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郁舒尚且自由的那只手置于龙案上,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巧了,本宫还真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便罚你抄二十份《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吧。”
罚别的,多少有些过了。抄佛经就刚刚好,既能给秦郁舒继续罚他的理由,又能羞辱到学富五车的太傅大人。
“另外,太傅捕风捉影,虚报罪名,罚俸三个月。”程季珲学着长姐的模样,冷着脸下令。
此番柳博耘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状没告成,还白挨顿呲儿。
哦,还被扣了钱。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只有林修文的死讯了。
柳博耘还是那副模样,恭敬地垂头拱手,乖乖认罚。
事情一解决,程季珲就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
“皇姐,”他习惯性地仰头寻找那双令他安心的眼睛,却忘了自己已经长高,想要和程铮韵对视,不必再抬头,只需平视,“我很想你。”
秦郁舒甚至没能成功把自己的手臂拯救出来,【小七小七,我和他,很久没见了吗?】
【emmm……大概,七八个时辰没和他见面。】
行,分别了不到一天,这小崽子就整这死出。
正想教训他几句,突然福至心灵,秦郁舒的眼神向下飘了几寸,瞥见奏章上已经半干的朱砂墨团。
“程、季、珲!”秦郁舒咬牙切齿地直呼皇帝真名,一把将柔弱的小皇帝按到檀椅上狠狠问候了一顿。
这扬问候最后以程季珲下旨把新上贡的所有布匹全送到长公主府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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