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诊时间定在暑假前,学校大都把零诊当作高二下的期末考试,还和市里其他学校联考,拉通排名。
高三过渡期的氛围沉沉压下来,大家都安分了不少。
秦郁舒这些天忙得不行,几个老师随时都可能召唤她,发一些偏难怪的题给她,以防万一。
要是能在联考中出个全市第一,他们学校也有面。
“其他学校模拟考试的成绩我们也看了,白夭,你的卷子我们几个老师都改得严,总分放在其他学校看,都能稳当第一。”物理老师端起搪瓷茶缸吸溜一口,又“呸呸呸”两声,把茶叶沫子吐出来。
付容放下表格,笑着说:“卢老师,别给孩子太大压力。”
“我看老卢说得有道理,咱们家白夭啊,那就最棒的!”刘老师拿着蒲扇一直扇,站起来把一叠A4纸塞进白夭手里,“小夭,快看看这些题,一眼看不出解法的题就告诉我,我给你讲。”
化学老师一把抢过去,“我说你个刘老头,天天就逼着白夭做数学,那零诊、那高考,只考数学一门啊?来,做化学!”
“现在是大语文时代,懂不懂啊……”
付容见状,直接拉着秦郁舒逃跑。
秦郁舒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就看见眼前多了一沓试卷,秦郁舒:“……?”
“白夭,你听我说,这个英语啊,只要学好了,以后读大学出国都不怕了……”
“谢谢付老师,付老师再见。”秦郁舒把她的手推回去,拔腿就跑。
谢邀,卷子真的写吐了。
【小七,以后,我再也不接女主是大学以下学历的本了,真的不想高考了,再考要吐了。】
【收到。】787比了个OK,她也很同情秦郁舒,【没事,姐,马上放暑假了。】
临近期末,秦郁舒身边的人一直很多,沈元洲几乎没再出现过,当然,也可能是秦郁舒真的没注意到。
零诊题不算难,成绩出来,白夭的名字依旧挂在第一排,这也不稀奇,她顺着往后看,县排名,1,市排名,1。
“我的天,宝宝你怎么这么厉害。”陈婷然被数学打击得不行,又发现旁边坐着个满分选手,哭唧唧地求安慰。
双江中学很少会在联考中出第一,这次也算意外之喜。
表彰大会上,高二一班的语文老师兼年级主任把白夭的名字大提特提,最后还给进了全市前二十的同学发了奖金。
秦郁舒作为市第一,学校给了两千奖金。
表彰大会结束,付容让他们都回班,大概提了几点要求,反复强调安全问题,宣布放暑假。
秦郁舒抱着书,迫不及待跑回家,家里没人,她把饭煲好,偷偷去了金店。
“哎呦,妹子,我听耀祖说,你们家小夭是全市第一呢。”张兰月嗑着瓜子,随手把瓜子皮扔到地上,眼里透着算计。
刘顺美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是吗?我刚刚买菜去了,她回来我不在家。”
“你瞧你,不愧是死了男人的人嗷,就是有定性,听见丫头考第一也没什么反应。哼哼,要是我家耀祖考了第一,我和你哥高低得给他办个酒席才行!”
“我没什么反应是因为我家幺儿一直是第一,不像你们,只能靠自己想象。”刘顺美手里切着菜,头也不抬地嘲讽她。
张兰月把剩下的瓜子揣进兜里,把袖子一撸,“诶,你什么意思啊?”
“我女儿回来我们就要吃饭了,嫂子,你还不走?”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更何况刘顺美不是泥人。
刘顺远用卖她的钱娶了媳妇,看她被白力家暴也从来不吱声,只怪她生不出儿子,不赖白力。
上次白力把她打进医院,刘顺远一不帮忙,二不阻拦,反而把她买回来的菜顺手拎走了,她住院的时候也没来看过她一眼,她对她的哥哥嫂嫂,早就彻底冷下心了。
“要不你哥说你拿不出手呢。我是你嫂子,也算你长辈,连顿饭都不愿意做给我,哼,小家子气。”
刘顺美倒掉焯过鸡肉的水,毫不客气反唇相讥,“我记得我住院,是我女儿请了一周假,天天给我送饭。我哥哥嫂嫂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还以为你们死了呢。”
“你!谁叫你生不出儿子啊!被男人打,那是你没本事!你看我生了耀祖,把你们老刘家的香火传下去了,你哥怎么不打我?”
张兰月气急败坏,叉着腰破口大骂。
“要我说啊,生女儿就是没用!你现在这么辛苦供那丫头读书,以后她还不只有嫁人这一条路吗?你能捞着什么好?我让白夭那死丫头给耀祖补补课,是我们看得起她……”
“不劳烦你们看得起我了。”秦郁舒顶着满头汗,推开家门。
她把雪糕凑到刘顺美嘴边,喂她吃了一口,然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终于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了,值得表扬。
只是攻击力还有待提高。
秦郁舒转头,先是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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