平时若非召见就喜欢待在自己房中,沉浸于天象推测,偶尔出来也是神神叨叨的,自顾自地念叨着什么。虽说是个正值华年的女子,长得也够水灵,但她古怪的性子却没多少人敢上前主动和她搭话。
另一位齐星令,武功不俗,腿长身高,线条硬朗。可他有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爱好——收藏鼓。特别是带着故事的鼓,为了收藏听说还专门在宫外置办了一处院子,但具体在哪也没人敢问。
两位星令之上设有占星宫二把手,大祭司。这位大祭司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头,听说当年 先帝花了不少代价才从平陵无华山上请下来的,从大祭司之上便只有占星宫之主国师,某些特殊事情如皇家机密也就只有大祭司和国师有资格触碰。正常情况下,也只有大祭司和国师有资格得见天颜,其他人无召不得见。
国师和大祭司经常面圣,御前宫人们也经常得见,相较于大祭司,宫人们更喜欢看见国师大人,实在是因为大祭司年迈,脾气愈加古怪。但国师大人虽然金丝镂空面具遮住半边脸,却依旧一派天人之姿,芝兰玉树,待人也温和许多,自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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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仪!哎!干嘛呢你,发什么呆啊?”苏揽被一声娇俏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回过了神。
宋瞳边说话边在苏揽眼前挥了挥手,苏揽轻摇了摇头。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几人商讨着每个人的分工。
宋瞳若有所思地开口:“看着是分所有人,事实上分的,只有我和她。”她说这话时看向了关若瑶。
谭嚣蹙了蹙眉,扯了扯手腕上地束带。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也反应了过来。
可不是嘛,四人抬棺,一人坐棺,两人领棺,一人摆稍。先忽略人数不够的问题,在扬一共就六个人,这棺材乃是实心红木所制,沉重异常,成年男子都须得用内力方能抬起。
所以,这抬棺的四人其实已经定了------在扬的四个男子。
剩下坐棺、领棺、摆稍。
关若瑶胆小,若是让她独占一项,说不定又会惹出什么乱子。她自己也心知肚明,颤抖着身子看着宋瞳:‘咱们俩一起吧,在前面当领棺人......"
"不行。”
她的话被谭嚣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泫然欲泣地看向谭嚣,好不可怜,但男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只能顾影自怜。
“那东西被封入棺中,若无人坐棺便会冲破桎梏,我们连古楼的门都出不去就会惊动它,更别说抬去阴阳集市。”
如此看来,她们二人之中必须得出一人坐棺。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问题也很棘手。
江安俞看着谭嚣,这个人总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神棍一样,但是却又没那么简单,他按下心头思绪:“少了两人,怎么办?”
谭嚣察觉到了江安俞隐晦的打量,面上不显,心里却清楚不能再暴露更多了,状似无意地看了师弟一眼,宁徐一看见便恰好地开口:“宋姑娘说过,你们三人在二楼碰到了许多东西?”
关若瑶:.........
什么叫三人?我也在二楼,我不是人吗?
宋瞳点了点头。
宁徐一继续道:“还说那些东西很怕苏公子?”说着看向了十分温润随和的苏揽。
宋瞳一脸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
宁徐一:“那便可,把二楼的那两只红衣女抓下来就好。”
宋瞳点头,点了一半突然定住,看向宁徐一认真的样子,又偏头看了看“文弱”的苏揽,张大了嘴巴。
谭嚣摸了摸鼻子,抬手扶着宋瞳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合上,动作极其自然,“不用担心,那些东西怕他,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够了,而且徐一也会去,苏公子只用站在那里震慑就好,抓的事给徐一就好。”
宋瞳听到这话才放下一半的心,突然福至心灵的开口:“所以你们之所以敢抓那俩下来,是因为苏揽在她们会害怕,在这里也不敢作乱是吗?”
谭嚣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下巴,面对着宋瞳,一双含情的眼眸柔和带着笑意,附和带着诱哄:“小宋宋真聪明,不过呢,一半一半吧。一是如此,还有就是那棺材里的东西是整座酒楼里最厉害的,那两只红衣女在她面前有着天然的恐惧,自然任我们摆布。”
宋瞳了然的点了点头。
趁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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