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的机器,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匆匆遮完,化妆师低声嘱咐了一句“大约要有个一周才能消淤”,随即收拾好化妆盒,准备下车。
拉开车门的瞬间,一个欢快的声音蹿入车内,顾筠然额头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了跳。
头痛欲裂,想揉揉不得,想逃又逃不脱,一种无形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顾筠然悄然敛了晦暗,向窗外那个身影看去。
牙齿相互摩擦的声音自前方传来,言清不安的看了顾筠然一眼。
他眼见顾筠然这副模样,自己心里反倒难受起来。
“阿然,林医生那里,你最近还有去吗?”
“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顾筠然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轻轻吐了口气。
言清重重叹了口气,拍着大腿叹道:“这两天我跟公司协调协调,少安排点工作,让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
顾筠然转头去看他。
他眸中漆黑一片,深的好似他视线长久定格的那片黑色编织花纹:“才复工没多久,怎么好再去跟公司说要休息?行程都是纪姐安排的,很多都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磨来的,再推掉就有点过分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现在这样挺好的,阿言,你不用太担心。”
道理他都懂,他也知道言清也都懂。
他说出来的理由,如何不是用来说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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