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床上翻腾起来,就要进入实质阶段时,由于动作过大,用力过猛,陈兵突然感到腹中一股压
抑不住的能量逆冲上来。
酒喝得太多,再强壮的身体也抗不住酒精的刺激。
陈兵急忙翻身将头探出床外,吃喝进去的酒菜喷出老远。
这一吐,直欲昏天黑地,眼冒金星,早忘了温柔乡在何方。
两个姑娘对这种状况早已见怪不怪,披了外套,去屋子外喊了人进来收拾。
两个小丫鬟揉着惺松睡眼,进来一阵忙活,撤了杯盘狼藉,清洗干净地面,喷洒香水。
直到点上去杂味的檀香,灭了灯烛,这才轻轻退了出去。
陈兵吐完,身体软成了面条,尽管两个姑娘一再挑逗,怎也不复方才的神勇。
夜已深沉,姑娘无奈,将他拥在中间,相携睡去。
陈兵酒吃多了,吐完后稍稍好受了些,心底本还有一丝不妥,却抵不住睡意太浓,畏在温柔乡中沉
入梦境。
不知睡了多久,陈兵忽然感到头疼欲裂。
在前世时便有这个毛病,每到酒醉后,总是头疼口渴的厉害。
想起来喝点水,身体一动便碰到了两侧的柔软处,心里顿时一荡。
立刻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伸手去轻轻探寻抚摸着,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那神奇和美妙。
两个姑娘在睡梦中轻声低吟。
瞬间,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雄风重振。
刚要翻身上马,忽然鼻端闻到一股怪异又熟悉的气味。
四周黑暗无光,陈兵四感变得分外敏锐,这丝异味正是今日刚入牡丹房间时的味道,只是要比当时
浓重得多。
迷香!
那话来了!
陈兵轻轻起身,凭着敏锐的感觉,从床上滑到地板上。
只是现在的陈兵还有些头晕脑涨,因为紧张,已经忘记了头疼。
他模糊记得小丫鬟在床头留了水盆毛巾,嗅觉配合触觉,准确地找到水盆,浸湿了毛巾,语住口
因为感觉头重脚轻,便将身体倚在床头,平息静气,等待对方的出现。
陈兵有些疑惑,现在让这个案子搞得全城草木皆兵,大街小巷都被兵丁捕快监控。
此人是哪里来的胆子,敢顶风作案,不知这脑子是如何长的,竟如此疯狂。
时间大约过了半刻钟,花格门轻响了一下,门插被提起,门扇轻轻被打开。
有人蹑手踢脚地走了进来。
那人屏住呼吸,安静地听了听屋内的动静,见无异常,便反手将门扇关上,插好了门。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屋子的外窗,推开窗扇,探出身子往外观察了一下。
上半身收回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绳子。
一切做得十分自然顺畅,就好像回到家随意收拾东西一般。
接着从身上抖出一条布单样的东西,几步来到床前,一挑帘幕将身体探了进去。
只是瞬间,那人身体一抖,被陈兵一脚瑞中了肋骨,身体一歪跌到屋角。
但是,此人身体强悍,撞在墙壁上时,借反弹之力迅速跳了起来。
陈兵一脚瑞出后随即抢前一步,迎着已经起身的黑影再次一脚瑞过去。
那人在暗处不及陈兵清晰,再次被一脚蹬在胸腹间,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只退一步,那人便发了疯一般,身体一躬,像一条疯牛往前撞过来。
陈兵侧身一闪,那人并不回头,直奔窗口而去。
没了武器在手,陈兵在拳脚上显得十分单薄,再加上宿醉,并不能给对方造成损伤。
眼见那人跑到了窗口,陈兵急了,合身往前一扑,一把将那人拦腰抱住。
谁知那人力气要比他大得多,三扭两扭,挣脱了陈兵的接抱,从原地一跃而起,凌空扑出窗口,两
手一抓窗外的绳索,荡了出去。
陈兵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跟着那人扑了出去,忘记了此地是五楼。
凌空扑出后,正好迎上那人下滑回荡,又一把将人抱住。
两人迅速砸向楼壁,轰然大响中砸进了三层的房间里。
晕头胀脑中那人挣脱了陈兵的束缚,起身往外飞逃。
陈兵顾不得浑身疼痛,勉力爬起来跟着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
“大牛,拦住他!"
从那人撞开的出口来到走廊上,模糊中看的那人已经拐到另一个走廊上,连忙衔尾急追。
整个撷花楼上的人都被惊醒,莺莺燕燕的动静纷乱地响起来。
喜梅这几天都没睡好,睡眠很浅,一听到动静便起身开门出来,她的两个随身保镖也闻声从旁边的
屋子里出来,都是健硕的妇人,衣衫不整地往喜梅处跑过去。
两人一南一北住在喜梅的两侧,都在三层楼的最南端,而住在北侧的保镖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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