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林连忙阻挡,“诗人不就是骚吗?你***肯定是喝了假酒。别……欸,我现在才注意到你**居然穿的新衣服,鞋子也是新的。来,大爷给你踩踩……”
“滚,你**还想不想上网了。”宋新航连忙躲开他的“践踏”。
“噢对,***我们居然走过了,*,赶紧!”他又往回跑。
宋新航跟收银的大表姐打了声招呼。
对于他只进步了四名的成绩,家里不再大张旗鼓,只是例行勉励,并在成绩单上签字。
周末就在他复习功课、写作业,练习吉他中匆匆流逝。
……
周一的早晨,难得再次见到太阳,它却变了模样,大了许多,血红透亮却不刺眼。
被翻过的田看起来依然荒芜,但他知道小麦和油菜的种子已经洒下。
虽然套着校服,迎面而来的风依然让宋新航感觉有点凉。
他稍稍加快了晨跑的步伐:为了让身体早点热起来。
已经到教室的学生们在交头接耳。
本来并不关心的他,看到王敏居然也在跟同桌女生咬耳朵,这引起了他的好奇。
回到座位后,把王孟林又开始送的早餐递给卢雯,顺便向她打听这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签字害的。你成绩好,说签就签,当然不在意。你看我们这些成绩差的,”她边说边指了指周围,“回家想不挨说都难……”
“你这个三十名可以了,只是挨说。我们五六十的,都是挨打。”卢雯的同桌边说边趴在了桌子上。
“那他们这是在聊什么?”宋新航拉回话题。
卢雯通过吸管小抿了一口牛奶,咽下,“不想挨说或者挨打呗……就商量,互相签个名嘛。”
嫌她边喝边说有点慢,宋新航忍不住插嘴问:“那不是很简单?签了就是嘛,为什么要商量啊?”
“你说的简单。你不怕老师认出来啊,不管是让同学帮你签,还是你给同学签,都是需要考虑的好不好……再说,万一被老师认出来,你要不要供出同学,同学会不会供出你?”
瞧她这不喝奶之后麻溜的嘴皮子。
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
“到时候还不是要签。”他简单总结。
“所以你就是个榆木脑壳,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卢雯气急败坏,奶也不喝了。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他赶紧安抚并道歉。
然后,扯出一张作业纸,写上:把你的成绩单给我,我帮你签,保证不出卖你。
喊上一声“姐”,通过卢雯把纸条传到王敏那里去了……
然而,直到升旗仪式开始,都没有收到她的回复。
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终于在散开的人群里找到她。
宋新航连忙凑了过去,她却转头跟同桌继续聊天,假装身边没这个人。
虽然走在她身边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但是该办的事还没个着落。
开始想说辞,有种“理屈词穷”的憋闷。
正想开口喊她名字打破僵局再说……
……
一个小矮子跳了出来,“宋新航!”
好吧,又是大眼睛的周小梅。
见王敏拉着同桌快步走进教室,他转头跟打扰了他好事的周小梅狠狠对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周小梅的气势弱了一下,但又很快弹起。
“什么?我能忘了什么?”宋新航也不甘示弱地针锋相对。
周小梅直接抓住他校服的衣摆,往边上拖。
怕衣服被扯坏,也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宋新航就随着她的拖拽,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周小梅环顾四周后,“情书!杨娟的情书!你不是收到了吗?”
“我是收到了,可是我没回复,这不就是最好的回复吗?”宋新航不理解。
“是……这样吗?”周小梅卡壳了,“情书不需要回复吗?”
她很快振作,重新逼视宋新航,“你凭什么看不上我娟妹?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她给你写情书真是看错你了。”
嘴角抽搐:这怎么回答?
……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
她和他却还在对峙。
好吧,甘拜下风地宋新航早打算撤了,但被周小梅抓着衣角不让走。
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让欲言又止的宋新航简直被“秒”成渣滓。
“你们怎么还在外面?”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俩:这是剑拔弩张还是打情骂俏?
宋新航还没来得及开口……
周小梅就跟她打起招呼:“李老师,我们这就进去。宋新航卫生没打扫干净,我刚才在教育他。”
“被教育”的他垂头丧气,跟在周小梅后面,准备进教室。
“宋新航,”Eileen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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