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阎君似乎听到了敲门声。睁开眼,站起身,觉得身体有些发痒。
他随手抓挠几下,浅浅的冰霜随着斑驳的皮肤碎片就落到地面。
撕撕裂裂,健健康康的层层剥离感,有点解压。
阎君真气略震,有些狼狈的身体变得干干净净,皮肤又变得光滑,烧灼的痕迹消失一空。
打开门,阎君就看见气喘吁吁的波一和鬼里鬼气的孟晚情站在自己面前。
“小小,小小阎君不好啦!快,快跟我去看看吧,佛主和十戒师父,要打起来啦!圣僧,波一!”
小和尚拍着胸口,气喘吁吁,语气夸张的比划着。
“咯咯,咯咯咯,阎……君,快跟我走吧……哈!”
小孟姑娘还没阴森森的说完,就被阎君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眼睛拍出小星星,将之声音打断。
听着怪难受的。
两个人不由分说,左右拉着阎君胳膊,就往外跑。
刚跑出堂屋,阎君就看到高欣与安心正坐在石桌旁聊着什么。
聊的很好的样子,时而发出笑声。
这时,她们的目光落在阎君身上。
只是……
高欣的眼神变得惊愕,随即小脸儿通红,捂住了嘴,却仍直勾勾的瞅着,喘息加剧。
而安心看向阎君的眼神儿,平静中终于出现一抹激赏,不假掩饰。
顺着她们的目光,阎君看向自己下部……就,就一个造型激凸的裤衩???
它处一凉,瞬移【阎君追命】发动,回到后院火速穿衣,倏忽回到原处。
全程不到三秒。
“哈,哈哈哈!错觉,一定是错觉。”
阎君摸着脑袋,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
又走出几步,这才从额头抹下一把冷汗,狠狠丢在地上。
呼~
雪后的天气,更冷。
呵气成霜,滴水成冰。
阎君看看手表,快到晚六点。
下意识的想抓握,抗肩,这才想起,二杠子正病休。
手里没个家伙事儿,阎君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晃晃悠悠背着手,路过“高老爷包子铺”,直到走出老远,他还是觉得高三手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这,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人家帅的惊动了中央戍己土,我这帅的,就只能引动个河宕村包子铺,胖老板灼热的眼神儿?
什么嘛。
当阎君赶到极乐禅院前,巨佛寺主沙千刀,已经坐在禅院正门处,好久,好久。
从清晨,到夜幕。
他盘膝而坐,身旁右侧,竖着摆放的赫然是巨佛寺镇寺密宝“月牙铲”。
阵阵诵经声,从沙千刀口中传出,又在其【巨佛沙气】的加持下,回荡在偌大极乐禅院上空。
那诵经声,竟有传递越远越清晰,回荡渐起回音的神秘感。
一层濛濛的白色佛光笼罩,沙千刀整个人看起来高深莫测。
卷曲的毛胡子;胡子一样,绕圈疯长,就是不生头顶的卷曲头发;和胡子连在一起的厚重眉毛;粗糙黝黑的皮肤;露出左边半拉膀子的蓝绿色古怪僧袍;脖子上一大串拳头大小,人骨骷髅念珠……
以上种种,可归结为粗糙,丑陋的印象,通通被他专注、全神的表情和丰富的佛经朗诵,颠覆,进而变得圣洁。
沙千刀前方五米,十戒握着九环锡杖,双目微闭,嘴唇动来动去,似乎也在默念什么。
十戒和尚的头顶十多米高处,极乐禅院的拱门上方横梁上,还站着白苹。
她穿着开叉白裙,双手叉腰,摆出冲锋造型,俯视怒瞪沙千刀。
随着高处狂风,白苹裙摆,发丝狂舞中,露出一条白的发光的大腿,露出部分比例,足以踩雷。
以三人对峙为中心,院里院外,看热闹的镖客和院子里的姑娘人数,正不断增多。
在对峙人等,看不见的清欢别院最雅致的四合院里间,白情和白凡这对姐妹,似乎遇到了天大的愁事儿一样,无精打采面面相觑。
她们正无聊的用脚,给静室内,一汪水池里的一株盛放白莲,泼着水。
一汪清水,四只脚丫,轻轻撩动水波,不时发出哗哗的轻响。
“二姐,大姐的事儿……”
白情红唇微启。
“管不了!”白凡无奈摇头,随后又指戳白情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的事儿我也管不了。”
常说人美如花,可即使水池中的白莲,也在她们的容光下失色。
枯骨白莲,三身姐妹。
其中最美,最妖,最艳,最纯的,又是白情。
无法形容的肤色气质,无法言语的容颜身段,极致清纯的妖娆,又比绝世更要倾城三分的天地荣宠。
无聊中,白情唤出七精灵的老大——剑精灵。
自己捻着根牙签,与摆好车马严阵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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