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惜枝的说法,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而宗尧?只配称之为怨鬼缠身,哪怕只是路过都能惹到一身脏。
周宜微不傻,他哪是真心觉着周宜微现下处境凄惨?不过是自己遇到了难题,又无法解决,以往他
便是如此,将问题矛盾统统都转移到周宜微的身上。
而现下周宜微不愿再当他们宗氏的管家婆,不愿再忍气吞声,这些事就只能全到了宗尧的头上。
宗尧自己也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因为周宜微一句话脸色就臭成那样。
可原先周宜微还是宗氏主母,衣食住行皆倚靠着宗氏也便罢了,现在她与宗氏无关,又凭什么要忍
着他?
在这么多客人面前赶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周宜微只当他是空气,爱站多久就随他去,反正宗尧向
来不是个性子坚定之人,累了自然会走。
可谁料宗尧这会是真真出乎了周宜微的预料。
“一是,我承认,确实是我需要你回来。”
宗尧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
“休妻一事,是我宠妾无度,有错在先。可如今惜枝已经被遣去了别院,不在府中,你若愿意回
来,主母一位仍是你的,你也不必靠着在外做活养活自己,这对你我二人都好,互利互惠的事,你又何
必拒绝得如此坚决?"
宗尧倒是把话说得明白,周宜微重回宗府,他便不用被逼着娶孟归漪,在他的眼里,周宜微也可以
继续当那个人人艳羡的宗氏主母,好不尊贵。
“你以为,我会觉得嫁入宗府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周宜微几乎是笑出了声。
宗尧皱起眉,极其不解地看着忍不住笑的周宜微。
回忆起嫁给宗尧的那五年,周宜微只觉得可笑。
“饶是满京城的人都说这是一桩好婚事,我周宜微也不稀罕。你若是当真那么不愿娶孟归漪,不如
自己多想想办法,而不是只想着靠女人。”
沈惜枝在的时候,是要沈惜枝去争那主母之位,沈惜枝不在了,宗尧不想想如何提高自己在宗府的
话语权,转头就来找周宜微这么个前妻。
倘若上辈子的沈惜枝还在,看到此情此景,还会觉得宗尧是那个让她可以不顾生命只身奔赴的良人
吗?
宗尧明显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那小二是个有眼力见的,虽被周宜微喊走了,也看得出这宗尧怕是得纠缠她一阵,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个人是拦不住宗尧,可这么青天白日的,店里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
的面不识趣吧?
宗尧看着小二身后跟着来的几人,骤然冷笑一声。
“他们是侯府的人。周宜微,原来你早就找好了后路,也难怪你看不上宗氏主母之位。”
周宜微不知他是怎么一眼就能瞧出这几人是出自侯府的,虽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他们来了周宜微这
里,自也是穿的百味香统一的服饰,看起来与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而显而易见的是,凡是涉及到侯府与卫衡的,宗尧的脾气便会变得格外差劲,就如同成婚夜那样。
宗尧怒视着周宜微,好似她是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这便是你执意要和离,甚至不惜名
声也要休妻出府的理由?”
宗尧嗤笑一声:“周宜微,你以为侯府又是什么好去处?卫衡要是真上心,会只派几个下人来这看
着你?”
这话虽说得并没有那么直白,但也是极其难听了,就差没有将周宜微如今与外室一般这几个字说出
口。
那几个听小二说周宜微被客人缠上,火急火燎赶来的顿时便火了。
且先不说他们本就出自侯府,周姑娘素来对他们也不差,怎能平白就受人这般侮辱?
可宗尧似乎是还没明白,这一次,与成婚夜那次已是截然不同的处境了。
先前只牵扯他们二人,周宜微还可以耐着性子与他纠缠一番,但若他非要像个疯狗一样,见谁都擎
咬一口,周宜微也绝不是任他拿捏的软包子。
“需要我再提醒宗少爷一句吗?你我早已没了夫妻名分,且先不说我与小侯爷之间没你想的那般握
旋,宗尧,就算是有,你又是以何种身份来质问我?”
在周宜微出声的同时,赶来的那几人就挡在了周宜微面前,这客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像是随时
都会动手打人一般。
说实话,周宜微也在忍耐。
宗尧的做派实在是欠打。
只是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现在还在百味香中,堂内还有这么多客人,此刻闹得太大不是什么好
事,而且,以宗尧的身份地位,和周宜微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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