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内金碧辉煌,吊饰华美,灯光明亮,地上铺满厚厚柔软的鲜红地毯。
餐厅,厨房,室内泳池,按摩室,多功能影院……功能性房间和大厅有几十间,包房只有四五个。
一处豪华包房,二男二女正在稀里哗啦的打着麻将。
他们每人右手边都放着一个宽大的滚轮置物架。
置物架上的东西摆放凌乱,烟盅里面,有还在冒烟的烟头,也有随手丢弃的果皮。男人们的右手边,还放着些提神助兴的饮料和药丸,也不知道打完牌,他们还要干什么,
女人的右手边,放着精致挎包,看起来很神秘。
四人中间,棕色厚重麻将桌,柔软草绿绒的台布。
此时,中间的色子正在转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色停,拿牌,麻将清脆的撞击声中,几人偶尔小声谈笑着。
生存时代的麻将可是稀罕物,一般人还真消费不起。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打牌的男女们穿的并不多。
李处长叫李长山。
作为军警监察处的实权处长,他有一个流传甚广的怪癖,遇到二饼类事物,就会产生一种偏执的溺爱。
上了牌桌更是如此,非二饼不胡牌,而一旦胡牌,就有产生难以自拔的精神快感。
哪怕一晚上只胡一把二饼,对于李长山而言,就是走上人生巅峰,足够兴奋好久。
世界币算什么?
长山要的是二饼,是抚摸二饼的那一刻的心灵悸动,是酣畅淋漓的爽感……
此时,李长山眯着眼睛,右手用力捏牌,拇指狠搓,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电流传入全身,灵魂战栗。
“艹!哈,哈哈哈!二饼,自摸,清一色,一条龙,门清清,对对胡!”
果然,李处长推倒牌之后,牌桌上的其他人都发现,这家伙胡出一把逆天的大牌,不由脸色都有些难看。
“哇哦,牛币!”发出欢呼的,是李长山的上家。
他穿着白衬衫,披着战斗服,干瘦的面颊,眼眶隐隐发青,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
李长山胡牌,他显得更兴奋。
白衬衫,红衔章,这个看起来也算市政厅警备队高层的家伙,不仅哇哦,还拍了两下手。
两个女人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连李长山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
“长水一开口,快乐少一半。
声音粗糙,表情浮夸,内容空洞无味儿,让人心生厌烦,什么东西!
一会儿,有你老婆受得!!”
李长山心里不爽,瞅着下家女人发狠。
李长山的下家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她就是李长水的老婆,胡玲。
这女人,上半身只穿着纯黑色窄窄的抹胸,耸人听闻,白的晃眼。
即使坐着打牌,胡玲的摇摆的细腰,也会下意识的扭来扭去,无意中流露出的风情,快把李长山的魂儿勾走了。
胡玲察觉到李长山的目光,轻撩发丝,“这种牌,都胡的出来,李处长,牌技好,硬噢……”
她嗲声嗲气,咬字不清,那“牌”字,被她纤纤玉手落在牌桌上,啪的一声,砸的模糊。
还没完,胡玲的青葱玉手,又伸向红唇,做着挑逗的按捺,吸吮的动作。
香风阵阵,媚眼如丝,李长山瞅了一眼,就不着痕迹避开了此女的攻罚。
他刚摸二饼胡牌,赌性正浓,还想趁势追击,不想趁虚而入。那会影响运气的!
“李处欺负我~,老公!”见李长山避开攻罚,胡玲不依的踢了李长水一脚。
“好,好,好!”李长水擦擦额头虚汗,随意应付着。
他身体已经被这个索求无度的狐狸精掏空了,打会儿牌都累的够呛,丝毫不介意让她去祸害李长山。
何况,李长山可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哥哥,虽然表的。
李长水对胡玲握拳鼓励,示意她继续攻罚李长山。
李长山歪歪嘴,他就能重返李家庄,走进真实世界,不比在这个鬼地方当队长墙上万倍?
“老公,我这可都是为了你……”,胡玲对李长水露出幽怨的表情。
“装你妈了!”
李长水心里骂了句,明里暗里不知道和李长山攻罚多少次了,还到处说,山大于水,水不如山,那绵软无力的水呦……贱货!
李长山点了根雪茄,从几人手里收取一摞摞的世界币,又随意丢在身后。
这时,李长山对面,穿着白套裙的女人淡淡开口说,“继续,继续,麻痹的,老娘输得最多!”
看她给钱的姿势,动作,以及她后面堆积如山的世界币,她并不缺钱,似乎只是不想输。
说话的女人三十多岁,脸蛋很小,面容清秀,皮肤很白。
她的身量很高,粗壮的上半身靠在椅子上,两条粗壮白腻的大腿,交叠翘着,一晃晃的。一双比胡玲大一半的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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