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难做已经令我十分头疼的了,还要受到感情的折磨,就更不堪了。跟赵老师关系弄僵,原不是我所想的。不知怎的,往往在见到他时,说的跟之前所想的不一致,结果跟事先打算的正好相反。我恨他怎么那么不解风情,不懂我的心,误解我。可是仔细想想,他的言行也许是合情合理的,我没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我现在恨的也是不理解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冷酷,难道说女的一旦跟别人有了那事之后就真掉价了,男的就不然?我原以为跟建峰在一起,即使将来分手,也有建明作为备胎,只要我执着追求。现在看来我又想错了,从他的话语中我明显觉得他在嫌弃我。一个我在嫌,一个在嫌我,现在的我真是苦不堪言。要说和建明的关系并未完全弄僵,但我已明显感到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正当我已割断和建明的关系之后,心情也逐渐平静之时,却反而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节外生枝。那天,我回家一趟,爸妈都在家,以前曾闹离婚的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吃过晚饭,爸坐在屋里板凳上吸烟,妈来到我的身边,似乎压抑着火气说:“小娟,你现在有几个朋友啊?”我一听,心里一惊。莫非他们知道些什么。但口里却说:“一个呀,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刘建峰。”母亲接着说:“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我赶紧解释说:“是有一个,他叫张俊杰,也是我的同学,但早已断了。”“不是同学,是老师!”我一听又辩解道:“你说的是不是上初中时的杨老师?那早已成为历史了,根本就没有发展。”“不是,我说的是现在!”我一听,感觉有点不对。说有吧,毕竟和建明不是现实,还是不说的好。于是便问道;“你们听谁说什么了?”母亲说:“你姐玉玲说,有一天晚上你去找一个老师,很晚才回去,你说是咋回事?”我忽然想到我的朋友女老师樊玉红,就说:“你说的是樊玉红老师吧,她和我是朋友,那一天我就是去找她了。”
听了我的一番解释,母亲也不想过多深究,便哀叹道:“小娟啊,不是妈说你,你跟建峰处对象我和你爸也不反对。你辞职离开东莞去北京找他,我们也认了。常言说,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只要你自己愿意,家人也没啥说的了。现在你俩已订了婚,街坊邻居都知道了,你可不能再胡思乱想脚踏两只船呀!既然你从北京回来了,就回来吧,我和你爸也不想让你没过河先湿脚。”我不耐烦地说:“妈,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自会处理!”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父亲突然答腔了:“看你那成色! 不让我们管,要真不管你呀,你都上天了!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听了父亲的话,我一阵心酸。这时妈又数落起爸来:“他爸,孩子都大了,你说话就不能耐着点脾气!不是咱俩吵架。”爸不吭气了,妈又接着说:“你和建峰的事现在怎样了?”我说道:“不怎样!我寻思我俩将来也许不一定会成事,不行了再找。”妈说:“妞啊,你就别再不省力啦,建峰不是当初你自己找的?订亲不也是你自己愿意的?我看那孩子也差不多,就不要再折腾了。等等就给你们的事办了,我们丢不起那个人啊!”我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反驳道:“那你们总不能叫我一辈子受委屈吧?现在城里的人都是,先试试中不中,中了就结婚,不中就拉倒。”妈说:“咱不能那样。再说你也不小了,你那样,谁还会要你呢?”我说:“这不用你们管。”爸想说什么又不说了,妈又接着说;“你要是不听话,我们真的啥都不管你了。嫁妆也不给你准备!”我说:“那你们就恁狠心?”爸说:“不是我们狠心,是你太气人!”我说:“你们总不能叫我跟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吧?”爸说:“咋了,我跟你妈不也过一辈子吗?”我反驳道:“那你和我妈还闹离婚呢?”爸一听火了:“啥呀?你现在敢跟老子犟嘴了是不是?你再说一句!”
本来心情不好的我,这时不觉流下了眼泪。妈便冲着爸说:“你不要说了!看你那脾气,不是咱俩吵架。孩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就……”爸也不甘示弱地说:“我也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就……”我忙解劝说:“你们别吵了,我听你们的就是了。”妈也和气地说:“那以后我和你爸也不再生气了。我和你爸也是说的气话,咋会不管你呀,现在的孩子又不多。回来你出门你爸一定会给你弄得像回事,不会叫你受委屈。你说是不是,老王?”这时爸说:“这你请放心了,我就是再作难,也要对得起你!”我不禁又一阵心酸。那夜的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由于表姐“告状”,所以我对表姐的感情也不再亲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觉得表姐也有点嫌我了。说实在话,我吃住在她家,有时也在街上吃。为了维持和她家人的感情,我不断买菜,馒头,点心提回她家。这样短时间啥事都好说,时间一长便产生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和隔阂。有一次我洗了衣服忘了关水龙头,回去之后,惹得她唠叨了半天。说什么现在的水一吨已涨到一块多了,话音中还有嫌我用的洗衣粉多。生活中的矛盾还算小事,更重要的还有工作中的。两个多月,我跟姐姐起初一块到处跑,后来姐说,叫我单独跑。我于是和她分开了,自己单干,独来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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