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哭泣求饶,凄凄切切,眼泪未停。
浥清尘从她断断续续的梦话中,串联起了她的不幸遭遇。
苏甜发现自己穿着干净的衣裙,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小脸一红,羞涩地问:“公子,您……您帮我……穿的衣服……”
“我从村里请了个姑娘来,帮你清洗,擦药,穿衣的。”浥清尘不疾不徐地解释。
女孩那天的样子太过狼狈,他只瞧见她脖颈上密布的点点吻痕,便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
非礼勿视,他的目光只停留在女孩脖子以上。
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叫人,脱下自己的披风包着她,尽快把她背了回来。
苏甜松了口气,他一身浩然正气,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苏甜更加感激他,由衷道:“恩公,我叫苏甜,您救了我的命,我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伺候您。”
倒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孩,报答方式淳朴而热忱。
他是大夫,救治过无数人,如果都给他为奴为婢,他隐医门的院落再大也住不开。
他平静而言:“姑娘不必客气,是你命不该绝。等你病好了,我送你回家。”
苏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问了一遍:“恩公,您是说可以送我回江南家乡?真的吗?”
浥清尘知道她做梦都想回家,他点点头:“真的,你快点好起来。我正巧要回中原,可与你结伴而行,等我忙完此间之事,我们就走。”
苏甜顿时眉开眼笑,苍白的脸颊染上喜色,若梨花初绽于春光中,俏丽动人。
苏甜高兴得太早了,她在漠北的苦难生活才刚开始,那个影响她一生的男人,注定与她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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