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冷落鞍马稀,遁地飞天何壮哉!”
阎君爱上了这种冰天雪地,坐棍飞天的感觉,好棒!
“太重了……受不鸟啦!”
“呵!人家是女孩子啦,这样太羞耻,羞耻啦!哇哇呀!”
“砰……噗!”
铁棍一抖,二杠子浮现而出,发丝狂舞,露出那张鬼气森森的小脸儿,双手叉腰,举棍立在半空。
而阎君则一头扎进路旁一个厚厚的雪堆里,双腿不断挣扎弹动。
“都是你啦!整天拿着把破黑刀哼哼哈嘿,每次都急吼吼的往前冲,能力又差的要死!”
“有事没事非要冲上去砍砍砍,整日价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要死要活!”
“老爷没说嘛,好男人要躲在女孩子背后啦,哪有你这样的!”
“……又骑我,那里,哇哇呀,人家烦死啦!”
雪堆里,阎君双目缩成豆粒大小,猛的挣扎爬出来,抓着二杠子皱眉,深深望着她。
“……老爷?是谁!”
“……呵呵呵,嘿嘿!不就是包子铺的高老爷么。”
二杠子表情忸怩,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小脸儿上,难得涌上一股黑气。
“高……高老爷,高三手,三手开猪?”
“高老爷包子铺”,就开在河宕村,离阎君家就隔几个铺头。
和自己想象中的那个老爷,风马牛不相配!
阎君失望的撇撇嘴,松开手,神情有些低落。
沉思片刻,才辨明方向,一步一步向调查局方向走去。
看看表,经历那么多,不过凌晨三点。
一路上,二杠子默默!
“生我气啦?好啦,别生气啦!大不了……再给你骑一会儿……”
见阎君情绪有些低落,低着头拖雪而行,二杠子有些不忍,飞到阎君肩膀,轻轻摩挲他的面颊,轻声嘀咕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阎君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漫天风雪,和他一身破破烂烂的造型,格外凄楚。
“我叫谢芳,大宝叫范茉!生前啦!”
二杠子有些不好意思,又娇羞的黑了下脸,内心激动。
八年了,他,终于问自己名字了,他,终于想通了,要下手了吗?
“……骑一下不?”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想什么美事儿呢……咳咳咳,好好走路,别瞎蹭!”
砰!
正心不在焉,低头走路的阎君几乎撞在一个人怀里。
低头,错步,绕路!
砰!
捂着额头,连退几步,阎君抬头,他看见了两个人拦在面前。
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熟悉的女人。
女人是安心,此时她穿着一身战员的纯黑战斗服,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而男人似乎是个道士。
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青色道袍,脸颊消瘦,表情阴鸷。
一双狭长的三角眼凸在杂毛参差的眉上,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干什么!”
阎君望着明显不怀好意的老道,心里暗暗叫苦,但还是问了声。
一身【阎君真气】不过恢复三成,遍体鳞伤尚未处理,战力不足全胜之时的两成。
老道叫李天通,此时火气极大。
他不过是清欢院内听了会儿小曲儿,又欣赏了下白凡院主,不似人间的绝世歌舞,又于浊世院内,与一狐族妖女,探讨了几发双修之道……
才几天。
一出来,就出了天大的事儿。
观主精心培育,几番改造后,生殖能力几乎百倍暴增,最有可能与安心成功配合的韩小果,死了!
二号种器李长山,也死了!
就剩下个候补选手,离经叛道,誓死不从的韩飞……
光剩大地之母,卵有没用啊!
而没了“种器”,作为护法的他,无疑少了许多护法的乐趣。
曾经,他也冲入安心的房间,为求一欢,舍老面皮,去天地心。
然后,后者总是用最狂放暴露的动作,最平静的语气,“没卵子的狗道士,滚出去!”
他期待她被折磨,她的尖叫,她痛苦的求饶……
护法,护法!
护着,护着,就有了别样的味道。
最期待的触手怪攻罚金刚芭比的扬景,没了。
他暴怒!
李天通放开抓着安心手腕的手,深吸一口气。
霎时间,方圆百丈的狂风冰雪如同狂龙,被其吸入体内。
一股狂暴到足以碾碎天地的爆裂气息,从其身体内散发,向表情错愕,不解,到平静的阎君席卷而来。
“小子,杀了韩小果,杀了李长山,好好!我要抽你血精,培育我大地灵树!”
李天通狂啸。
“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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