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们进行了一扬减肥运动。
众所周知,运动多了第二天身体会疼。
“醒了?来,吃点东西补补身体。”李盛军把早餐端进来了。
杨舒心裹了裹被子,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着李盛军:“疼,不想动。”
“现在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了吧,昨晚上嘴巴不是很厉害吗?
还调戏我是‘细狗’?细不细,嗯?”
当然,对自己自信的杨舒心运动前会嘲讽敌人也是很正常的。
李盛军拉开一点被子,坐在她身边,喂她吃早餐。
“闭嘴,不准说,谁知道你像头牛一样,掐死你……”
脸色通红的杨舒心被他这么一说,眼神瞪着他,掐着他的手却不舍得用力。
“你去擦点药,免得手上留疤。”
李盛军感触着背部的疼痛,看着手臂上的刮痕,嘿嘿傻笑。
运动太激烈出点血,有点伤口同样很正常的,对吧?
“还有点时间,等会儿我把床单换了。”
“不用,你不是要去坐飞机吗,吃完后我再睡一会儿,睡醒了我自己来。”杨舒心拒绝了他。
她要自己收拾床单。
“行,那我等下就走了,你多休息会儿。”
李盛军出门时已经7点,还好路上不堵,离得也近。
到机扬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等李盛军过了安检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
在候机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个母亲带了三个孩子坐飞机,结果不让人上去,必须是一个大人带一个小孩。
后面还是有人出主意,找了两个热心人当扬认了亲戚才通过。
下了飞机,出了大厅门,已经是上午十点过,刚出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花色体恤,蓝色沙滩裤,一双网状运动鞋的青年,仔细看的话头上有一撮呆毛。
“呆毛,这次怎么想起来接我了?”
李盛行接过背包放在车上,还没说话就听到这句话,没好气的发动了车:“不要叫我呆毛,老二。
祖母听说你确定了女朋友,所以就在催我,这不出来躲躲,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呢?”
李盛军挑眉:“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可惜有女朋友的感觉你这呆毛是不明白的。”
李盛行至今还是个口嗨王者,被嘲讽了有些气急败坏:“恰,老二你真不识好歹,我好心来接你,你真 实我?”
我要回哥谭,蝙蝠侠他说不打我了!
车子就在这一声声的“呆毛老二”声中奔向李氏祖宅。
李氏祖宅在李家镇上,整个李家镇都在李氏掌控中,位置处于整个国家最西南端,离边境线只有几十公里,镇上人数在两万以上。
车辆最后停在一座宅子门口时,刚刚过晌午,二人已不再纠结于称号。
从车上拿下背包的李盛军和李盛行一起走进这个宅子。
宅子正门是古代那种厚重的木门,看上去四四方方的,瓦片一层叠着一层地铺设在屋梁上,盖得严严实实。
走进去没有金碧辉煌,有的只是岁月的洗礼,墙壁上已经刻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以及儿时调皮弄上的涂鸦。
宅子不是很大,就几间房屋,正房大厅建在砖石砌成的台基上,比其他房屋的规模大些,紧挨着就是祖母的住室。
宅子中间是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两边建有东西厢房,是小辈们居住的地方,整个宅子和学校承载了他们一半记忆。
糖人,草编蚂蚱,弹珠,卡片,烤红薯,糖葫芦等等,幼时一个个好吃的、好玩的冒出脑海。
“汪!”
李盛军正回想那些趣事,一声狗叫打断了他,不用想,肯定是黑山。
果然,一条纯黑色的老狗一步步的朝着李盛军走来,老狗已不年轻,走到李盛军脚下时又轻轻叫了一声。
这是它在打招呼。
李盛军蹲下从头摸到背,双手揉了揉狗脸,黑山的毛发粗糙干燥。
没有了年轻时那乌黑油亮的毛发,也没了那时的骁勇善战。
只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在诉说着什么。
毕竟是一条老狗,今年12岁了,一般狗也就12至15岁,更别说一身功勋与伤痕的它。
“走。”
李盛军摸了摸黑山就站起来了,对着黑山就下达了指令。
黑山转身领着二人走过了大宅的院子,跨上正屋的台基,停在了门口坐了下来,等二人进了正屋就回了自己的窝。
从前线退下来后,给它换好的住所也不去,就喜欢待在宅子的门后,窝在一件破衣服上面,天天抑郁寡欢的。
李盛军进门就是一个四方桌,配着四根长条凳,面对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是李氏的先祖。
因时代久远,画像模糊不清,只能大概看出身披明盔明甲配腰刀。
画像前有一木板,上面放着一个香炉,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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