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忽然又来了封信,提出想与我结合,我能轻易答应吗?要知道,我的思想已经变了好几遍了。看到信上她信誓旦旦,我顿觉彻底后悔了。由于要她的心一死,爱她的心依存,感动的心更甚。于是怀着又一颗矛盾,彷徨的心我便给她回了那封信。
结果,不到一周时间,我的手机便响了,果然是文娟的电话。我一听也很兴奋,先一阵客套话之外,我便切入了正题:
“文娟,我写的信收到了吗?”
“嗯!你总是那么冷!”
“不是我冷,我说的都是实话。”
“在你的眼里,我真的没价值了?”
“也不能那样说!”我违心地说,“既然你跟着他了,还不好好跟着他过,还想啥呢?”
“我想你!”文娟说。
“我也一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回答。
“那你给我说说,怎么都能我忘了你了?”
“那这我也没办法,你请自我调节了吧!”
“我现在真想回去上学,你看可以吗?”
“还有那个可能吗?你现在已是有“家”之人,还好意思上学呢!”
“你别这样说好不好!我跟他现在还是朋友关系。”
“你们现在已经过二年多了,还准备分手再找个吗?”
“也说不定。他说过,只要我找着合适的,他便可以放我走。”
“那不假!玩弄那么多天,抛弃了,还可以再找一个。他当然愿意了,你真傻!”
“你别这样说!我们很少在一起住!”
“我不信,年纪轻轻的,如干柴烈火,不往一块去,连鬼都不信!”
“你就是鬼!”
“我是鬼,你才鬼呢!”
……
就这样,我们打着打着。我一看表,已打了半个小时了。我要求她结束,可是她连说不,非得跟我再聊一会。当我再三追问她还有什么事时,她终于说出了一句令我激动不已的话,也是让我伤心了两年的话:“我想跟你再拥有一次!”
我心中一阵激动,但依然理智地说:“那你就回来呗。我也很想,要知道我实际上就没有真正拥有过你。”
“你能不能春节来北京一趟!”
“北京我才去过,我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去了。再说,又有他在那儿。”
“你啥时候来北京了?”
“国庆节。”
“几个人来的?”
“我们三口。”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我又不知道你是否在北京?况且我身边还有妻子女儿。”
“……你们在北京玩了几天?”
“前后两三天时间吧!”
就这样我们又是一阵聊天,最后我说:“还是元旦或春节你回来吧,你总得回家看一看吧。”
“那好,到时候我看事吧。”
…………
就这样我和文娟,通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光手机费都花去了七十多元,而且还让一个老师对我另眼相看。幸亏那时我没有上课,在校园徘徊。
虽然那个老师对我另眼相看,那只不过是嫌我打电话的时间过长。我花的是我自己的电话费,又不干别人。况且他也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他只能胡乱猜想而已。再说人家都不知道内幕,知道最多的便是学校的一对男女教师,而这对“婚外恋”就发生在我的办公室。男的四十多岁,女的二十多岁。他们无视办公室内其他老师的存在,经常厮守在一起,以致办公室的老师象对校领导的做派一样敢怒不敢言。他们会旁若无人的谈笑,拉手,还独霸办公室的火炉在一起做饭,吃饭。以至弄得老师们都不愿呆在办公室里,一个个都借故搬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老师还厚着脸皮在办公室里当着“灯泡”,忍受着感情的煎熬,好像是我们做错了事情一样。我是办公室负责人,我总不能也离“家”出走吧。就这样,我一边忍受着办公室的骚扰,一边还忍受着来自“北京”的骚扰,那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都处于一种矛盾和困惑之中,我真正体验到了爱和恨,快乐和痛苦相伴相生的感觉。终于我对文娟“妥协”了,并说动了妻子,妻子同意我往前过了春节出外打工并和她在一起。我真的感觉到妻子的伟大,反而又有点对不起妻子。我之所以这样做主要原因有三点:一是为了爱情,二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三是为了理想的工作。三点之中最关键的一点是工作,只要文娟那边给我找着合适的工作,我便决定勇敢地向前迈出这一步。在婚姻上,女人多考虑的是情感,男人多考虑的是饭碗。是啊,我始终把婚姻与工作联系在一起。正是这个原因,我当初才找了今天的妻子。自从三年前“遭遇爱情”之后,我的思想一直处于动荡不安之中。最初我一直处于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和狂热,也曾想和文娟来一次婚姻革命。可是由于她不够年龄,工作又不安定,加之她的思想不坚定,我的犹豫,只有采取冷处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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